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么一场大戏终于落幕了,将清心下忽然变得有些落寞的,看着那陆明和张重。
叹了口气,道:“重儿、陆明,多亏你们了!那日若不是因着有你们两人,及早的给我通风报信,我只怕早便已经被大师兄与凤仙他们给,同为同门师兄妹数十年,只为了那区区的一点儿仙芝灵草和法器,便立马反目,互相,哎!算了,不说了!秀儿,你们府上可有已经收拾好了的上房?我累了!想歇息会儿!”。
郭秀儿道:“啊,上房?有有有,清儿姐姐,您愿意住在秀儿家里,那真是太好了!呵呵!柳青,快!快吩咐下去,让春梅、秋菊她们,将我那房间旁边的那两间客房收拾出来,供清儿姐姐和她这两位师侄歇息!再者,让后厨多准备些好吃了!咱们大战了这么半天,肚子早便都饿了!清儿姐姐,还有你们两个叫,你们两个叫什么来着?”。
陆明道:“你这女娃儿!什么叫我们两个,叫做什么来着?人家也是有名字的,好不好?”。
郭秀儿道:“我知道你们有名字,可你们两人到底叫什么来着?张明?陆重?张陆?重明?清儿姐姐方才,好像也不是这么叫你们的啊!”。
陆明道:“你,我看你这丫头便是故意的吧?人家明明便叫陆明、张重,可你偏偏要叫人家陆重、张明,好是无礼!”。
郭秀儿道:“哪有的事儿?人家方才明明便叫你们张重和陆明啊!不信你们可以问一问清儿姐姐!清儿姐姐,您说,人家方才是不是叫的他们,做张重和陆明?”。
将清道:“好了!秀儿妹妹,陆明,你们两个别闹了!今日,我是真的有些累了!秀儿妹妹,你们家的客房在哪儿?你可否现在便带我过去?我现在真的很累!很想立马的便好好的歇息一会儿!”。
郭秀儿道:“那,好吧!清儿姐姐,您随我来!柳青,我这便要带清儿姐姐,回我的房里歇息去了。这儿剩下的事儿,便都交于你了!且,警惕着柳金明那个卑鄙的家伙,还没有走远,千万莫要让他趁着夜里,偷溜了进来!”。
陆青道:“是,柳青知道了!小姐!”。
郭秀儿道:“嗯!你们都下去吧!清儿姐姐,您请随我来!秀儿这便带您到秀儿的房间里歇息去!嘻嘻!”。
跟在郭秀儿身后,来到“晋安”城城主府后院,那众多院子里最大的一个小院子里。
将清看着院子里的那些飞瀑流水,荷池小亭,四时花圃,感叹着这些人造景致,虽然比之神剑峰上,那大气磅礴的美景差了些,但却也颇有另一番意味。
叹了口气,道:“轻移小步入后院,但见花圃四时园;漫说小亭飞流水,兄妹睚眦终不怨!---秀儿妹妹,这个院子这么美,平日里应该都是你在住的吧?”。
郭秀儿道:“清儿姐姐,您真聪明!呵呵!不错!这个院子的确是秀儿,一直都在住着的!不过,今日清儿姐姐您既然来了,那这个院子以后便是您的了!春梅、秋菊,房间收拾好了吗?我清儿姐姐累了!要歇息了!喂!春梅,秋菊,”。
瞧郭秀儿说着,风风火火的几步便跑过了院子,回了她的闺房。
将清又是叹了口气,轻移玉步,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
然后但见屋子里,除了那郭秀儿之外,两名年芳二八的侍女打扮的女孩儿,正在里面收拾着。
且待见得郭秀儿和自己进来,便立马躬身下跪,道:“见过小姐!小姐万安!”。
郭秀儿道:“好了!都起来吧!春梅、秋菊!怎么样?我的闺房收拾好了吗?我这清儿姐姐,这可立马的便要住进来了哦!”。
听得郭秀儿询问,那两名女孩儿中的一人,在站起身来后便立马回道:“回小姐的话,屋子已经收拾好了!但是,不知道小姐您的那位姐,她欢喜的是什么香料,所以我与秋菊还不曾点燃!”。
郭秀儿道:“你们两个丫头,这难道还用我说吗?修者修行,那当然是点那最是上等的龙涎香了!你们两个,快去!快去!快去将我平日里常用的龙涎香取来,点上!我清儿姐姐她这便要,哦,对了!春梅、秋菊,你们看!这位便是我方才与你们说的,我那新认的姐姐---将清!你们两人以后,要像平日里服侍我那般服侍她,切不可有丝毫的怠慢了!明白吗?”。
那春梅、秋菊道:“是!小姐!”。
