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不在山河依旧

古月依旧照今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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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末河之行(漠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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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河近来争端始起,现派大司马梁思宽前去镇压,查看,封梁思宽为殿前大宰,封梁少成为殿后少臣,封梁娇娇为无敌女将!即日起率上阳卫士两万,前去末河征伐。

宫人宣读东君圣旨,梁家一家三人,外加一名女子借受了封职。

行军的那一天,北风呼啸,写有梁字的大军旗在风里也是是呼呼大响,采英的马车坐在部队的中央,前后都有看护的人马。

行军的长部队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在远处行走。

远处一个瘦小的人跟在队伍后面跑的气喘吁吁。

“这位军官,这是否是梁司马的军队?”

“谁不知道梁司马今日前往末河,你明知故问吗?”

“中间的轿子里面坐的是不是司马夫人?”

“那还用问,大司马行军当然是要带上夫人一块前去。”

初蕊笑了笑,说:

“还好来得及,你把我扶上马儿,送我去那轿子里。”

“你是谁?”

“凭什么要我把你送过去?”

“我们是行军作战的人,你手里拿个小包袱倒是像去游水的。”

“我是也是梁司马的内人,我叫初蕊,快送我过去,免得来不及了。”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等,我骑马去问问。”

踢踏~踢踏~那人骑马像长龙上快奔过去,走到轿子边上停了下来,急忙下马。

“夫人,有个叫初蕊的人叫小人送她来夫人的轿子里,说她也是大司马的内人。”

采英心道:

“上月给初蕊说了问她要随队伍去吗,她答才进来梁家的门,想在家里侍奉思宽的父母,怎么现在又来了?”

“快把她载过来!”采英说。

那人这才又回头把初蕊扶在马上,近了轿子里了,虽说是轿子但因是行军部队,不过就是几片布遮了遮而已,有两匹马拉住,夜晚露宿或者扎牛皮棚子睡。

“采英,我想了想还是跟着你们来了,放心不下思宽,舍不得你们。”

“是舍不得我们还是舍不得思宽?”

“明明说好了要在家照顾公公和婆婆的,怎么兀自又跟上来了?”

“说话不算话,你是娇小姐,哪里忍的了这一路的风餐露宿。”

初蕊狡黠的笑了笑,说:

“你还不是娇小姐,是只需你跟上来,我就不能了吗?”

“你被我骗了都不知道。”

“知道你假腥腥的问我要去末河吗,如果当时我说要去,不知道你在思宽面前怎么使绊子不让我去,所以我才故意说在屋里照顾公公婆婆的。”

“等你们要走的时候,我在冒出来,我看你如何撵我走?总不能把我扔在办道上吧。”

采英嘟嘴说:

“你孙初蕊身上有一百个心眼子,有九十九个用在了我莫采英的身上。”

“可是再怎么,思宽还是更加爱我的,比爱你爱的多。”

“你胡说,我和思宽认识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我们的时间比你久的多,现在我们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思宽其实是我们两个都爱的。”

“他的脾气秉性我孙初蕊才是最了解的,你只会对他凶巴巴的。”

“梁思宽这个家伙,明明说过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女子,现在却是容了两个。”采英愤愤不平把手抓在轿子的一根柱子上气气的说着。

“哪家的男子不有几个?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子也会有三妻四妾,何况是思宽?”

“当初思宽执意不和你圆房,还是我劝他的,你这妮子怎么不念我的好?初蕊说。”

“我不管,我只想他心里有我采英一个。”

“好了,我们别争了,这次我们陪思宽出来不是好玩的,一定要小心。”

初蕊把采英拉在柱子上的手放下来,说:

“小孩子的脾气。”

“思宽为我付出那么多,现在我们孙家的凶手已经找到,事情的经过我也熟知。”

“我的心一下放松不少,既然害我们孙家的庸万年也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快乐?”

“不管思宽现在爱我或是更加爱你采英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毕竟我还是进了梁家的门,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曾经说过永远不会辜负我孙初蕊,就算他再爱你,也不会撵走我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说我是小孩子,那么我就说点大人的话给你听。”

“我听着。”初蕊说。

“我和你现在都是梁家的人,和你斗嘴是常有的事情,但别影响到思宽,他的事情可比我们女子家的情情爱爱重要多了。”

“那是自然。”初蕊回。

“莫采英这个贱人,怎么个跟去末河了?”

“师尊一月前和言南就已经出发了,这个月宫里没有什么动静,我言心何必死守在这里?”

