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演义

顿笔生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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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信手习得御风术,轻易教训聂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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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了凡道人为了教聂风法术便御剑载着聂风来到了一处平坦的山崖上。

此刻,正值黄昏,夕阳西下,婀娜多姿的霞光云韵,弥漫大半个天空,令人动情、叫人心醉。

收起飞剑,了凡道人开口说道:“风儿,在教你法术之前,我先要考考对于经书是否已经融会贯通。

我且问你法术分为几大体系?

聂风作答:“三大体系,分别来自道家、佛门和方士。当然,此外还有一些不成体系的零零散散的法术,因不成系统,故此不被世人推崇。”

了凡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风儿是下了功夫的!

法术,道家称之为道法,佛门称之为佛法,方士谓之为方术。

此外那些不成体系的旁门左道也各有各的叫法,比如东土有些海岛上的修士叫做忍术。

不过无论哪种称呼所指的对象都是一致的。”

了凡道人继续发问:“那我再问你道与术两者谁更重要?”

聂风不假思索回应道:“毫无疑问是道更加重要。

古籍有言:‘道者,虚无之至真也。术者,变化之玄伎也。道无形,因术以济人。人有灵,因修而会道。人能学道则变化自然。’

因此只要学成了道,则自然会领悟无穷无尽变化的玄术。

了凡道人心中宽慰道:“风儿天资高,悟性也高,日后必然有所成就。”

了凡道人说道:“不错,不错。道为法术之体,法术为道之用,你能……”

“那道长,何谓‘道’?”聂风突然插口问道。

“呃,这,咳咳!”了凡道人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心想:“我若能领悟何谓‘道’,也不至于七十年来还是个练气修士。”

“咳咳咳,道法自然嘛!自然便是大道!”了凡道人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见聂风皱眉思索,了凡道长赶紧开口说道:“风儿啊,我问你这个问题便是让你晓得孰轻孰重!

不要沉迷于法术这种细枝末节,舍本逐末乃是修行大忌。

以我为例,在我年轻的时候只觉得法术异常玄妙,于是倾吾心血,研究法术。

虽不能说精通,但佛、道、方三大体系的法术以及一些修真百艺,我都有所涉猎。

可是到头来,自身境界却被困在练气九层,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风儿,切莫要重蹈我的覆辙啊。”

说罢,了凡道人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简,正是那枚《自在如意功》说道:“风儿啊,你修炼的这本功法便是上古方士模仿先天生灵‘风伯’所创,极尽风遁之变化。

我现在先教其中一门飞行的方术给你!”

“好呀好呀!法术叫什么名字?”聂风问道。

“御风术!”了凡道人郑重说道:“风儿,关于法术,对于初学者来说,咒语、掐诀和步罡,三者缺一不可。

唯有将一门法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之后才可以舍弃这三者,做到随心所欲,心默术发。

风儿先听我念口诀:‘八风消息,五运气候;鼓之雷霆,润之风雨……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风伯显圣!’”

之后了凡道长又走了几圈为聂风演示了所踏步罡,双手掐诀,为聂风演示了掐诀的姿势变化,并为聂风细心讲解了决文在掌指上不同位置代表的不同含义。

仅仅是演练这些东西就花费了凡道人足足三炷香的时间。

“风儿,你可记住了?”了凡道人已经讲得口干舌燥,最后问道。

“嗯嗯嗯,全都记住了”聂风跃跃欲试的回应道。

了凡道人松了一口气,转身找个地方盘坐休息并开口道:“风儿啊,莫着急先演练几遍,想到年我学习第一道法术的时候花了足有三……

“八风消息……风伯显圣!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凡道人闻声抬头望去,却见聂风腾空浮起叫喊道。

了凡道人目瞪口呆,看着飞在天上的聂风,怔怔出神:“世间真的有人第一次施法便可以成功吗?风儿学习步罡、掐诀还不足一个时辰吧?”

之见聂风在空中辗转腾挪,好似雄鹰展翅,速度竟然丝毫不比了凡道人御剑慢,而且灵活得多。

飞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聂风落地,仔细感知,发现自身的丹田法力消耗了只有十分之一。

聂风看向了凡道长,发现了凡道长一个人呆呆地望向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道长道长!

这御风术好生神奇,我一施展便觉得四下里的清风听我号令,想往上便托举着我往上,想往右这风便会托举着我往右。

你看我这,御风术也学会了,能不能再教我一个法术?”聂风诚恳的央求道。

了凡道长直接将玉简递给聂风说道:“风儿,你现在已经有了法力,玉简上的内容你便可以自行阅读了,贴在额头即可!”

了凡道人表面面带微笑心中却是苦涩,原来一开始,为了教导聂风,他自己也演练过御风术,只能如凡俗轻功般飞檐走壁,远远无法像聂风这般御风而行。

这种差距,原因恐怕只能归结于聂风风灵根的资质吧。

聂风欢天喜地的接过玉简,拿在手中把玩,然后又恋恋不舍地瞅向了凡道人腰间。

了凡道长洒然一笑,伸手到怀中,收回手时,掌中多了一个绣着金丝的青色袋子。

了凡道人说道:“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礼物!想着等你三四年之后晋升练气中期再给你。没想到呀!仅仅一年你就晋升了练气四层,便与你吧!”