郭秀儿道:“清儿姐姐,你看,这个模样漂亮些,身材娇小些的是春梅。这个身段丰腴些、高些,且模样也成熟妩媚些的,是秋菊!自今日以后,她们两个可便是你的婢女了!春梅、秋菊,你们还不快过来,见过你们的新主子,我的好姐姐,将清!”。
那春梅、秋菊道:“是!小姐!婢子春梅、秋菊,见过清儿小姐!清儿小姐万安!清儿小姐以后若有什么吩咐,那但请吩咐春梅、秋菊去做便是了!小姐,您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春梅、秋菊,这便先下去了!”。
郭秀儿道:“嗯!你们先下去吧!欸,等等,春梅,一会儿记得,将我那龙涎香取来,为清儿姐姐点上!”。
春梅道:“是!小姐!”。
将清道:“不用了!秀儿妹妹,我平日里修行,从来不用点香的!所以,春梅,你们两人先下去准备些吃食吧!一会儿用过吃食之后,我便准备要歇息了!经过这么多天的奔波劳碌,我早已经累了!秀儿妹妹,你,你,哎,”。
看将清说着又有些欲言又止,似说还休的,郭秀儿便立马吩咐那春梅、秋菊,让她们下去准备吃食了。
然后才回过头来看着将清,道:“姐姐,你有什么想与秀儿说的,那就直说吧!这儿已经没有外人了!”。
将清道:“我,秀儿,你平日里修行,都是要点燃那龙涎香的吗?”。
郭秀儿道:“是啊!清儿姐姐,修者修行,点香静心!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要知道,咱们修行界里的所有修者,修行时可都是这样的呀!”。
将清道:“这,秀儿,在以往,我也没觉得,修者修行时点香有什么不对!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不只是在修行,便是我平日里稍微点上,那么一点儿些微的熏香,我便总是感觉着,感觉着浑身不舒服,不自在的,老是想要呕吐,所以,我才不想让她们为我点香!”。
郭秀儿道:“啊,原来这样啊!那,那,清儿姐姐,既然你不喜欢,那咱们不点香便是了!只是,清儿姐姐,你这身体忽然变得这么,这么的敏感,莫不是以前曾受过些什么伤还没全好,所以才会这般?”。
将清道:“受伤?以前虽然也曾有些,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算了!秀儿,咱们莫要管它了!咱们不点香便是了!且,重儿、陆明,你们两人此前不是随着大师兄,回张家去了吗?今日怎么却会随着那柳金明,出现在这“晋安”城里呢?”。
陆明道:“嗨!还什么张家、李家的呢!清儿师叔您有所不知,自咱们,那个,是自我与这木头,跟着师尊他,跟着那张霖他回得那张家后,那张家的人,对咱们是极尽冷嘲热讽的,让咱们每过一日,便像是过了一年一般的难熬难熬!”。
想起那段日子,陆明还有些郁闷的,他呢冷空气,续道:“所以啊,此次自那柳金明才刚找上张家,说只要咱们能帮着他,将那郭秀儿,咳咳,也便是这妮子!他说,只要咱们愿意帮着他,将这妮子杀了,那他便愿意将他们这“晋安”里的玉石矿脉,无条件的赠与咱们!而咱们那师尊,那张霖,他一听这条件,为了能在那张家家主、长老等人面前,卖力建功、表现,一口便答应了那柳金明。”。
相机自己那师尊的所作所为,陆明和张重都感觉有些羞愧的,不太敢去看那郭秀儿,但嘴上却继续说道:“所以,后来也便有了咱们这一行。啊,对了!清儿师叔,您怎么却会在这儿呢?紫儿师妹她们呢?您到得现在,也还没有找到她们吗?”。
将清道:“还没有!紫儿她们,哎,一个多月未见的,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后来可是一直的按着凤仙给他们的那地图,在向东海找寻着咱们?”。
陆明道:“清儿师叔,你傻呀!这妮子,”。
听得陆明竟然这么的称呼将清,张重忽然却开口打断了他,道:“住口!陆师弟!你怎么却能如此与清儿师叔说话?没上没下、不分尊卑的,太是无礼了!”。
