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丁山你们俩过来了,小放子快过来。”本来还在吭哧吭哧踢着沙袋的刘文松,听到丁山朝几个人打招呼后,就赶紧眼神中流露出期盼已久的目光看向两个人的方向,然后摆了摆手。
“叫谁小放子呢。”张放听到刘文松又送了自己一个外号就嫌弃的白了一眼过去没好气的回怼道。
社团里的几个人听到张放两个人的对话后笑了笑也互相打了下招呼。
“你看我们家的阿放不高兴别人叫他小放子了,哈哈!”丁山在一旁不嫌事大的讥讽着。
“噢!不喜欢是吧。”刘文松扭了扭脖子,十指交叉来回掰扯的卡卡作响,接着又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边走边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人一看就是充满着威胁的味道。
“你想干嘛,当着这么多人还想来硬的不成。”张放看到这情形也不甘示弱的有些战战兢兢的回应着,内心深处还是怕刘文松来真的,万一真过来了,被他那强有力如鹰爪一般的大手抓住只有求饶的份。
“你…说…呢?来真的怎么了,我忍你很久了小放子,看我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刘文松严肃的表情,冷酷的眼神,仿佛是要把张放吃下去的味道。
“我去!你还真来真的阿!”张放被这直勾勾的眼神秒杀到心里直发毛,又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或者让自己妥协什么,只得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呢?”刘文松此刻一字一句的从他那平时略显笨嘴拙舌的口中说出,此刻略显瘆人。
对于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刘文松,此时张放感觉苗头不对,就想着往门外外跑去,此时刘文松大喊一声:
“丁山!”
“好咧!”
这时的丁山像提前知道的一样,见刘文松喊道自己后就一个快步,跑在了张放前面,然后一张大手瞬间抓住门的边缘,只听见‘哐当’一声,社团教室的门就这样被死死的关上了,这下张放想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也破灭。
张放见势不妙,又发现此时的门已经被丁山堵死,就很生气的狂怂丁山道:“好呀,丁山你这个叛徒,尽敢坑我。”
“我也不愿意呀,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嘛,哈哈!”丁山笑呵呵解释道。
“逼个叉叉,你和谁一头的。”张放继续不满的怼道背叛自己的丁山。
此时正一步步逼近,丝毫不减刚才的威视,奸笑道:“当然和我们一头的,关门也是我逼的怎么了,你不服吗?”
“张放,你今天是完了,哈哈!”
“是呀!你这今天一顿毒打是少不了了,嘻嘻!”
社团教室里的其他几个人当下也都中断正在的锻炼,然后每个人都惊呼着看张放笑话,沉侵在即将到来的幸灾乐祸当中。
但此时的张放眼见已经没了退路,在强硬下去,看这情形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这时背对着门就顺势向正在走过来的刘文松服了个软,道:“服,我服,嘿嘿!”
“张放,你怎么这么怂,还没开始就投降了。”
“对,真没意思!”
“张放,上,把文松干趴下。”
“就是,怕个锤子,我们支持你,耶!”阿田也说道。
见张放服软服的这么快,旁边的几个人感觉还没尽兴,就又赶紧不嫌事大的怂恿张放,张放此时也不傻,就知道这几个货没安好心就回怼道:“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光会嘴炮,你们行你们上阿!一群白眼狼就知道坑我一个。”
话音刚落,刚才几个不嫌事大的人笑弯了腰。刘文松这时严肃的表情又冷酷的说道:“坑你怎么了,你这货不坑你能抓住你吗?滑的跟泥鳅一样。”
刚说完就一个快步伸出手上前准备抓住张放。张放则一个快闪侧身,让刘文松的鹰爪般的利爪铺了个空,然后没有丝毫停留在原处,迅速的跑开了,以防备刘文松再次出手。
刘文松见这一架势没有抓住张放,简直不敢相信就睁大了眼睛哼唧道:“嗯,你小子还挺滑溜,失望,失望,再来,我就不信你在这个教室还能逃出如来佛的掌心。”
“那你就试试看喽!”张放这时又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故意刺激着刘文松放话道。
“丁山,把门给我守好了,你要是敢放水,我拿你是问!”刘文松被张放的话也不甘示弱的朝正在守着门的丁山大声打招呼道,生怕因为和张放的关系而故意放水。
“张放,你今天完了,看来文松今天不抓住你是誓不罢休哇!”一旁正在和几个人聚精会神看笑话的阿兵偷笑着朝正在拼命流窜的张放喊道。
“得了吧,能不能抓到我还是个问题呢,慢吞吞和个乌龟一样。”张放笑了笑嘲讽着一心想抓住自己的刘文松。