“谢谢道长!”聂风开心地接过小袋子。

了凡道长解释道:“此为储物袋,是效仿上古生灵须弥芥子的神通所制,乃修士修行必备之物。可以帮助修士储存物品。

你手中这个更是难得的精品,是我年轻时与人赌斗所得,内有长三尺、宽三尺、高三尺的空间,用来储存物品绰绰有余!只是切记不能存放活物!

储物袋内部脆弱的很,活物稍一挣扎便可弄破储物袋!”

“道长,我知道了,那这个该怎么用?”聂风虚心请教。

了凡道人继续解释:“这个储物袋是上品法器,既然是法器自然有祭炼之法。祭炼之法总的可以分为三类,气炼、神炼、血炼!

这血炼之法有违天和,我便不过多解释!

神炼之法,则是需要消耗人的神识来祭炼法器。如随身祭炼法,需要修士将法器随身携带,以达到人器合一的地步。但是此法颇为消耗心神,不适合你这个还未长成的娃娃。

还有一法名为气炼法,需要用自己的灵气不断去洗涤法器。你这玉简中便记载了一门配套的气炼法,你可以去自己研究。”

“法器,哪这也是法器吗?”孩童聂风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令旗递给了凡道人。

了凡道人接过来仔细观摩开口说道:“不错!这确实是一件法器,而且还是上品法器,属性与你相合还是风属性的。风儿,这个东西你是从何得来的?”

聂风回应道:“是柳姐姐送给我的,我当初一见此物就觉得喜欢!”

了凡道人说道:“这个法器颇为难得,还要比这个上品的储物袋稀罕。

看来你口中这个柳姐姐倒也是福缘深厚之辈。

你觉得喜欢此物,应当是因为你是风灵根的缘故。”

了凡道人继续说道:“天色已晚,不如先回坐忘洞内祭炼法器,明日再去北栖霞山吧!”

“嗯嗯嗯!”聂风点头同意:“不过我要自己飞回去!”

说罢,聂风便开始口诵法咒,踏罡步,手中掐诀。

只听了凡道人郑重叮嘱道:“风儿,切记,一门法术练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便不要在别人面前显露。

尤其是在斗法时,否则有你这念咒发功的功夫,别人早就取走你项上头颅了!”

聂风浮在半空正色道:“我晓得了!以后做不到瞬发的术法绝对不拿出来对敌!”

“走!”了凡道人放出飞剑,护在聂风一旁,两人便朝坐忘洞飞去。

翌日清晨,迫不及待的聂风便辞别了凡道长,朝北栖霞山飞去。

飞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看到北栖霞山山顶祠堂,急忙降下遁法。

见祠堂上人来人往,原来今日恰逢聂家每月祭奠已逝先辈的日子。

此刻人山人海,由于聂风站在偏避之地,也没人注意到聂风,聂风便大步流星朝柳三娘的淑德苑走去。

刚走几步,聂风却瞧见祠堂外有一人贼眉鼠眼、行色匆匆。

“是聂长歌那个王八蛋!”聂风心道,好个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聂长歌此刻带着满脸笑意,笑吟吟赶路,身在祠堂,心里却是早就飞到淑德苑里与那柳三娘翻雨覆雨。

作为聂家年轻一代的弟子,聂长歌可没有什么理由能经常上到山顶来。

而柳三娘由于美貌绝伦,一旦下山往往招蜂引蝶,引起轰动。

这叫两人常常没有私会的机会。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距离产生美,越是得不到越叫人心里痒痒。

聂长歌本来打算借今日祭拜先祖的机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趁着人多,浑水摸鱼偷偷溜去淑德苑。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一亲芳泽,共赴巫山,聂长歌不禁偷笑出声。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孩子给惦记上。

聂风看聂长歌一脸的贱笑,便气愤不已。

再看聂长歌此刻偷偷离开祠堂,去的方向正是淑德苑,心中下定主意,今日定要叫聂长歌好看。

于是聂风口诵咒语,脚踏罡步,一变手印,施展御风术,便行走如飞,脚下发力高高跃起,如同凫趋雀跃,飞檐走壁,跨越道道围墙,想要在前边没人的地方堵住聂长歌。

却说聂长歌满心欢喜地在亭榭间穿梭,转过一处院门,却发现有一个衣着破烂的孩童挡住自己。

孩童披头散发,衣服上到处是磨破的窟窿。

“你是聂风?”聂长歌惊讶道。

虽然聂风衣服破烂,但也挡不住眉宇间英气勃发,一双招子明亮有神。

因此聂长歌一眼便认出眼前的孩童是聂风,见聂风脸色不善便质问道:“聂风你在这干什么?你不是在坐忘洞修行吗?”

