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演义

顿笔生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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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自古奸情出人命,了凡无辜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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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话说这边柳三娘带着聂风前去拜见三位老祖宗。

大长老聂守信仍然在闭关,二长老聂守福在外游历,只有三长老聂本在祠堂主持工作。

三长老聂本在见柳三娘来到祠堂,不由得眉头一皱,刚要开口,却见一个衣着破烂的孩童跟在其后也进到祠堂。

“咦~是风儿!风儿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聂本在疑惑地问道。

聂风笑着解释到是因为打坐磨破的,再加上一年来,了凡道长那又没有给孩童的衣服,这才穿的破破烂烂的。

这时柳三娘插嘴说道:“三长老莫要担忧,在下正好懂些女红,过些时日可以为风儿缝制几件衣服!”

聂风听见柳三娘又要送自己礼物便笑着答谢道:“谢谢柳姐姐!”

三长老聂本在继续问道:“风儿,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了凡呢?”

聂风闻言,掐着腰回答道:“了凡道长没跟着过来,我一个人飞过来的!厉害吧!”

“飞?”三长老聂本在露出惊讶的表情,暗自施展望气术看向聂风。

“风儿你练气四层了!”三长老聂本在一脸诧异。

虽然他在典籍中读到过异灵根如何神异,可仅仅一年便可以达到练气四层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旁边的柳三娘闻言也很吃惊,刚才只顾着思索如何了结与聂长歌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聂风的修为。

“对啊!我还学会了御风术,可以在天上飞,不比了凡道长慢呢!”聂风骄傲道。

“风儿,你这天资还真是出人意料!”聂本在夸赞道:“既然你已经练气中期,那这个东西就不必放在我这里保管了。”

说完,聂本在从腰间储物袋取出一柄巴掌大的月牙刃轮说道:“风儿,这是大长老闭关前特意放在我这里,为你留着的法器!

这可是一件难得的珍品,就是我这个筑基修士也眼馋得紧!”

“又是一件法器!这是巽风宝月轮!我认得它,玉简里记载着它的炼制方式!”聂风开心地接了过来,又狡黠一笑问道:“那太爷爷您呢?送我什么?”

“哟!敲竹杠都敲到你太爷爷我这里来了!既然大长老都给你这么好的东西了,我也不能太寒碜!”三长老聂本在随即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张黄色符纸递给聂风。

聂风接过黄纸,发现这一张黄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图案,看又看不懂很是不解,便询问三长老聂本在这是何物

三长老聂本在解释道:“这是道门的道符—遁地符!需要搭配手印和咒语才可以施展。至于如何学习配套的手印和咒语,你拿着此符给了凡看,他自然会教你的!”

“谢谢太爷爷,太爷爷,那守福太爷爷去哪了?”聂风笑吟吟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三长老聂本在被聂风逗乐了说道:“他啊!现在正忙着‘三家斩妖大会’,你想要敲他竹杠可就难喽!”

“斩妖!”聂风兴奋的问道:“斩什么妖啊?那三家啊?”

三长老聂本在耐心地给聂风讲解。

原来栖霞山紧挨着两处名山,这两处名山之上也有修真世家。

分别为白猿山张家、青莲山王家。

三家交界之地有一处险地名为鹰愁涧!

这鹰愁涧上本来有一只金丹级别的妖兽金冠雕王坐镇!那雕王暴戾成性,前些日子深入人族城池吞食人类,被长生观的高人斩杀。

没了金丹妖王坐镇,三家便打起了鹰愁涧上金冠雕群的主意。

聂风久未下山,怎么可能会错过这等热闹事情,于是便叫嚷着要参加斩妖大会。

三长老聂本在神色不悦训斥道:“斩妖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那鹰愁涧上的金冠雕数量不下百只,盘踞鹰愁涧足有八百年,比我们聂家的来历还要悠久。你去干什么?”

聂风第一次见聂本在发脾气,不由得胆怯三分,便说道:“不去就不去嘛!”

可是聂风心下却想到反正自己现在会飞,偷偷去也一样。

“好了,我还有要事要忙!你们先下去吧”三长老聂本在说道。

见到聂本在下了逐客令,柳三娘便领着聂风告退。

离开祠堂,柳三娘便想拉聂风去山腰坊市购买几块布料,不过聂风却是拒绝了。

毕竟与衣服布匹相比,祭炼新的法器和学习如何使用遁地符才是更加有趣的事情。于是聂风告便别柳三娘回南栖霞山坐忘洞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聂家族长聂量俊家中却是闹开了锅。

“胡说八道,你在诽谤我!”却见聂长歌在床榻上眼神涣散、自言自语:“大长老,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干!”

床榻旁,族长聂量俊和孙氏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不时爆发争吵。

“都怪你,不是叫你平时好好照顾长歌吗?怎么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从祠堂回来就这样了!”聂量俊大声质问孙氏。

孙氏也不受冤枉气反驳道:“你还好意思怪我!长歌长这么大,你教了多少?

整天就知道钻研如何讨好大长老,又是送礼物又是送女人的!”

