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陈新听到电话掉在桌上的声音,心中猜测。
好吧,这技能不能用来赚钱,用来唬人倒是挺好的。
陈新又玩了会手机,渐渐困意袭来,于是躺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肚子都咕咕响了两声,然后开门的声音响起。
陈新被开门声惊醒,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口。
门轻轻地从外面推开,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
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在圆润的肩上,白皙的脸颊有一点恰到好处的婴儿肥,湿润的嘴唇娇艳欲滴,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两口。
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腰间扎着一条三指宽的同色腰带,将她的纤腰展现得淋漓精致,连衣裙的长度刚刚过膝,露出修长光洁的小腿。
脚下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跟不厚,从裸露的脚背上看去,一片朦胧,她还裹着一双肉色丝袜。
美啊!
即使看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腻,那鼓囊囊的胸口,那挺翘的臀儿,那娇美的脸蛋儿都让陈新向往不已。
“咦?”
这个浑身都是成熟气质的女人诧异地瞅了他一眼,问道:“今天不上班吗?怎么回来了?”
这个女人叫许龄蓉,三十一岁,在市图书馆工作。
她当然不是陈新的母亲,却胜似他的母亲。
在陈新十二岁那年,他的亲生母亲就舍他而去,听说是追逐那个没见过面的爹去了。
自此以后,这个住他隔壁,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称呼为姨的女人就扮演起了母亲的角色。
如此生活了十年,许龄蓉早已成了他最关心的人。
陈新微笑着回道:“不上班呢。”
“那你起床那么早,我还以为又要上班呢。”
“……见客户去了。”
许龄蓉笑了笑,“那挺好,你这工作也太忙了一点,对了,没吃午饭吧?想吃什么,姨去给你做。”
“随便什么都行。”
陈新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的酒气闯入他的鼻腔,“蓉姨,您喝酒了?”
一边看着她手上提着几个透明塑料袋,陈新接过来一看,里面是几件新买的衣服。
许龄蓉走到鞋架边,一手撑着鞋架,微微欠身,抬起右脚脱下高跟鞋,露出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脚,她抽出一双白色拖鞋,将美脚塞了进去,换边再脱,再穿。
她直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我同事今天结婚,吃饭的时候,不得不喝点。”
蓉姨温温柔柔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魅气,让陈新异常着迷,“喝一点也好,对了,您今天是不是忘了一个重要的日子?”
许龄蓉歪着小脑袋问:“还能有什么日子?你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呢。”
“哎……”陈新故作地叹了一口气,“您看您,老是把我记在心上,您自己呢?”
“我?”许龄蓉眨巴着大眼睛,还是一脸的疑惑。
陈新无奈地说道:“蓉姨,今天是您生日呢。”
许龄蓉一下呆在原地,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飘荡起一层薄薄的水汽,“谢谢,你每年都记得这么清楚。”
陈新将茶几上的蛋糕提在手里,推给她,“生日快乐!”
“还买了蛋糕啊?姨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生日当然得吃蛋糕了,您现在吃吗?”
“不了,等会儿吃饭的时候一起吃吧。”
“那行。”
许龄蓉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从冰箱里拿出一把菜叶,走到厨房,一边洗一边问:“姨下面给你吃吧,行不?”
“呃……”陈新承认他脑中闪过一丝邪恶的想法,“可以,您不吃?”
“我才从婚礼上回来,当然吃过了呗。饿不饿?要是还能忍的话,姨给你炖猪肘子。”
陈新那叫一个感动啊,蓉姨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总是迁就他,从不抱怨,从不喊累。
某种程度上来说,许龄蓉真成了他另一个妈了。
“不了,就吃面吧,我也很久没吃姨下的面了。”
陈新靠在厨房的门上看着蓉姨忙碌的身影。
虽然连衣裙的领口很高,但是当她正对着陈新弯下腰的时候,还是能透过领口看到一片旖旎。
嗯,今天的蓉姨穿着一件紫色的文胸,没看错的话,是蕾丝带花纹的,从前没见过,应该是最近才买的。
而当蓉姨背身对着他弯腰时,那挺翘的臀儿更显得饱满,虽然隔着长裙,两片浑圆将薄纱撑出一个美妙的轮廓,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更显出丰满的弧线。
“你盯着我看嘛呢?”
“呃……没什么。”
蓉姨窈窕的身材让陈新感到一阵燥热,他身上某个东西有些膨胀的趋势,为了避免尴尬,他赶紧转过身去,走到餐桌边坐下。
过了片刻,许龄蓉就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将碗推到陈新的面前,温柔的微笑着,“对不起啦,让咱家小新挨饿了。”
陈新都饿得不行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许龄蓉手肘抵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瞅着他,“今天不上班,怎么没有出去玩?”
“因为是蓉姨的生日嘛。”
许龄蓉笑得更开心了。
“蓉姨,今天买这么多衣服啊?”
“是啊,婚礼结束她们拉着我去逛街,让我一定买一套,说我都三十一了,再不打扮就老了……”
说到这里,许龄蓉哀叹一声,“哎呀,过了今天我都三十二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不知不觉又老了一岁,小新也长大了一岁,都已经是大人了。”
“瞎说,蓉姨永远十八岁,永远都是这么漂亮。”
陈新抬头看了蓉姨一眼,她温柔的眼神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许龄蓉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小新真的长大了,都会哄人了。对了,她们还叫我买一套露脐装呢,真是的,我才不买呢,反正又没人看。”
“我看呗,您穿着肯定更漂亮。”
陈新真的很想看蓉姨穿露脐装是怎样一番模样,即使在家,她也总是穿得很保守,出门在外不是过膝的长裙就是灰黑色的工作制服。
他还清楚的记得,十四岁那年夏天,一次无意瞧见在卫生间洗澡的蓉姨,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伟大的胸怀,光润的小腹,肉乎乎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