痛苦还没有从她身上抽离,她向前,走得踉踉踉跄跄的。许长乐连忙将位推过来让她坐,李诗年一把推开,一头栽进她怀中,她太小了没多大力量能够抱住李诗年,抱着她身子一直往后退,许长乐一直退到键盘前,才不退了,巨大的键盘变成巨大的桌子,许长乐坐上去,李诗年痛苦难受地将脑袋埋到许长乐怀中,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沾在衣服上的眼泪,就像是滚烫的热水在灼烧许长乐的皮肤,让她觉得痛。
许长乐抱着李诗年脑袋,将自己的脑袋抵在她的脑袋,因为与李诗年同感同受所以声音里还是带有哭腔,向李诗年低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弄错地方了…对不起,是我害你这么难受……”
李诗年抬头,挽住许长乐的脖子,靠在她肩上哭笑:“…没关系,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因为你的快误让我弄明白了一直困在我心问题的答案,我要谢谢你……”
没了读心术,许长乐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问题和答案是什么?虽然俩人都是同一个人,但性格、为人处世就完完全全的是二个人,许长乐的出现就像是李诗年经厉了七十八死亡时精神崩溃绝望时所产生的第二人格,只爱自己只护自己的第二人格,就只是把第二人格变成了能够跟主人格一起相处的人,但本质依旧是她李诗年。
哭完说完后,许长乐拉开在她怀里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的人道:“我顾虑没有,我可以把我原先就要打算告诉你的事,现在告诉你……”
李诗年乖乖点头道:“嗯”
许长乐歪着脑袋看着李诗年(怎么感觉去了一趟别的梦,就从一只随有时会生气炸毛的猫变成了一只乖顺的狗呀!)
许长乐歪着脑袋看她,她就歪着脑袋看许长乐,还眼巴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大可爱了!)许长乐把持不住,直接上手摸了摸李诗年的脑袋,注意不对,连忙伸回,还装作正经的咳了二声,指着一旁刚刚被李诗年推掉的椅子道:“我要你聊的事时间可能会有些久,你把椅子搬到这来,坐着跟你聊”
“嗯”
她去拿椅子,在她的印象里椅子都是带棍,没有带轮子,她也聪明,没去抱而推着椅子走,推到她面前,安安稳稳的坐下,托着下巴看着许长乐,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痕,上手去摸问:“你也哭了,为什么?”
许长乐抓住她的手,让她摸着自己左边的脸旁答道:“因为我是你呀!你哭我也会哭,所以以后不要轻易掉小珍珠哦!”
“小珍珠是什么意思?”
“眼泪”
“我不想要你哭,所以我以后不会哭了”
“说的我好感动,我想哭了”
李诗年连忙抽出手,挡住她的眼睛道:“不许哭”
许长乐冲她笑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好…傻的样子…我怎么能骂自个呢?)
许长乐将手放在自己怀中盯着李诗年的亮晶晶的眼睛道:“不开笑了,该正事了,聊完正事我该放你醒来,你可不能在现实里睡太久了……”
“嗯…”
许长乐挑起李诗年的下巴玩昧道:“我说什么,你都喊嗯,咋就变了这么乖呢?”
她的手放下李诗年的下巴,往下滑到脖子不知觉地再往下。
李诗年好言提醒许长乐:“你跟我现在才多大,你就要干这么变态的事……”
许长乐继续要往下地手顿了顿坏笑道:“过了七十八世你我今年九百七十二岁,顶着个七岁的皮你还跟我装嫩,就别了吧!那只会我这个变态更加兴奋……”
李诗年越有点无语地别了别脑袋,又重新看过去,只见一张孩童的脸上带着猥琐的表情,又是让她不忍直视地将脑袋别过去。许长乐地动作还在往下,李诗年托着椅子往后把许长乐这个人都看傻了,要摸人家的手还停在半空。
“你干嘛呀!”
驮着椅子往后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道:“弄不得打不得,我还躲不得了……”
许长乐刚从桌子上跳下来,正要过来,李诗年空出一只摆出非礼勿视不要过来的动作,许长乐选择瞎了眼看不到走过来,非要逼得李诗年开口跟她讲人话:“许长乐你这个人现在不正经,我怕你是饿疯了会对我,也是你做出不正经又出格的事情来,你现在与我最好保持人与人之间最正经的距离,好吗?”
