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挽凝至今还没有忘记玉雪情对自己的恶意。
虽然她已经被封印了,但是谁知道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她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所以,洛挽凝拒绝的非常干脆。
殊不知,因为这个决定,洛挽凝真的躲过了一劫。
虽然封神渊再次被封印了,但是这件事却并没有结束。
为了再次封印封神渊,各大不朽势力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自然是誓要将幕后黑手给揪出来才肯罢休。
不过,这些事都与洛挽凝没有关系了。
与此同时,一座隐秘的别院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就在这时,房间内的阮雨猛的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下一秒一口鲜血喷出。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失败,我明明是按照古籍上的顺序做的。”
随即,阮雨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一个池子。
池子里面装的并不是水,而是红色的鲜血。
之前在进入神魔大陆的时候,阮雨曾经在一处秘境之中获得了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种秘术,能够交换两个人的神魂,以此来得到对方的一切。
类似于夺舍,却又不尽相同。
同样是夺取另一个人的身体,但是夺舍确是将原本身体的神魂彻底泯灭吞噬,而且很容易被反噬。
但是,古籍上记载的秘术却没有这方面的隐患,只要开始运行就一定能够成功。
而且,被夺舍的人也并不会死去,而是进入到夺舍之人得到身体里面。
得到这本古籍的第一时间,阮雨就想到了阮白,他一直嫉妒阮白的天赋,明明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凭什么他们之间的天赋会相差如此之大。
这些年以来,他不知抢走了多少原本属于阮白的修炼资源,但是,就算是如此,他的修为也根本追不上阮白。
阮雨现如今的一身修为,其实全部都是用无数的修炼资源给堆上去的。
就像是一只纸老虎一般,只是看上去吓人而已。
上界的天骄之中阮白能够轻易的融入其中,但他却连进入苍穹仙宫的资格都没有,这便是证明。
不知多少次,他都在幻想,若是他能够拥有阮白的修炼天赋,他哪里还需要费尽心思才能够获得足够的修炼资源。
而古籍的出现,给了阮雨实现这个野心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他冒着生命危险从封神渊中获得了离魂草,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失败了。
只见原本应该躺在血池中的阮白此时已经消失不见,旁边的窗户大开着,周围还有鲜血滴落的痕迹。
阮雨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了,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明明自己计划的如此完美,为什么会还失败。
“来人啊!来人!”
阮雨叫了几声,却发现根本无人应声,他这才想起来,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计划,除了他之外,这件事的知情人就只有他的父母两人。
院子的周围也被设置了结界,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外面的人也无法得知里面的任何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一柄锋利的匕首不知何时抵在他的脖子上。
“阮白,你没有离开!”
结界并没有被破坏,阮雨很快便意识到身后之人的身份。
果然,下一秒他的身后传来了阮白的声音,“是啊,我若是走了,又怎么能够欣赏到你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呢,当真是好看极了。”
与之前相比,此时阮白的声音中多了一丝邪气,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这种感觉让阮雨的心中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常年对阮白的欺压,让阮雨在面对阮白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即便是现在对方的匕首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也丝毫的不慌张,他不相信阮白敢动手。
“阮白,作为兄弟,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件事父亲也是同意的,你这些年吃里扒外,父亲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了,你若是现在乖乖放弃抵抗,我保证,你以后用我的身体过上安稳得到日子,我也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这也算是你报答父亲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阮雨觉得自己给出的条件已经十分诱人了,不但允许阮白之后使用自己的身体,还许他下半生的安稳,阮白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听完他的话之后,阮白只是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轻蔑,“养育之恩,他何时养过我。”
阮白说的是实话,从出生起阮白的父亲就不喜欢他,甚至多次放纵阮雨的母亲对他下杀手,不要说是养育之恩了,他何时对他有过养育之恩。
而在听到刚刚阮雨说的那句“父亲也同意之后”阮白心中的最后一丝亲情也消失了,那个男人,他不配。
所以,阮雨刚刚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好笑。
“你想要得到我的天赋,你不看看你配不配。”
说着,阮白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锋利的匕首嵌入脆弱的脖颈之中,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顺着脖颈染红了阮雨的衣领。
感觉到疼痛的阮雨不断的挣扎,却被身后的阮白禁锢住无法动弹,“阮白,你想做什么,我若是出了什么事,父亲和母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以前,阮雨每次这样说的时候,阮白都会主动退让,所以他以为,这一次也是一样的,但是他却失算了。
阮白轻笑几声,手上的力道没松,反而更加重了几分,“之前我确实奈何不了你,但是现在……”
阮白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凑到阮雨的耳边说道,“现在就不一定了,毕竟是你亲手将机会送到了我的手上。”
闻言,阮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不,阮白,你不能这么做,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得到天赋,求你绕过我这一次,我保证再也不敢了,就连阮家我也不跟你抢了!”
而阮白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你似乎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过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