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这个部位对于女人来说也挺私密的,何况许龄蓉还是个保守的女人,所以她下意识地抽了抽脚。
不过。
陈新的力道很大,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一手托住脚掌,她没有抽出去。
“干什么呢?”许龄蓉嗔视着他,“都说了不用。”
陈新却是一脸的诚恳,“蓉姨,您嫌弃我吗?我看您走累了,想给您揉揉而已。”
许龄蓉看着陈新这副可怜巴巴的摸样,心立马就软了下来,“……那等姨洗个脚,走了一天,脚上全是汗,袜子都湿了,怪脏的。”
“不用,脏什么呀,一点都不脏。”陈新见蓉姨答应,心里高兴的很。
他可不嫌弃蓉姨脚脏,反倒是出点汗,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哎呀,真的很脏,让姨洗洗吧。”许龄蓉表情扭捏,试图反抗。
陈新不搭话了,自己也坐在了沙发上,“蓉姨,您躺着吧。”
许龄蓉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觉得羞愤不已,脸颊都开始发烫了。
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脚上的黏糊,怎么会不脏呢。
可是这孩子一点都不嫌弃,这又让她十分感动,心里无比愉悦。
“……那姨就先谢谢你了。”
“您别这么客气行不行?咱俩还用说谢谢吗?”
许龄蓉平躺在沙发上,将一双大长腿枕在陈新的大腿上,
陈新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双玉足,他可是觊觎好久了,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手先是搭上了裹着肉丝袜的脚背。
蓉姨的脚很小巧,经陈新的手一碰,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足弓,让本就完美的曲线更加魅惑。
丝袜的触感很细腻,磨挲在手掌间,只有一点很轻的摩擦力,很舒服。
陈新又将掌心抚上了蓉姨的脚心,入手就是一片滑溜溜的丝袜触感,还有些潮乎乎的,果然出了不少汗。
但是没有任何令人不愉快的味道,反倒能嗅到蓉姨特有的馥郁体香,那是一种熟透了的蜜甜。
“咕噜!”
陈新又吞了吞口水,漆黑的眸子升起一股欲望,他的脑子里忽然产生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真的很想张开嘴,将蓉姨玲珑剔透的脚指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瞎看什么呢?”
许龄蓉见陈新盯着自己的脚都看呆了,她的脸闪过一片飞红,嗔道:“还按不按了?不按我洗澡去了,全身都是汗,怪不舒服的。”
“按按按,当然要按啦。”
瞬间,理智重新占领大脑。
他的目光变得清明,手中开始了动作。
先是找准了位于足底第2、3趾趾缝纹头端与足跟连线的前1/3与后2/3的交点处的涌泉穴,用拇指指腹进行按揉。
他的手法极其专业,许龄蓉只感觉脚部的疲惫一下就缓解不少,她诧异地问:“小新,你什么时候学的按摩?还挺专业的。”
陈新笑了笑,“没事跟着电视上瞎学呗,怎么样,蓉姨,力道还行吧?”
其实他都是在梦晚晴那里学会的。
梦晚晴当时出了车祸,虽然满脸是血,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只是头皮开裂、左腿脚踝骨折而已,在医院一直躺到现在。
期间,梦晚晴老是缠着陈新给她按脚。
于是,陈新从什么都不懂开始自学,渐渐学会了这门手艺。
许龄蓉轻轻的嗯了一声,舒适的感觉让她微眯着眼睛,像一只打盹的猫。
陈新见状,更加认真地按了起来。
这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陈新都感觉手有点酸了,耳边才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为许龄蓉按脚+1(1|99)】
陈新停下动作,看了看手机,估算了下时间,大概过了得有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按一个小时就能算作一次。
好吧,又是一个漫长的等待。
又要像对梦晚晴表白一样,连续99天了。
这个连续可是每天都不能停的意思,否则第二天次数就清零。
陈新知道再按下去也不会涨次数,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瞅了瞅蓉姨,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做着什么好梦,玲珑的鼻子时不时皱了皱,有些调皮的味道。
他的视线徐徐向下,瞅了会儿蓉姨惊人的饱满,随后向下,再向下,最后视线聚集在美腿与裙摆朦胧交界处。
他的眸子又开始炙热起来。
现在蓉姨已经睡着了。
偷偷看一眼没问题吧?
静静等待了两分钟,也没见蓉姨有醒过来的迹象,遂壮了壮胆子,手心移到蓉姨的脚后跟,稍稍一用力,将一只脚抬了起来。
控制着脚缓缓上升,裙摆之间的空洞也越来越大。
蓉姨的这身连衣裙很薄,有些透光的效果,借助着明亮的日光灯,陈新终于看见了那处神秘。
紫色的?
果然和文胸是一套!
当他微微欠身,还想细看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蓉姨慵懒的声音,“嗯~不知不觉都睡着了……小新,辛苦你了。”
陈新豁然挺直腰杆,立马放下蓉姨的那只脚,额头也瞬间渗出几滴冷汗。
许龄蓉似乎没有发现陈新的异常,只是瞧见他额头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累着了吧?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歇一歇,汗水都出来了。”
陈新讪笑两声,用手背抹掉额头的汗水,“没事,蓉姨,您感觉怎么样?脚是不是舒服些了。”
许龄蓉坐起身来,又走了两步,给陈新竖了一个大拇指,“还真是一点都不痛了,别说,你的手法真不错,都可以去外面当老师傅了。”
“那以后每天我都给您按行不?”
“算了吧,多辛苦呀。”
“苦什么呀?”陈新深情地说:“您从小把我带到大,又当爹又当妈,您可没说过一个苦字。”
许龄蓉一下就想起陈新这凄苦的身世来。
别人家的孩子爹妈都当个宝,他可好,生下来就不知道爹是谁,老妈也在他十二岁那年撇他而去。
许龄蓉的母爱一下泛滥了,眼圈有些微红,轻轻点了点头,“那行,你要不嫌辛苦,那就给我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