“不如也去末河,一来可以见师尊,二来可以杀了莫采英,断了师尊的念想。”

“不能再让师尊见莫采英一面,师尊看莫采英的眼神我绝对接受不了。”

“他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言心!”

言心将剑砍在石凳之上,带出一片闪耀的火花。

“现在就走!”言心想也没想。

她混在梁思宽的大部队里面向末河方向前去。

到了西北地区,山边上有游牧人,羊群和牛群被牧羊人驱赶着,成群结队,也向军对这边走来,他们头上带着顶遮住耳朵的棉帽子,衣裳都是羊皮或是牛皮做的,抵御西北的风寒还是至关重要的。

“今夜就在这里扎营,大军行走两月有余,在过不久就要到末河了,不要出事。”

“敢问这位说话的是我们南明的军官吗?”

“怎么了?”

“求行军的军官救救我们,近来我这里进来一群杀人的,看样子也不像我们南明的人。”

“末河离我们这里不远了,那里有外族的人侵扰,这群人互相说的话也不是我们南明口音。”

“我们几个赶牧的人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就是要为了碰见你们。”

“去末河有两条道,我们就再这里赌了一把,没想到天不绝我们~漠哈族~,真让我们遇见军队了。”

梁思宽下马,身上也穿的皮袄,不过严风还是吹干了他的嘴唇,武力是有一身,但是由于处在长期的安逸环境里,这种严酷的日子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所有的南明人都即将经历第一次“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此话不假!”

“他们有多少人?”梁思宽问。

“百来号人,抢我们的牛羊,奸淫我们的妇人,杀我们漠哈族人,无恶不作啊,军爷,救救我们!”

~扑通~一下几个人齐刷刷的给梁思宽跪下。

梁思宽手下的人是一群什么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就是训练了一两月,也不是真正的杀敌之人,他自己都没有经历过沙场裹尸的场面,末河之行是对他的考验,也是他的训练。

大监孟良出来阻止,在梁思宽耳边耳语。

“已经临近末河边陲了,这里和外族交接,外族野蛮无理多穷凶奸诈,司马一切小心为上。”

“你看这里四面环山,你们一定是住在山坳之中,把我们引进去是计策,还是别有目的不得而知。”

“那如果是真的呢?”梁思宽问。

“真的?敢问大司马这里是不是末河?”

“不是!”梁思宽答。

“东君的命令是平定末河,大司马既然知道这里不是末河,那么去和不去,司马自行决策。”

那几人见梁思宽和孟良被对着他们商量,皆是面面相觑,做出害怕他们不去的样子,非常惊慌说:

“看在都是南明人的份上,救我们。”

“军官如果救我漠哈族人,我们几人是族中牧民之长,愿意奉送军官一百只肥羊,一百只肥牛,两百件皮草,油膏脂无数,作为报答。”

他们的大部队要去末河,人人都知,而且目标显眼,一路上必须要提防有心之人的陷害,所以梁思宽心里知道如孟良那样会中计。

如果几个牧人说的是真,既然选择为官,南明朝的百姓有难他就不能坐视不理,下定决心要去,随口顽笑问了句:

“肥牛肥羊吃了自然爽快,皮草在末河也有用,但是油膏脂是做什么的?”

“或可以小炒,还可以用来摸脸,摸手。”

“末河这边的天气常年风霜,你看我们的手脸可曾起皴起褶?”

“我看军爷的脸和嘴都起皴了,这里的天气恶劣,不比别的地方,如是摸了油膏脂保证不裂口不皴皱。”

“和你们去一趟!你们住在哪里?”梁思宽说。

“就在远处的山坳里!”

梁思宽看了一样孟良,问:

“军队里出列二十人,随我去一趟。”

梁少成出列,梁娇娇也出列,剩下的都愿意随梁思宽前往。

“大司马,你的凝聚力是孟良见过最好的,没有战斗经验我们可以在一场场争斗中学习,虽然代价很大,但这有什么方法?”

“我们士兵对统领的凝聚力,团结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团结的千人军队,可以战胜一个心思各异万人军队。”

“一切的瓦解都是从内部的腐烂开始的!”

“总有一天大司马的手下能够做到横扫千军的阵势,孟良一直相信。”

“是孟上士的凝聚力好,短短几月让他们这么拥护我,且按照我的要求来,愿我们的团结和凝聚力可以战胜一切!”

“内部的瓦解才是腐烂的根本,这句话思宽从小听父亲教诲,和孟上士的话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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