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大佬她暴富了

辞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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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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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激动使体内的蛊在暴动,温若棠被皮下的蛊虫折磨的闷哼一声,眼神冰冷如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你别逼我用其他手段。”

她的眼神过于冰冷,白依依心中一紧,有些慌乱:“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你真的不懂?”

温若棠随手拿了一把火把在手,举到白依依的面前,人也俯身贴近她,道:“你好好看我的脸。”

红彤彤一大片的东西猛地靠近,白依依下意识的盯着看,可下一秒,她骤然惊惧了起来:“你脸上在动,你脸上有东西在动!”

静静的夜晚再一次被她的尖叫声打断,温若棠嘴角一勾,声音依旧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蛊虫。”

“不可能!”

却不想,白依依听到这两个字瞬间反驳,瞪大眼睛看着温若棠:“这不是蛊虫,绝对不是。”

“那你从何得知这不是蛊虫?”

殷湛从温若棠手里接了火把,淡淡的道:“我们把你抓到这,就是知道这事有你的份,你最好实话实说。”

毕竟夜黑风高,大半夜的消失在镇上,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要是在消失的这短时间出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人查出来。

完了。

听到殷湛说这话,白依依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在想:这事怎么暴露出去的,为什么这么快就暴露了出去!

她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看向温若棠,道:“我真的不知道。”

三夫人给她的明明就是过敏的药粉,怎么会是蛊虫。若是蛊虫,那就跟自己无关,自己没有必要承认过敏药粉的事情,反正现在他们都认为是蛊虫在作怪。

她打算抵死抵赖。

她就不信,她堂堂京都来的贵族,真的能被这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赌他们两个人,不敢!

莫名的自信让白依依膨胀,升起来的惊惧也被她神奇的脑回路安抚好了。

温若棠疼的额头青筋暴涨,站起来的时候还控制不住的后退几步。殷湛扶着她的肩,抿唇道:“既然她不认,那就按我们的方法来。”

把温若棠身体的蛊虫引出来,给白依依吃下去,使蛊虫自相残杀就行。

在这过程中,棠棠要受很大的委屈。

毕竟脸上......

“没事,来吧。”

她有自愈能力,伤疤应该不会留的太难看,只要不是蛊虫自己爆破的,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白依依不懂两人说什么,一双眼盯着殷湛。见他从包里找来蜡烛跟匕首,瞳孔猛缩:“殷大人,你不能助纣为虐,你若是干了这事,你不配呆在衙门你知道吗!”

殷湛没空理她。

把蜡烛点上,匕首放在蜡烛上烤着。

两人脸色都不好,白依依吞了口口水,终于有些害怕,对温若棠说道:“温姑娘,你们到底想干嘛,你这事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蛊虫,你们别乱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山洞内,除了她的声音,没有人回复她。

等她说的口干舌燥时,见殷湛终于把匕首的表面烤黑,吓得不敢开口说话,直勾勾的盯着匕首。温若棠忍着浑身疼痛,坐在她身边,还阴恻恻的朝她一笑。

这笑容差点把白依依送走,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们......你们......救命——”

见殷湛拿着匕首越走越近,心中哪里对他还有任何想法。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殷湛好恐怖,温若棠好恐怖,自己要逃离这里,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见殷湛的匕首朝自己来,她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半响,浑身上下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她才敢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永生难忘。殷湛用匕首,在温若棠的脸上、手腕、脚腕上划了几刀口子,手脚两处的伤口有碗放在地上接着血,而脸上的血迹,是殷湛一脸心疼的端着碗在接。

白依依瞠目结舌。

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现场,她眼珠翻了翻,差点晕了过去。

好多血......都是血......毁容了。

还不等她在一片血色中缓过神,又瞥见从伤口处爬出来的一条条浑身是血的虫子,一瞬间恶心感爆棚,她忍不住头偏向别处,呕吐了起来。

温若棠感受着蛊虫爬行带来的触感,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是一层,忍不住拿眼瞥了下殷湛,见他满脸紧绷、眼底心疼时,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等最后一只蛊虫从身体里爬出来后,脸上以及身上肉眼可见的红彤彤的一片肉眼可见的恢复原状,除了伤痕在,其余居然全部恢复正常!

