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出来。”
不同于张子琪的淡雅如菊,秦芳卿的香甜似桂,李妙妙是清婉柔淑的茉莉。
周文太能分得清了。
“蚊子你说啥嘛,我不是在吗?”
“李妙妙”还在演呢,似乎不死心。
周文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假妙妙真芳卿,没想到啊,死丫头竟还有这等作妖本事。他敢断言是秦芳卿的手段,是因为他太了解李妙妙,懂化妆喜cos不假,但水平没到这种程度,张子琪则更菜,人家崇尚自然美——其实是懒。
所以,除了秦芳卿,没别人,因为如此私密的事,参与的人不可能太多。
谁的主意?李妙妙参与了吗?
爱玩却不知利害,应该是李妙妙。
“李妙妙,不出来是吧,别后悔。”
周文做势,要去搂抱“李妙妙”。
“死蚊子,不好玩。”
张子琪从隔壁间出来,嘟着嘴。
声音模仿李妙妙,惟妙惟肖。
咦?还是连环计!
看着张开双臂撞过来求安慰的“李妙妙”,周文故技重施,如那晚对付秦芳卿一般伸手摁住张子琪的额头。这丫头还不如秦芳卿呢,秦芳卿个子高,三下总有一两次能够着人,张子琪空自张牙舞爪,除了空气,啥也摸不着。
但这丫头太过可恨,想起那晚装醉折腾人,周文想给她点教训,在张子琪抓他的手时突然回缩,女房东收势不住就撞了过来,周文侧身躲过,在她过身之时忽的伸手拦住,像是怕她摔倒一般,可手却隐蔽的拂在那要害上。
确认,至少是个C。
张子琪娇媚的大哼一声,人就软了下去,整个人攥成一团。
旁人看起来是不小心碰到,但只有张子琪自己知道,死男人是故意的。
她被周文结结实实的掏了一把。
胸口被握住,女人只能屈从本能屈身,那小表情……惊心动魄的动人。
周文心神一荡,嘴里却在教训人。
“看,摔倒了吧,逞能。”
张子琪那叫一个气呀,强自攒了点力气,双手抓住死男人胳膊,恨恨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那叫一个用力!
周文“哎哟”一声:“属狗的呀你!”
“活该!”
女房东骂了一句,随即冲出房门。
秦芳卿惊得都忘了装了,嘴巴大张,小舌头都露出来了。
“你在等什么?”他问。
“不要搞我!”秦芳卿慌了,“我是被迫的。”喊了一句,忙追随张总而去。
李妙妙终于出来了。
活脱又一个张子琪,不过她小心的缩在门口,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蚊子,我错了。”
“错了?错哪里了?”
“初学乍练,还不熟练……”
周文都气笑了,“不熟练好啊,练练就熟练了,来,我给你长长记性。”
李妙妙忙捂屁股,“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一把抓过来,摁在腿上,“啪!”
一阵水波荡漾。
“哎哟,死男人,你还真打呀。”
“啪!”“啪!”“啪!”
“爷我错了,爷,我再也不敢了!哎哟死人,你放过人家吧,哎呀疼!”
已经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周文哪肯放过她,结结实实的一顿狠揍,屁股都打红了,小女人除过呻吟再也不敢作妖了,后来竟又开始“哭嚎”,惹得张子琪和秦芳卿都忍不住跑过来劝架了,结果一看,李妙妙像大孩子一般被摁在那里臭揍,嘴里嚎着,脸上却似乎很享受。
见她俩过来,先是羞得捂脸,随后不知怎的,竟又扮起鬼脸,两人大愕。
“伤风败俗!”
“道德败坏!”
“狗男女!”
“不知羞!”
“炫幸福没好下场!”
俩女人批判几句,骂骂咧咧的又去了。
故事最终以周文把仨女人叫过来,疾言厉色的一顿批评结束,不过好像效果不大,那三位一边吃着周文整治出来的晚餐,一边总结经验,想找出症结。
周文打死都不会说真正原因。
“爱能分辨真伪。”他这样解释。
结果换来三双卫生眼,一片嘁声,女房东还呸了一声,嘟囔:“虚伪。”
“秦芳卿,你咋会这个的?”他问。
李妙妙把秦芳兰的事说了。
周文愕然。
前世他与秦芳属于比较亲密的同事关系,他是领导,秦芳是手下大将,工作上配合无间,生活上接触却不多。
所以他并不知道秦芳另外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哪怕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是秦芳卿或者秦芳兰,从小名看似乎是秦芳兰,但看性格,却和现在的秦芳卿一般无二,既然秦芳兰是个宅女,似乎应该是秦芳卿,那么问题来了,她为什么又叫“小兰”呢?很是令人费解。
那样程度的关系,秦家姐妹掌握精英级化妆神术的事,他自然无从得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张子琪把她们对付黄波的计划说了,周文想了想,摇头道:“这件事交给我,你们不要再插手了,有些事,你们还是不要碰。”
李妙妙问:“为啥?”
周文笑,“你们负责美好就成,太阳背面的事,还是交给男人来做。”
一下子把仨女人感动得不轻。
当晚,周文饱尝李妙妙的温柔。
“竟还有此等人才?”
苟云儿听说秦芳兰的事后,大为惊奇,当即拍板:“叫过来,这人我要了。”
“人我们还没见过,但听说似乎比较内向,怕见生人,所以……”
“明白,教给我安排,让她们姐妹俩一起来,小范围接触不会有问题,哪怕以后加入,也是独立的工作间,不在团内传播,只负责接待有限的人。”
“那就太好了,我安排好以后给您约时间,妈,还有一件小事,您老人家得帮个忙……”周文王把黄波的事说了。
“你想办到什么程度?”
“让秦芳兰看清出他是啥人,然后他得被学校开除,从此离开绿城。”
末了又说:
“这事不能让妙妙她们参与。”
苟云儿看看女婿,思谋了一会儿,问:“若是没有我,你想咋办?”
“找虎堂大伯,用江湖手段。”
苟云儿白了女婿一眼,“太糙了。成,这事交给我来办,你也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