许长乐走了离了她只剩下二米的时候停下来,无奈又不解地摊摊说道:“李诗年,我不知这人与人最正经距离是多少,我对距离的长短脑子里就没个概念……”
李诗年先把驮在背上的椅子放下来,指着椅子道:“从这把椅子开始算……”朝着许长乐地方向走一直在比着距离,顺手牵住许长乐的手,走到离自己满意的距离停下来,指着许长乐刚坐的大桌子道:“到这距离刚好够了……”
转头就看到许长乐不服气的抱臂露着委屈巴巴的表情投向自己道:“诗年呀!我的好诗年,你确定让我坐这…确定?”她眨着委屈要的都要哭的眼睛看着李诗年。
(好让我无语,我只是怕你别乱摸我,把你弄到这来坐…你本来就坐这的呀!怎么弄出这种要被抛弃的表情,我又不是不要你呀……)
李诗年指着指桌上道:“坐着”
许长乐疯狂摇头道:“不要,我要坐在你大腿上,别的我什么都不坐……”
李诗年再次无语,头疼地用手拍了拍脑门道:“是你自己坐,还是我帮你坐”
见许长乐站在那如同泰山一动也不动,只能无奈叹囗气,向前,用抱孩子的动作将她抱起有点诧异道:“你咋那么轻……”
许长乐用埋怨地眼神盯着李诗年:“谁叫你轻呀!你轻我就轻,你重就我重,你得把你吃胖点才行,不然我就要瘦死了……”
李诗年没回答她的话,将她稳稳当当的放在桌上就要回自己的位上去。
“我去不了现实里,你照顾好自己呀!你若是照顾不好自己把我弄死了,以后可有你哭的……”
李诗年顿了顿,别过身:“那是以后的事,你是我,我是你,我不彻底死掉,你是完全不会挂的…你现在可别总把死放在嘴边,小心真会克死你”说完,就转身接着往位置的方向走。
她坐在桌上,轻晃着腿,托着下巴看着李诗年越来越远离自己的背影,伸手去抓,就像是要抓住天上漂亮的星辰,只是一场虚梦罢了,对于改变自己注定要死十四的事,她想到办法,这是一件好事,但她现在低垂着脑袋想这事,一点也不高兴,一点也不想和李诗年说。
李诗年己经坐到了位上,看到许长乐现在这个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担怅地问她:“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心事?”
“没有”许长乐抬头,带上微笑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看着李诗年道:“我们该开始聊正事吧!快点结束这无聊的梦境让你醒过来才对”
现在是换成许长乐急的要赶她走。(真想撬开她那脑袋瓜子,看看她刚刚究竟是在想什么……)
“剧情从来都没变,原本的这个世界的剧情你知道吗?”