白依依吐得胃里的苦水都出来,再次回神发现殷湛把三个碗的血水跟蛊虫倒在一块,正拿冷眼看着自己。

她心中慌乱不已,挪动着身体:“殷湛,这东西真的不是我弄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蛊虫!”

她脸上的害怕跟无知太过于显眼,温若棠简单处理了下伤口,道:“那你知道些什么。”

“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显然就是有所隐瞒。

殷湛不耐烦的说道:“现在蛊虫已经取出来了,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说完,双手朝白依依挟制而来。

若是往常,殷湛愿意主动碰自己跟自己说话,白依依能高兴到晚上睡不着。可现在不一样,殷湛手里还端着一碗血水,里面还有可怕的蛊虫!

她不想碰到这种东西,万一蛊虫进了自己的身体,那她就会跟温若棠一样!!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她摇晃着头,身子也往后缩。殷湛有些不屑跟她碰上,有些犹豫的没有抓她。反而是温若棠,知道殷湛有洁癖,直接自己上手:“你别躲啊,这些蛊虫可要消灭,不然下一个受害的就不是我了。”

她要不是去找胖小子了解了下,估计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蛊虫,还以为是过敏呢。

“你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我爹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求求你们别过来!”

这求饶的话像极了他们两个是采花大盗,正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呢。

温若棠也有些不耐烦了:“别逃了,喝了这玩意啥事没有。”

喝?

这玩意喝下去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白依依抗拒不已,拼命挣扎,没有蛊虫的躁动,温若棠丝毫不惧,把她抓的稳稳当当的,拿过碗就要往她嘴里灌。

“我说!我说!”

碗都碰到嘴唇了,血腥味差点把白依依熏晕,她一边干呕,一边大叫。

温若棠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示意她赶紧说。

白依依也知道现在不是周旋的时候,跟倒豆子一样,叭叭的道:“是三夫人,她给我一种粉,让我擦拭在身上,跟你接触,这样你就会过敏了!”

“我真的不知道这跟蛊虫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让人在你家农作物上擦了粉,让你沾染上而已,绝对没有搞这蛊虫!”

三夫人,秋娘?

她说出三夫人的时候,温若棠还有些怔愣,没反应过来是哪个三夫人。

殷湛第一时间道:“你是说县令大人的三夫人,秋娘?”

“除了她,镇上还有哪个三夫人。”

白依依几乎带着哭腔道:“是她告诉我,温若棠当日令牌用了妖术变到我身上,说可以帮我出气的,是她给我药粉的,我只是为了出气啊!”

她此刻心中后悔死了,就算在天真,也知道自己被秋娘利用了。明白了这点,她就没什么顾忌,把自己知道的都抖露了出来,依此也能看出她真的在全身心抗拒血水。

可惜没办法,这蛊虫不入她身体,就无法彻底消灭。

谁叫她自己这么傻,体内养了蛊虫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

话落,温若棠快如闪电掐住她的下巴,直接把血水往嘴里灌。

在白依依眼睛翻白晕过去之际,一碗有蛊虫的血水终于喂了下去。

白依依晕了。

温若棠也晕了。

后半夜,洞里出了两拨人,分别去不同的方向,转眼消失在黑夜中。

*

温若棠身上的东西莫名其妙的退下,脸上虽然出现有伤疤,但伤疤修复的好,不耽误吉日。

在这期间,镇上发现了件大事。

白府的白依依居然在县令老爷的三夫人那里大闹一通,最后还伸手打了秋娘,最后被白夫人带走,县令心疼三夫人之际,本想治一治不知天高地厚的白依依,却被白大人以好处安抚下来,没两天,白府离开镇上,说是回京。