聂量俊见孙氏反咬一口,正欲开口训斥,却见一位老者从外面进来,赶忙上前迎接。

“萧丹师,您可来了!快看看我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开始胡言乱语!”聂量俊对着来者央求道。

来人乃是聂家新晋供奉萧岩,擅长丹术与医术!

萧老来到床榻边,搭住聂长歌手腕便开始切脉,沉思片刻便开口道:“嗯~我看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间受到惊吓,伤了心神,开几副安魂药即可!”

聂量俊夫妇这才安心,舒了一口气,拿了药方便开始购置药材。

聂长歌在床上一躺便是三天,三天后九副安魂药服下这才慢慢康复。

见聂长歌眼神不再涣散,慢慢有了精神,孙氏和聂量俊便来到床边开口询问道:“长歌,你三天前在祠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会吓成这个样子?”

聂长歌自然不会吐露真相,只能搪塞到:“我那天不小心在祠堂上打翻了祭祖的香炉,担心大长老责罚,这才忧虑过度,导致精神失常!如今已经无碍了。”

族长聂量俊闻言便大声呵斥:“你小子啊!平日里不学无术,打翻区区一个香炉便把你吓成这样。我看,都是你娘平日里把你宠坏了,一点风浪都经不起!”

聂长歌受到训斥也不敢狡辩,只能揪着衣角低头不语。

孙氏平时宠爱儿子,见儿子受了委屈便叫聂量俊闭嘴。聂量俊争执不过孙氏,只好拂袖而去。

孙氏宽慰了聂长歌几句,便叫聂长歌好好休息,自己离开房间。

聂长歌一人在屋里反复想到那日聂风道破自己奸情,便愈发后怕,思来想去、坐立难安。于是挨到午夜,趁着夜色翻窗而出,直奔山顶淑德苑而去。

“三娘三娘!”聂长歌消无声息地潜入淑德苑,在柳三娘窗外唤道。

“怎么是你!谁叫你这个时候来的!赶快进来!”柳三娘打开窗户,让聂长歌进来。

聂长歌赶紧翻窗进屋,柳三娘趴在窗户上左右打量,见四下里无人,这才关上窗户。

柳三娘开口责问聂长歌为什么违反约定,半夜偷偷趴墙角。

原来两人约好,只有有正当理由上山的时候才可以私下相会。

聂长歌便开口解释道:“三娘,咱们两个的事情被一个叫聂风的黄口小儿知道了!”

柳三娘眨了眨眼惊呼道:“怎么可能!聂风?你们聂家的那个小天才?他,他,他怎么会知道的?你说真的!”

聂长歌见柳三娘质疑自己,急的抓耳挠腮,便将三日前自己偶遇聂风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这次偷偷上山就是来找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才好!”聂长歌此刻焦急不安,不停地挪移脚步。

柳三娘假装着急,眉头紧紧的蹙着,突然就哭得梨花带雨,说道:“想当时你来勾搭我,说什么定会像个男人一样好好待我。

可眼下不过是被个娃娃知道了,你就慌成这个样子!”

聂长歌见柳三娘掩面而泣,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股保护欲。

有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但听聂长歌恶狠狠地说道:“不就是一个娃娃,我还能解决不了他!”

柳三娘心底暗暗叫好,这个憨货可算是上道了,但表面上还是抽抽搭搭地说道:“自聂风上栖霞山再离开,咱俩也只好过一次!怎么就让旁人知道了,可真是命苦!”

聂长歌闻言仔细思索,说道:“是呀!那日他还在感气吧!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三位长老告诉他的?不可能呀!要是长老们知道此事,你我恐怕早就丧命了!”

柳三娘插嘴说道:“我听闻一年前,聂风好像是在堂上晕倒了,之后就被那个叫什么‘了凡’的带走了,在南栖霞山上闭关苦修。”

聂长歌听到柳三娘的话,如醍醐灌顶点头说道:“是是是!我听我爹也谈起过,后来我爹他还去坐忘洞看望过聂风,结果吃了闭门羹。”

柳三娘复开口说道:“听闻那了凡在法术上的天赋极高,莫非学了什么秘法可以探听消息!”

聂长歌一听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便向柳三娘起誓保证,定要想个办法永绝此患。

天色渐明,为防止他人发觉,聂长歌只好翻窗离去。

柳三娘望着聂长歌的背影,不由得皱起眉头。

原来自从三日前辞别聂风,柳三娘就在思索此事,思来想去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柳三娘心思玲珑,仔细分析聂风那日所说,想来三位筑基长老定不知情,再加上聂风说“听得真真的”,想来定是有人告诉他。

再加上一年前,聂风晕倒后被了凡带到坐忘洞的事情被聂家传得沸沸扬扬,想来此事大概与了凡脱不了关系。

况且无论是了凡道人知道的,还是聂风自己知道的,反正聂风感气后只和此一人独处过一年时间!若是聂风真的将此事告诉他人,也最有可能告诉了凡。

杀一人是杀,杀两人也是杀!两人皆死,此事定能了结。

柳三娘想到这里,眉头不由得舒展开,不过旋即想到,聂风毕竟是聂家的天才,一旦身亡聂家定会追查到底!

那这聂长歌到时候……

突然无由地一阵冷风吹起,透人肌肤,将灯灭而复明。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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