此时两个人在教室里正上蹿下跳,东躲西闪的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奈何张放虽然体魄不如刘文松,但胜在身体灵活步伐矫健,一时刘文松拿张放也没办法。旁边的几个人幸灾乐祸的时不时的还大声喊话助威。
正当两个人捉的有来有去的时候,因为一时没办法抓住张放就生气的说道:“抓不住你是吧,我一个人抓不住你,不代表我不能叫人一起抓你。”
“你真不要脸,自己没本事,还带叫人的。”张放用手指了指一旁正说话的刘文松。
“不要脸就不要脸,无所谓,一会抓住你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刘文松对于此时张放的嘲讽的言语不屑一顾,接着又向正坐在一旁地上的阿田喊道:“阿田,你还坐那干啥,快过来帮我把这个泥鳅抓住了煲汤喝。”
“好咧!就等你这句话了。”阿田此时一个猛起身迅速窜出,来到刘文松身边,接着问道:“松哥,咱们怎么抓,你说吧!一会抓住把他裤子扒掉,看他还跑不跑了。”
“阿田,咱不带这样的,我投降还不行嘛!”张放看到两个人过来围追堵截自己,心里想着这下自己肯定是跑不掉了,就笑呵呵说道。
“这你可说了不算,现在想着投降,晚了!阿田上…”刘文松可不会轻易放过张放就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接着对另一边指了指让阿田去另一边拦住去路。
“好咧!这把稳稳当当的。”阿田快步跑过去张开双臂,两个人就这样一人一头把张放围住了。
一个人的时候利用障碍物和技巧,张放勉强能不被抓,但是两个人的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完全没有跑掉的机会,张放心里也知道这一点,也打算放弃在继续躲猫猫的努力,当两个人合围自己时,只得躲在墙角处惊慌失措,等待着两人过来束手就擒。
“你还跑呀,刚才不是挺能跑的嘛!”
刘文松没好气的言语讽刺着刚才还志得意满的张放。
“不跑了,我认输。”张放看着因为刚才追自己被累的有点气喘吁吁的刘文松认怂道。
“那怎么行,还不如抓到你,还能就这样轻松放过你,想得倒美!”刘文松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双手叉腰用鹰眼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张放,生怕再次跑掉,但是又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求饶中的张放。
“那你想怎么办吗?”张放怕被两个人真的按倒被扒裤子就心里瑟瑟发抖的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要不万一真被扒光了多丢人,虽然大家都是男同学都认识。
“真的吗?我说的话管用吗?”刘文松问道。
“管,怎么不管,你是我们的大哥大,你说朝东我绝不朝西,说吧!”张放笑了笑恭维着。
“切,我信你个鬼,哪次不是你放鸽子,阿田我们俩把他按住裤子给他扒光,让他一天天的说话不算话。”刘文松好像根本不信张放能兑现自己的话,就故意刺激着张放。
“我咧,这个我喜欢。”一旁站着的阿田一脸阴险的笑嘻嘻的朝张放铺过去。
张放此时也躲无可躲,只能像猫见了耗子似的先是老实,后是挣扎。话说阿田一把抱住了张放双臂,由于阿田也是经常和刘文松他们几个一起锻炼的,这个臂力也是出奇的大,让张放上半身动弹不得。
见张放老实后就说道:“文松,有啥话问吧,这货跑不掉了。”
“我这是被你们几个坑的,你们太不要脸了。”张放笑了笑哀怨着。
其他几个人包括丁山在一旁看到这一情景笑呵呵的只顾看笑话。
“甭废话,我问你,以前叫过来为啥不过来,说,不说出个合理理由你这裤子是跑不掉被扒光的命运了。”刘文松在一边用手摸了摸下巴质问。
“我这不是忘记了吗?没想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你问丁山是不是。”张放狡辩三分理。
“问他干嘛,你们俩经常穿一条裤子的,我又不傻!”刘文松转过脸看了看丁山笑了笑又看向被阿田抱住动弹不得的张放。
“那能怎么办,说了你又不信。”张放心虚的继续狡辩着。
“好,算你说的对,那以后呢?”
“以后,以后又怎么了,以后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呗!”张放略微迟疑了一会然后保证着。
“我是说以后你要和我们一起早起晨练,就平时你这十天半月的几天来一次还用我费这劲儿。”刘文松大声又严肃的表情招呼到,并顺势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眼神中似乎没有打算给张放决定的权利。
“不要吧!我早上也起不来,还想着睡懒觉呢,要不你们先把我放开吧,咱们有话好好说。”张放笑了笑又不甘心被胁迫,于是就想着让两个人把自己放开在有恃无恐的和两个人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