聂风冷笑一声:“哼”,随即身形一晃,瞬息间便来到聂长歌面前,猛地跳起,抬起右手,举过头顶,“啪”的一下就赏了聂长歌一记响亮的耳光。

身形之快真是匪夷所思。

聂长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聂风突至脸前,接着只感到左耳翁鸣,左脸火辣辣地疼。

“哎呦!”聂长歌痛呼一声,骇地倒退两步跌坐在地,捂住左脸。

“你你你你!”聂长歌不解地指着聂风,语无伦次。

聂风看着跌坐在地的聂长歌,居高临下,用着威胁的口吻说道:“聂长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柳姐姐,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什么!”跌坐在地的聂长歌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聂长歌心道:“这聂风是如何知道我认识柳三娘的。”

须知聂长歌与柳三娘相会,从来都是避开耳目,以免落下口舌,三年来从未有过差池。

“这事要是让别人知晓了那还得了!聂守信那老东西不得将自己活活剐死!”想到这聂长歌急忙站起身来,不加思索开口否认:“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柳三娘!”

聂风双手掐腰仰视聂长歌再次警告道:“你不要狡辩了,我都听得真真的!

看在孙伯母的份上,这次只是对你警告!要是还有下次,哼哼!”

聂长歌一听聂风提到他的母亲,当下更是惊得六神无主,误以为聂风要去告状,又看四下无人,于是恶向胆边生,伸出双手欲要按住聂风,再做打算。

聂风步伐轻灵,动无常则,虚晃一下,便在聂长歌眼皮底下消失。

聂长歌一下扑了个空,突然背后一阵狂风飞来,屁股一痛,便摔了个狗吃屎。

聂长歌撑起身子,扭过头来,发现聂风正笑嘻嘻地站在自己背后。

聂长歌狼狈不堪,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一交手才发现聂风的修为好像比自己还高。

“你,你,你的修为?”聂长歌心惊胆战的问道。

“练气四层!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聂风笑嘻嘻地说道。

聂长歌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这不可能,我十岁练气如今十九岁,苦修九年,方才练气三层,你怎么能!”

“嘿嘿,因为我天赋举世无双呗!”聂风回应道。

“啊!”聂长歌突然怪叫一声,仿佛精神失常,甩落发饰,披头散发地爬起来,夺路而逃。

聂长歌突然怪叫一声,着实吓到聂风,不过看到聂长歌怪叫一声后仓皇而逃,聂风随即安下心来。

“眼下还是要去见柳姐姐要紧!”聂风心中想到。

七转八拐,来到淑德阁,见大门敞开,聂风便径直闯了进去。

“柳姐姐!柳姐姐!”聂风疾呼。

“唉?风弟弟,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一身着轻纱的绝色女子从屋内走出来,正是柳三娘。

“柳姐姐,聂风想死你了,嘻嘻!”聂风上来拉住柳三娘白藕般的手臂。

“风弟弟呀!你怎么,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柳三娘有些慌乱。

“我这衣服呀!不要紧的!跟在了凡道长身边修行,每日静坐磨破的,又没有替换的衣服!”聂风回应道。

“那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三位筑基长老?”柳三娘发问。

“没有呀!我挂念柳姐姐,自然先来找柳姐姐了!还没来得及去给三位太爷爷问安!”聂风回应道。

“风弟弟,小孩子要懂礼貌,不如姐姐先带你去拜见三位长老如何?”柳三娘笑盈盈地说道。

“好呀好呀!对了,姐姐我立功了,你要怎么奖励我呀!”聂风开心地说道。

柳三娘一脸疑惑问道:“你立什么功了?”

“就是那个聂长歌,刚才我狠狠地教训他了一顿,晾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姐姐了!”聂风说道。

柳三娘笑脸僵住说道:“啊!什么聂长歌呀!这人姐姐怎么都没听过!”

柳三娘一听聂长歌的名字便惊得神不附体。

聂风回应道:“柳姐姐,就是族长聂量俊聂伯伯的儿子呀!”

柳三娘此刻心惊胆战,含糊不清地说道:“嗷嗷,他呀!我好像有些印象。”

聂风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你忘了我感气那一天,他欺负你了吗?”

柳三娘听到聂风道出时间,额头便惊出冷汗,只能强颜欢笑说道:“嗷嗷,那天呀,那天!”

聂风见柳三娘支支吾吾便说道:“我那天全都听到了,他打你耳光,只可惜后来我晕倒了,

要不然当时我就让三位太爷爷把他揪到堂上去,好好教训他。

不过姐姐放心,我刚才打了他一耳光,还踹了他一脚,就当为姐姐报仇雪恨了。”

柳三娘尴尬地笑道:“啊!那天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登徒子,轻薄与我,竟然还打我耳光。

不过我就见过他一次,刚才一时想不起来了!”

聂风问道:“姐姐,登徒子是什么意思?”

看着聂风一脸童真,柳三娘这才心下安定,抬起玉手擦去额头的汗水笑盈盈地说道:“登徒子就是坏人的意思!”

“哦!”聂风若有所思。

“风儿啊!”柳三娘面不改色地说道“柳姐姐我呀,担心被打的事情传出去丢人,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呀!”

聂风说道:“当然可以!”

柳三娘继续说道:“那拉钩!”

柳三娘伸出手来,聂风也不多想伸出手来便于柳三娘拉钩约定会保守秘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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