李诗年摇摇头,天给了她改命的机会,让她后无限重生,可她七岁时就她七岁重回来,什么事都不告她,什么厉害的金手指也不给她开,剧情词的意思是什么她都都不知道,只能暂时理解为是话本里的故事。
许长乐从位上跳下来,将巨大的桌子重新变回巨大的键盘来,在键盘里快速打字输入内容。
[叮咚!剧情文件包已激活,正加打开……叮咚!打开成功……]
一串简体的文字出现在眼前,李诗年不识简体只识䌓体,许长乐知道又在弄键盘,把简体改为繁体,朝她招招手,示意让上她过来看。李诗年走过来,她太好奇了在剧情里的她倒底是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屏幕上的文字是【汝北的太子死于汝北和南月开战的战场上,皇后伤心回到母族吊死家中,北帝为思念太子开展一场“游戏”选取一下任储君,太子死的第七天的晚上,北帝梦遇一女孩,梦醒猜那一女孩是自己的孩在,将梦告知身边的下人,同夜冷宫遇刺,有一女孩死掉,北帝第二天摆架进入冷宫,见还有一女活着将其认回……后女主李辞年凭借天真可爱真为北帝最疼爱的女儿,四个皇子最爱护的妹妹,汝北最尊贵的公主至全剧终。】
前面的内容到她的死的这一部分她都知道,后面的内容就像是话本中的无脑剧情,此时李诗年的内心只能用“可笑”这个词来形容它。
“北帝最疼爱的女儿…呵呵…”说到她就忍不住地去发笑“…北帝是个怎样的人呀!看人讲究权权衡利弊,讲事论利益,他是帝王,最爱的孩子太子,也被他十岁时候眼都不睁送到了边疆去,疼爱一词在他眼中就是给人地位,给人钱财,真不知道这可笑的剧情要把一个心狠手辣的帝王如何魔改成一个慈爱的父亲”
“游戏俩个字就概括了一场……持续进行了六年的…悲剧……”她突然红着眼眶地看着许长乐问:“长乐…你我是多少世是死在这六年里的……”
“…六十九世”许长乐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
李诗年垂下头忍不住地回想这六十九里的六年里发生的事:“持续六年的…游戏,死了多少人呀!这是那个畜牲写的话本,拿人来演这里的角色……”
许长乐在一旁花了好长的时间去哄去安稳李诗年的情绪。
许长乐坐在桌上将李诗年的位置拉到一旁,这回她没有动手动腿的,认真跟她讲事:“你想打破这被剧情所控制的这个世界吗?”
“想”
许长乐深深地吸囗气,俩人的这场对话,她在大脑里幻想了太多的画面,去用推导和数据的方法预计这场谈话的成功,成功的概率真的很大,但她还是在害怕,概率再高那都不是百分百,害怕这次的谈话会成为那概率到百分百中的空白,李诗年不明白许长乐在害怕什么,轻握住她的手,像是在无声地鼓励地她,在告诉她别害怕。
“你能做到心狠手辣去杀死一切阻碍自己前进的人吗?”
李诗年在想,没有立马回答她。
“他们会死,但你成功了,他们将摆脱剧情给他们的悲剧,一切都会临来新的开始……放下一切的弱点,往前……”
“我再怎么往前都改不了我的命,上一世我狠心,杀了二哥,联合沈家发生宫变杀了所有阻我的人,我依旧活不了,改变不了什么”
“你尽管往前,最后的一关,我已经替你想好了解决办法”
“摆脱命运是剧情里的人都还活着,我也成功挺过了十四岁吗?”
“是”
“怎么摆脱……”
“先让剧情彻底失控,我想法办让你见到布局之人,与她谈成交益,得到剧情之外的外挂,再让自己死掉,回到一切的起点,外挂会扭转造成悲剧的人的生死……”
“如何让剧情失控…”
“你先登帝,我会布局让你假死,满过剧情的眼睛,在把你送回剧情己经结束的世界里…”
“剧情结束的世界?”
“就是北帝、四位皇子和你都已经死后的未来……”
其实将送到剧情之外的世界就够了,根本就不用找布局之人要外挂,那时她就已经借用假死活过来了,许长乐觉得这就够了,只要李诗年活着就够了,她根本就不在乎不想管其他人到底是活了还是死的,但李诗年在乎,她就必须想个更远大的办法,去顾全所有的人。
“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的出现就是躲着这个世界的,我之前试过,比如帮你,上一世帮你让你一个人从火海里出来……”
“三皇子那次的火”
“…是…好像成了是在帮倒忙,那次动静不太,就差点这个世界发生,抹杀……我怕这次动惊会更大…”
“那为什么现在是直接告诉我?而是含蓄地用梦境让我自己去明白?”
“我发现这次是在梦里帮你,剧情的手伸的没那么长到梦里来”
许长乐现在还并不打算将见到[戏曲]的事告诉李诗年。这次见李诗年的目的达成,许长乐有些不舍地要把李诗年放回去。
“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再见?”李诗年问。
“己该会过很长一段时间吧!你希望每天梦里能见到我吗?”
李诗年歪着脑袋笑说:“你猜?”李诗年想了想又道:“如果我想,你会进到我的梦来吗?”
