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场景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搞得第二天他必须换内裤。
“可别哄我,姨腰上都长肉了,哪敢穿露脐装啊,那都是小姑娘穿的。”
“有点肉才好看嘛,可别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样,瘦得跟个麻杆似的,难看死了,再说,您这也不叫胖啊,这叫丰腴,男人最喜欢这种身材了。”
一通安慰,许龄蓉心里都乐滋滋的,“小新,我问你,你都22了,还没打算找女朋友呢?”
陈新呼噜噜把最后几根面条吸进嘴里,“没有。”
许龄蓉苦口婆心道:“可别太挑啊,你也不小了,该找了。”
陈新撇撇嘴,“不是我不想找啊,实在是现在的女生要求太高,要车又要房,还要几十万的彩礼,搞得跟人口买卖似的,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一听这话,许龄蓉眼皮一垂,“对不起,是姨没有本事……”
“可别这么说!”陈新打断蓉姨的话,“这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没碰见那个让我喜欢的人。”
许龄蓉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陈新盯着蓉姨漆黑的眸子,回道:“……要是有蓉姨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我可能还会考虑下,那个时候不用您追,我指定想方设法把她娶回家。”
许龄蓉接过碗,轻笑一声,“又跟姨贫嘴,我漂亮什么呀,要找我这样的?”
许龄蓉端着碗,走到了厨房,陈新盯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
“其实,我一直想娶的就是您啊。”
这是陈新的梦想。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个想法。
也许是蓉姨开始不断在他梦里出现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这个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当然。
他明白要实现这个梦想,阻力不是一般的大,毕竟他俩相差了十岁。
不说社会上的闲言碎语,单是蓉姨的父母那关就过不去。
就算把这些都解决了,蓉姨她自己又怎么想呢?
梦想之所以叫梦想,就是因为不容易实现。
陈新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着。
忽然,他一拍自己的脑门,“真是的,怎么把蛋糕给忘了。”
陈新拿过蛋糕,拆开包装,放置在茶几上,点上一根蜡烛,等着蓉姨。
片刻,许龄蓉从厨房走了出来,陈新招呼道:“蓉姨,快来许个愿。”
许龄蓉笑了笑,挨着陈新坐下,紧闭双眼,双手合十,许愿让陈新能找个贤惠的媳妇,然后睁开眼,呼的一下,吹灭了蜡烛。
陈新没问她许的什么愿,反正肯定是和他相关的,他切下一块蛋糕,递到蓉姨的手里。
“蓉姨,尝尝味道怎么样?”
许龄蓉嗅了嗅,是她最爱的草莓味,方张开红润的小嘴,将蛋糕含了进去。
“嗯,味道不错。”
陈新自己也切下一块尝了尝,点了点头,“还行,挺新鲜的。”
“蓉姨,您看着我干嘛?”他见蓉姨正呆呆地看着他。
许龄蓉伸出修长的食指,抵在他的下唇上,然后往嘴角边一抹,给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奶油,“真是的,吃什么都毛里毛躁的,慢点嘛,又没人跟你抢。”
瞅着蓉姨宠溺的目光,旋即视线停在她饱满湿润的嘴唇上。
这一刻,他真有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蓉姨啊蓉姨……
你可真是太诱人了。
这时,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表白对象:许龄蓉】
【任务要求:连续99次为她按脚(0|99)】
陈新顿住了,瞅了瞅蓉姨裹着肉色丝袜的脚踝,心中思绪万千。
给蓉姨按脚?
他可太想了!
但是蓉姨是个很保守的女人,从不让陈新和她有什么过分的肢体接触。
按脚显然就属于这一类。
所以,想直接上手是不可能的。
得想个法子才行。
这蛋糕不大,陈新一个人就吃了大半,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陈新舔了舔嘴角的奶油,说道:“蓉姨,天还早呢,出去逛逛呗。”
许龄蓉开心的笑了笑,“行啊,自从你上班之后,很久都没和姨一起去逛逛了。”
滴滴滴——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笑了笑,“喂,妈……嗯,知道啦,不是一个人,小新和我在一起呢……已经吃过了,不用,不就是过生日嘛,你和我爸都不用回来,嗯,我明白,我会考虑的,我不是不喜欢男人,只是……”
寒暄半天才挂断了电话,陈新笑道:“刘奶奶也记着您的生日呢。”
这几年因为许龄蓉的婚姻问题,刘淑兰和女儿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和老头子一起住儿子家去了。
许龄蓉嘴角勾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又在催我找男朋友呢。”
其实陈新也很好奇蓉姨为什么一直没找男朋友,按理说凭蓉姨的美貌,啥样的男人找不到?
可她就是不找,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
陈新好奇的问道:“蓉姨,您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不是我吹,以您的条件,想娶您的男人得从城头排到城尾。”
蓉姨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能做一手好菜,性格温温柔柔的,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女人简直比金子还珍贵,这样还单身,简直有些诡异。
许龄蓉似乎叹了一口气,瞟了他一眼,轻声道:“没有为什么……等你结婚的时候,姨再考虑嫁人吧。”
陈新没有多问,反正蓉姨不着急嫁人正合他意。
两人换上鞋子就出了门,出门前陈新还带着把遮阳伞,九月的渝州太阳依旧火辣,他可不舍得把蓉姨晒黑了。
两人先去小区附近的公园逛了逛,又沿着新建的一条步道慢慢行走着。
今天是周末,人还挺多,许多穿着短衣短裤的人在步道跑步,就陈新和许龄蓉慢悠悠的,还撑着把遮阳伞,途中有说有笑,宛如一对恩爱的情侣。
一直逛到黄昏时分,蓉姨都抱怨走不动了,陈新才欣然回了家。
“哎呀,走了一天,脚都走酸了。”许龄蓉坐在沙发上揉着脚。
陈新迅速把握住机会,试探道:“蓉姨,很痛吗?要不我给您揉揉?”
许龄蓉条件反射似的拒绝,“不用,歇会儿就好了。”
陈新可不管,系统的任务还摆在这儿呢,怎么也得上手。
趁蓉姨低头揉脚的片刻,陈新蹲下身去,两只手直接搭上了那只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