只有白夫人,离开镇里的时候,心不在焉。

这一切都是翠香来看温若棠的时候,八卦给温若棠的。

“也不知道温柔的三夫人哪里惹到白姑娘,据说被打的脸颊都肿了起来呢。”

翠香逗弄着岁岁,言语对白依依都是不喜:“这样让她回了京,真是太便宜她了。”

不,按照她来说。白依依打秋娘,打的还是太轻了。

她想,过不了几日,秋娘就会找个借口上门来探口风了。现在知道这秋娘心中对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她也要防备起来。虽然之前也有防备,但都是在对方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前提,现在知道对方居然从背后下手,那就不能跟之前一样什么都不做。

果不其然,离成亲还有三天时间,秋娘再次拜访上门。

不过云娘提前被交代,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非常客气的把她说走了。

接下来,就是成亲之日了。

十月初一,一大早温若棠就被喜娘挖出来梳妆打扮。

她还在睡梦中,就被这些婆子折腾来折腾去,直到净面,她才被疼醒。

大红喜服身上穿,胭脂水粉添颜色;眉不画而黛,眼不点而亮,未施粉黛的脸白净的像刚破壳的鸡蛋,喜婆见她醒了,忙笑着叮嘱几句,继续净面。

全部装扮好后,鞭炮声也到了门口。村里凑热闹的人很多,小孩也多,都是讨吉祥的,闹一阵后,温若棠才被盖上红盖头,由喜婆牵着往外走。

院子里,站着许多熟悉的人,站在最前头英俊潇洒、意气风发满脸喜色的殷湛。喜服在身,衬的他肤色白净好看极了,长得又如此让人瞩目,牵上温若棠的手时,嘴角上扬,瞬间比头顶艳阳还要耀眼。

云娘跟温老三皆是红着眼,送她出院子,送她上马车。知道婚后依旧还能见,夫妻两人还是一一叮嘱,满心不舍。

本不想哭的温若棠听到他们情真意切的叮嘱,也有些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带着哭腔互相道别后,赶着吉时的迎亲队伍瞬间奏乐,殷湛跟温老三与云娘行了一个礼,骑着马带着队伍出村。

到了镇上,殷家府邸这边的规矩又是不同。

一套套规矩下来,繁琐又累人,被送到喜房后的温若棠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

好在翠香懂她,给她送来了糕点垫肚子。穿着喜服,温若棠也不敢吃多,吃了几个糕点就住了嘴,不敢吃了。

翠香要忙外面的事情,不能久留,见她吃好端着糕点又走了。

累的实在扛不住,温若棠倒头就睡,一觉到感觉有人碰自己,才悠悠醒来。

“醒了?”

“殷湛。”

温若棠揉了揉惺忪的眼,坐了起来:“现在几时了,外边散了?”

“天已经黑了。”

殷湛扶着她做好,动手帮她结头发,却被温若棠拦住:“等一下。”

她左右看了一眼,在旁边的茶几上找到盖头,她笑吟吟的拿起盖到自己头上,道:“你还少了个步骤。”

殷湛轻笑一声,用秤砣把盖头挑起,道:“好,挑起来了,棠棠真美。”

两人肌肤之亲都数不清多少次,但此时此刻,温若棠还是被他撩到了,刚想说什么,肚子就一阵响。

她不好意思的抱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一天的时间,他当然知道温若棠没吃什么东西。把她头上的那些朱钗解下来后,两人才让人把填肚子的东西送进了房。

“你不在前院喝酒,谁帮你挡着?”

“自然有司敏。”

司敏从京都过来吃喜酒,想不到真的就是在吃‘喜酒’,全程被殷湛拉来挡酒就算了,最后偷溜走还摆了司敏一道,为的就是今晚他的洞房花烛不被打扰。

“你真的学坏了。”

“更坏的还在后边。”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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