“不能,若始在是想的话,肯定会进到你梦里来…好了,你要醒了…”
刚听完许长乐说的话,李诗年就感觉到头昏,许长乐将李诗年轻轻揽入怀中,轻轻抱着。
“还是别经常见面的好,就当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免得你到时候真的会舍不得我……”
“…长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爱你,我爱你,许长乐爱李诗年…”
许长乐说得更大声,李诗年连忙从她怀中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捂住她的嘴,将脑袋凑近直盯着许长乐的眼睛道:“嘘!小声点儿,李诗年已经知道许长乐爱李长乐的事……”
[叮咚!系统瓦瓷上线]
刚与许长乐谈话完屏幕刚黑屏,系统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问话,刚黑屏的屏幕又重新亮了。
[[母亲]您刚刚被谁按在水里洗了把脸⊙︿⊙,告诉瓦瓷,瓦瓷帮您去打他]
[戏曲]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囗笑道:“你未来丈母娘,敢打吗?”
[………X﹏X系统短路中……]
看它这样子,[戏曲]毫不犹豫地去拆它的台:“你是高极机器又不是电源,不会短路,只会死机”
[………X﹏X系统死机中……]
[戏曲]笑了笑这不太争气的家伙:“刚开玩笑的,是我自己洗了把脸,忘用毛巾擦擦了”
[[母亲](´∩。•ᵕ•。∩`)……]
“干嘛?”
[[母亲](♡ω♡)~♪儿子要娶媳妇,您能准备儿子的财礼吗?(◍•ᴗ•◍)]
“不能”[戏曲]非常平静果断地拒绝它。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ಥ﹏ಥ)呜呜呜,为什么?没财礼,儿子的媳妇会不要儿子的…儿子要媳妇…呜呜要媳妇˃̣̣̥᷄⌓˂̣̣̥᷅……]
“抽个空把你的语音功能给拆了”
恐吓的话刚说完,瓦瓷就不哭了,一点声响都不弄出来。
“财礼钱自己自己去赚,不能不劳而获地从母亲这拿……”
[哼!儿子是[母亲]您的免费劳动力吗?(;へ:)打了六千年的工,一点儿工钱都不给,您当初可是说的把我的工钱存起来,给我攒的娶媳妇用的…呜呜呜…(πーπ)[母亲]骗瓦瓷,坏!坏!(;﹏;)呜呜呜]
“……”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哦,当时就想就想着,这世上就它这么一个高科技等别另一个跟它一个种的,至少也得十几万年吧!更何它那时眼光还高的不行,漂亮的火凤在它眼里跟个野山鸡,谁知道,还真有个能入它眼的……怎么招,自己说的认了呗!)
[呜呜呜呜呜(˚˃̣̣̥᷄⌓˂̣̣̥᷅)……]
[戏曲]的脑袋吵的都快炸了,冲它大吼:“别哭了,给你备财理……”
[(◍•ᴗ•◍)真的]
[戏曲]边掏口边别几眼看着屏幕不耐烦道:“真的真的,再吵真的我能跟给你变成假的”
[(≧▽≦)]
[戏曲]从口袋掏了,掏出了一只蛇,拿在手上左看右看的,才想起来这是不知道是那次上次从[玩偶]那要的。
当时是[戏曲]在自个屋里喝酒,举着酒杯对着窗户外的月亮晃了晃,在进嘴里,一喂怎么就成了泼进眼睛里,把她眼疼的,立马清醒了大半,用了法术才让自己的眼睛好受点。
脑子是清醒了大半,但剩下的一小半还是能干些不正经的事,她站在窗户上,看着月亮指着它大骂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把你那个……跟脑袋似的眼睛给我闭上”
月亮挂在那,那能将自已的身对折呀!但它还真的从圆的变成弯的。
但[戏曲]更恼又指它臭骂:“你他狗的什么身份,竟然敢眯着眼看太祖娘的,你敢再给你太祖娘眯着,我…我……”还没骂完,月亮就用云把自己都给全挡住了。
指着变成了竖起大拇指:“…我…我就夸你…真乖……”
她呆在屋里只觉得闷的慌,推开门被一股凉风吹着:“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