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出了位不得了的存在啊!”
加玛圣城各大家族斗王兼具,唯独斗皇不见几位,为数不多的斗皇,来自几十年前的老一辈,或者出自云岚宗,萧家出现斗皇怎不让人惊讶。
想想二十多年前,圣城各大家族排挤萧家方方面面,那时候都在嘲笑生不逢时,萧林死的不是时候。
如今呢,短短二十年罢了,萧家便到他们无法逾越的高度,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啊。
萧家摇身一变成为人上人,或许再过不久就能在圣城看见萧家族人的身影,届时不知多少人巴结…
有人讥笑:“纳兰老头恐怕都哭晕了,原本跟萧家的关系被斩断,两件事加起来够纳兰家吃一壶了。”
“那可不,纳兰家的老头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萧家居然出了位斗皇兼六品炼药师,而且如此年轻,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宴席议论,宾客吵闹,纳兰桀的脸色不好看。
谁能想到嫣然突然之举,便让纳兰家左右为难,要说可惜,纳兰桀其实没什么可惜,萧家是萧家,纳兰家是纳兰家,要说巴结又能如何巴结。
纳兰嫣然成为云岚宗少宗主,本就有不错的资源,若是求药,也能在丹王古河那里求取药物。
纳兰桀不惋惜丢掉萧家这棵大树,而是惧怕萧家崛起,他是反复无常的人,为了家族利益可利用一切。
并且顾及自己的脸面,这才让他对萧家生出了自责感,而若是萧家崛起,他绝对是第一个跳出来打压的那人。
有时候惊喜和意外你不知道何时出现,不过人生嘛,就是如此多的剧情才能编织一片充满失望的感情诗。
“这位是法犸会长,加玛圣城炼药师公会的会长,五品炼药师,还是位斗皇强者。”雅妃为萧茪介绍下,圣城不少人在萧茪的眼底下过滤。
圣城三大家族,除了米特尔拍卖行,就是木家和纳兰家,原本有个萧家,二十多年前离开圣城。
除了米特尔家族,其他家族无一例外是从军世家,在加玛帝国或多或少有自己军队,可随意调度,不容小觑,原本萧家也有一支军队在手,然而在萧林离世之后,那支军队就脱离萧家掌控。
有的自立为帅,有的被帝国收编,少部分加入其他兵团,却无一人愿意跟随当时只是斗师的萧战。
若不然,萧家不至于迁走,去乌坦城那偏远之地。
法犸是个白发老头,身后有两人跟随,见到萧茪那刻,他惊讶发现自己的灵魂不由自主的战栗:“位居六品之列,我得向萧茪小友学习才是呢。”
他灵魂力量不高,却在斗皇之列算比较强势的一列,没有学习灵魂功法,达到灵境灵魂便已然不俗了,然而在看见萧茪刹那,他清晰感知到自己面前的是庞然大物,无法逾越的恐怖程度。
“法犸会长有所不知。”
萧茪平淡道:“炼药手段没有提升,可能不是技术问题,法犸会长可知灵魂对炼药师的重要性?”
“清楚一二,据我所知,灵魂功法大多绝迹了。”法犸早些年游历大陆,曾被药尘指点三天炼药术。
这让没有身份背景,天赋不高的他迅速成长莅临加玛之巅,成为加玛帝国炼药师公会的会长。
那时他便听药尘是不是低喃,灵魂对炼药师的重要性,然而出生小地方的法犸从未听说灵魂跟灵魂功法,自然没在意。
可往后几十年,法犸停在五品炼药师不再进步,他回忆那段时期,抓住灵魂与灵魂功法进行探究。
发现炼药师需灵魂强大,才能提升炼药技术及品级,随着他对灵魂的探究,发现这根本就无迹可寻!
萧茪笑道:“不过是随着一些老顽固埋在地下罢了,正巧我这里有几本,我会放在米特尔拍卖行拍卖,我想家大业大的炼药师公会应该有钱去拍卖吧。”
话落,只见法犸呆呆的愣住了,旋即眯着的眼睛徒然睁大,一脸的震惊,萧茪手中竟然有灵魂功法!
“萧茪小友若当真,我炼药师公会就不得不出手了!”法犸内心悸动,他能不能晋升六品就看灵魂功法了。
“随时恭候法犸会长大驾光临。”雅妃越来越用力挽着萧茪了,他拿绝迹的灵魂功法拍卖是为自己吗?
一定是这样的,他想让自己彻底在米特尔家族站稳跟脚。
雅妃贝齿轻咬下唇,想入非非,气息都紊乱了。
【任务发布,以德报怨:纳兰桀烙毒即将发作,助其摆脱病毒侵扰。任务奖励:六品驻颜丹。】
萧茪眉宇间隐隐一凝,让我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
纳兰桀什么人萧茪不了解,但把任何事都与利益挂钩,一猜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系统居然想让自己帮他。
萧茪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死了,他还活着。”如此轻易解脱,怎能如你愿。
帮一手,让他看着萧家壮大,比杀了他还解气。
宴席轰动,不少人聚集,议论声,喧闹声把宴会的舞曲都遮掩了,纳兰家老爷子早些年中的烙毒复发,人躺在地上吐着白沫,就快不行了。
纳兰肃、纳兰嫣然慌作一团,老头子的毒说复发就复发,他们吓的够呛,脸色一而再的变化。
“那边好像出事了。”雅妃身边来了个侍者,告诉他们发生什么事,纳兰家的老爷子毒素复发了。
“纳兰桀中的烙毒很是难解,丹王古河都没办法解除,听说必须用异火里熬炼。”法犸蹙眉。
萧茪道:“过去看看,宴会上死人就不吉利了。”
这时候米特尔腾山匆匆赶来,跟着萧茪几人去到纳兰桀一旁,纳兰肃喂给纳兰桀一些丹药急救,但于事无补,烙毒发作,已经深入骨髓了,普通的低阶丹药效果不大。
“法犸会长来了,让一让!”
“纳兰老爷子的烙毒发作,我看这次很难保得住命啊!”
“难说,纳兰嫣然毕竟是云岚宗少宗主,请丹王古河可能吊得住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