陆明道:“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对不住了!清儿师叔!我,方才那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况且我方才,我方才只是因着一时心直口,胡言乱语的,若是说错了些什么,还请清儿师叔看在陆明愚昧无知的份儿上,千万莫要与陆明一般见识才是!”。
瞧那被张重几句话,便吓得陆明差点儿跪了下去。
将清赶忙将他虚扶起来,道:“好了!莫要再说了!陆明!你说的那些话我都明白!况且,我也没有怨怪记恨你的意思,你何必如此的,重儿,你这孩子便是总爱小题大做。你看你这一句话,就将陆明吓得,好了!陆明莫怕!方才那些话,都是重儿故意吓唬你的!”。
陆明道:“什么?方才那些话都是,是臭木头他为了故意吓唬我,所以才,你,你这块臭木头!你你你,”。
张重道:“你才明白过来吗?想清儿师叔她的性子,向来温婉大方、不拘小节,她怎么可能因着你方才的那么一句话,便主动与你为难?只是因为你太傻,连我的话是真是假,也分不清而已!呵呵!”。
一句话未说完,张重看着陆明那因着羞恼,而慢慢变得有些晕红的“俊脸”,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后,赶忙一拔腿,转身跑了开去。
然后但听身后的陆明,也疾步追了上来,道:“你这段烂木头!臭木头!你别跑!你给我站住!别跑!敢拿我开玩笑!我与你没完!我,我,你竟然敢这么戏耍我,看我待抓住你后不将你捏圆搓扁,狠狠的收拾一顿!你别跑!”。
看那长着一张严肃脸的张重,竟然也会开玩笑,做鬼脸,打趣别人。
郭秀儿愣愣的看着,此时还在那院子里追逐着的两人,道:“清儿姐姐,你这两位师侄,他们还挺有趣的!呵呵!啊,清儿姐姐,清儿姐姐,怎么了?你没事儿吧?清儿姐姐,喂,你们两个,我说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好不好?清儿姐姐她晕倒了!你们倒是快点儿过来帮帮忙啊!喂,张重,陆明,你们倒是快点儿回来啊!”。
听得郭秀儿叫喊,那眼见着马上便要追上张重的陆明,赶忙的跑了回来,道:“怎么了?怎么了?妮子,啊,师叔,清儿师叔,呆子!你还快过来!清儿师叔,她晕倒了!你这烂木头,还不快着些的过来,为清儿师叔把把脉!快着点儿呀!呆子!”。
摸着将清那如玉石一般细腻温润的手腕,张重没好气的白了陆明一眼,道:“催什么催!陆师弟,你既然这么的着急,那你不若便自己为清儿师叔把脉好了!”。
陆明道:“我,我若是真会的话,那却还要这么着急的,把你给叫过来?呆子!笨蛋!哼!”。
张重道:“不会,那便先把你的嘴闭上,莫要干扰我为师叔把脉!”。
陆明道:“臭木头!你,你,好!好!好!我不打搅你!不打搅你!哼!”。
瞧陆明说着,便果真的安静了下来,张重细细的把着将清的手腕上的脉搏,惊奇了半天,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一个人的身体里,怎么却会有两个人的脉搏?虽然那另一道脉搏,此时还很是细微,不仔细品味便感觉不到,但它此时却是真实的存在着的呀!陆师弟,你说这却是为什么呢?清儿师叔她莫不是,莫不是,”。
陆明道:“哎呀!莫不是什么呀?清儿师叔她到底怎么样了,你这段烂木头,倒是快点儿说啊!”。
张重道:“莫不是,我是说,清儿师叔她莫不是,得了那什么,咱们不知道的怪病?”。
陆明道:“你,你这块烂木头!我让你来为清儿师叔把脉,还道你会知道,师叔得了什么病呢!可你刚才却说的什么?什么怪病?咱们修者自修行开始,就从来不会得病。除非是被打伤,伤了元气。”。
张重道:“可是,清儿师叔的脉搏上显示,她身体里那的确是有两个心跳啊!”。
陆明道:“你,你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喂!妮子,我说,你们这府上,可有那会把脉的医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