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住,你们继续打你们的牌吧,丁山找我啥事?”张放及时果断的打断了几个的对话,然后问道丁山所来何事。
平时丁山也是极少到张放宿舍里的,除非有事情,这一点和张放很像,这可能也是因为平时两个人是除彼此宿舍的人之外接触的最多的,虽说武术社团的人也不差,但是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外出兼职,这一点就更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所以张放也没让丁山久等就直接转移了话题。
“好吧!你看你贵人多忘事,昨天在社团教室你忘记文松怎么说的了。”丁山听张放说话的语气,肯定是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就笑呵呵的提醒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你要不过来我还真给忘记了,你现在真准备过去吗?”经丁山这么一提醒瞬间想起了昨天下午面容严肃的文松和两个人约定的事情,自己又有点不大想过去就反问到丁山。
“我怎么觉着你这是有种不想去的打算呢?你就不担心下次文松找你麻烦嘛。”丁山也看出来张放想拉自己一块下水的想法,笑着质问。
“怕个屁哟,反正他有老年痴呆症说不定下次就忘记这事了,嘿嘿!”张放笑了笑打趣着。
“也就是你敢天天摸老虎屁股了,你要是不去,那我就一个人过去了?”丁山这时似走非走的又再次带着确认的口吻问道。
其实丁山知道张放一定会去的,只不过看出张放还是有点懒得动,此时就是借话催促一下,果不其然张放听说丁山要一个人过去,就懒洋洋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朝丁山说道:
“咱俩一块去吧,你这都去了,那货肯定会问你我为啥没去的,到时他别气不过跑到我们宿舍把我拎过去了。”张放自找了一个台阶喃喃自语着。
“没事,我就说你不在宿舍,你就待在宿舍里享福呗!”此时丁山一本正经的表情好似没有给张放面子,直接堵住了这个台阶,接了张放的底。
“就是呀,在宿舍陪我们打牌也挺不错的,何必去受那个罪。”
“来,阿放,一起来打牌。”
“……”
几个室友不明所以的以为张放是因为在宿舍没事可做才选择过去的,所以就盛情邀请着张放一起打牌。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张放和社团几个人的关系,只是以为只是小事情去不去无伤大雅。
听到室友们之间的对话,此时的丁山和张放心知肚明的相视一笑,这时张放又笑了笑说道:
“我还是去吧,我就喜欢加练,中午吃的太饱了去社团里消化一下。”张放笑了笑又找了个借口糊弄着挽回一些面子。
“走吧!你这不还是怕了嘛!找这么多的借口,你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咱俩谁跟谁呀!”一旁的丁山可是毫不客气的憋着笑嘲讽了一把。
“行吧,行吧,算你赢了,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真讨厌,走吧!”在丁山的直白攻势下张放也只能低头认输。
临出宿舍时张放和舍友们随便说了几句话,带上水杯直接两个人就朝社团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悠然自得的慢吞吞的走着,快到操场边时两个人看到社团里的阿兵和阿华正在昨天几人摆展的地方继续着昨天三人的事情。
只是这个时候丁山以为张放没看到,就笑嘻嘻的用手指了指对张放说道:
“张放,你看阿华他们在那边招人呢,咱俩要不要顺路过去看看.”。
“刚好顺路,就去呗,问问今天啥情况,反正过去早了也是要被折磨的,走吧。”
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就转了方向朝昨天两人蹲点的树底下走去,快到时两个人朝阿华两个人笑着打招呼道:“今天你们轮到你们俩站岗了嘛!”。
“可不是咋的,昨天不是文松你们三个吗?”阿华回应道。
“昨天本来文松和张放他们俩个的,我是路过好奇过去问了一下就被抓壮丁了,有点冤,你们今天在这怎么样,有入伙的没。”丁山搞笑的说着昨天被抓值日的事情。
“活该你,落到文松手里你还想怎么滴!再说昨天本来就安排你了呀,只是一直联系不到你,张放还是昨天早自习的时候文松操场边抓过来的呢。”阿兵偷笑着说到。
张放是知道情况的,所以阿兵说话的时候张放也并不感觉到惊讶昨天丁山被抓。只是丁山此时还蒙在鼓里,不明所以。
“阿兵,你昨天锻炼完是不是没把东西归位。”张放不想着阿兵继续把这个话题说下去,以免丁山明白这个事情后就更加觉得自己冤大头了。
“你怎么知道?”
“还用怎么知道吗?昨天我们收工回社团时文松收拾东西的时候猜的呗。”张放不紧不慢的说道。
“怪不得今天把我外放到这边来,原来这人还会公报私仇的,可恨的刘文松。”阿兵愤愤不平的埋怨的刘文松。
“这还不怪你自己,有啥呀,我不一样过来了,今天不过来明天不也要过来,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呢?”一旁坐着的阿华安慰着阿兵又接着问道两个人。
“我们俩正要去社团里呢,路上看到你们俩了就想着先过来看看情况,要不我们俩先过去了,下次有时间再聊。”丁山回复道。
“那你们俩快去吧,文松和阿田他们刚才就过去了。”阿华说道。
“走了,你们继续站岗放哨吧。”张放朝两个人摆了一下手,打了个招呼笑了笑后转身就直接和丁山一起又朝着社团教室赶。
两个人来到社团后,教室里就传来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惨叫声,这一听就知道几个人在里面已经练上了。
当张放走进去后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阿兵正举子哑铃上下一个慢动作,文松血脉偾张的铛铛的踢着悬吊起来的沙袋,虽说现在同学们还穿着单薄外套,外面的温度还有一些丝丝寒意,但短时间大量的输出体力,运动中的两人浑身上下流着的仿佛不是汗水而是男人阳刚之气。
除了文松两个人外,还有几个半新不老的也不知道今天哪阵风把他们也吹了过来,平时根本就压根儿见不到人,也或许是张放两个人过来的次数少的缘故,总之现在也只能说算是一般的同学关系。
“大家伙好呀,你们这个个都来这么早,我还以为我和张放两个人来的算早的南墙,失算了,嘿嘿!”丁山刚一进入社团教室就急不可耐的向正在锻炼的几个人大声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