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美美的过着。
李妙妙食髓知味,痴缠情郎,尽显娇痴,纵然屡战屡败,然技能亦突飞猛进,某天忽受银铃红绳儿启发,竟突然开窍了,懂得结合cos技能和身娇体柔的先天优势,再创新法,从此屡败屡战,渐渐的有了挽回颓势的趋势。
周文被各色美女夜访,今戏沉鱼,明日落雁,刚眠闭月,又抚羞花,尽享艳福,尤其这小子还时常做出不支的勉力模样,诱得某小女人常鼓足余勇,奋力出击,为搏一胜几乎什么都肯尝试,虽有些坑人,但个中旖旎实勘回忆,所以,这混蛋一边检讨,一边乐此不疲。
小女人潜力得到极限开发,粉嘟嘟肉乎乎,荣光焕发,丽色惊人,常不得不依赖墨镜口罩遮掩一二,搞得女房东最近异常的不愿意和闺蜜一起出门,偏偏李妙妙却总喜欢惹她,后来张子琪索性躲回学校,老娘眼不见为净了。
秦芳卿那晚回去以后,自个儿趴在桌上,盯着那装钱的报纸小包痴痴呆呆半宿,之后就毅然收起小白鞋,依然故我的努力奋斗着,白天晚上的穿梭于各种工作场所努力挣钱,只是人变得更加谨慎,多日下来倒也没有再生事端,很是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周文倒是把精力转到事业上去了。
最近一段,他化身时间控制大师,日程一分为三,上午食品城,下午拜访购买食谱的亲朋,傍晚则和李妙妙一起回李家享受丈母娘的厨艺,顺便切磋一二,更主要的是为忽然事业心高涨的苟云儿出谋献策,做足顾问本分。
李妙妙因此和母亲的关系更上一层楼,闺蜜一般渐有无话不谈之趋势,故而常被她娘借机点拨一二,顺便传授一两招控制男人的散手,自此本事大涨。
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的快乐充实。
比如李乾坤。
李爸最近比较失落,先是闺女,继而老婆,陆续被某抢劫犯夺心,他连失两阵,锐气大损,渐渐开始借酒浇愁。
周文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某日晚饭后,趁着丈母娘和李妙妙交心,他悄悄把老丈人约出来,到李庄街口一家炖鸡店小酌,那是李乾坤堂哥李虎堂开的店,李虎堂年龄倒和李秉贵接近,是李大奎他亲爷爷。
李虎堂见李乾坤来了,点点头,
说:“坐吧。”
李乾坤本不愿和抢劫犯女婿出来,但李虎堂托人捎话了,说不来别后悔。
李虎堂年轻时颇有些本事,他这样说,李乾坤就不得不捏着鼻子出来了。
“大哥,有话家里说呗,还托人捎话。”说着,他渺了抢劫犯一眼,以示不屑,“我都吃过饭了,又是晚上……”
“老子今天给你吃的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不就是只母鸡嘛。”
“你小子以后千万别求我。”
李乾坤嘴硬道:“我求大哥还不是应该的嘛,但为一只鸡,我想不会。”
“呵呵……”
李虎堂磕磕烟袋锅,对外喊道:
“二狗,上菜。”
“来了,爷爷,早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一个和李大奎依稀相仿的年轻壮汉端着砂锅,踢开门帘进来。
他朝李乾坤挤挤眼,“叔爷,你这回算是来着了,记得准备钱哈,我打算卖给叔爷你十二只老母鸡,你侄孙媳妇儿最近想打一副头面哩,这事儿吧,我得着落在叔爷的身上。”
“啰嗦。”李虎堂斥了一句。
“把我泡的那酒也端上来。”
“好嘞!”
李二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捧着个小黑坛再次踢开门帘进来。
“大哥,啥呀,搞得这么神秘。”
“吃完,喝完,自个儿回去体会。”
“哟,这么说,我还真得尝尝了。”
于是,李虎堂上首坐了,李乾坤陪坐下首,周文打横倒酒盛汤做服务生。
李乾坤突然“咦”了一声。
那酒倒出来,居然呈胭脂红色。
他常年浸淫酒海,爱喝会喝,尝过的酒无数,耳闻目染口尝身体会,早就成办个专家了,这酒只一看就显不凡。
“大哥,这……是啥酒?”
“有人叫胭脂醉,二狗子非说是温柔乡,我却觉得叫英雄血才更恰当。”
李乾坤尝了一口,纳闷儿。
“不烈呀?甜甜绵绵,女人……”
看了一眼李虎堂,没敢说下去。
李虎堂自有另一番说词儿:“英雄不末路,哪会流血,既是英雄之血,自然不凡,故能激发英雄气,不对吗?”
李乾坤一口闷尽,“大哥说得对。”
三杯下肚,李乾坤又“咦”了一声。
李虎堂呵呵两声,说:“吃鸡。”
李乾坤伸手去要那黑坛,“大哥,鸡一会儿再吃不迟,我再喝两杯。”
周文忙把酒坛递给老丈人。
李虎堂依旧硬硬的,说:
“叫你吃就吃,别废话。”
那就是有文章了?李乾坤不傻。
当即端起周文盛好的那碗,连鸡腿带鸡汤几口吃尽,感受了一下,伸手。
“再来一碗。”
李虎堂大笑,亲自给堂弟倒酒。
“这就对喽,该吃吃,该喝喝,人生百年,哪那么多操心的事儿,儿孙自有儿孙福,小辈儿的事自有小辈儿自己去处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
李乾坤抗辩道:“大哥,那可是妙妙!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呀,被人家三把两把就抱走了,没几天就吃干抹净,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大哥,我委屈呀。”说着,居然大哭起来。
周文略尴尬,有些如坐针毡。
将心比心,若是换个位置,周文能把那个拱自家小白菜的猪活剥生吞了。
李虎堂忽然瞅周文,“小子,酒劲儿有这么大?我喝了呀,不应该呀。”
周文尴尬解释:
“那个……李伯伯,酒入愁肠……”
“噢——”李虎堂恍然大悟,鄙视的看了眼在那里抹猫尿的堂弟,“没出息!”
当晚,李乾坤吃尽一砂锅的肥鸡,喝尽那坛子英雄血,大醉,踉跄而归。
次日,周文再去李家蹭饭,丈母娘眉开眼笑,对待女婿那叫一个热情,布菜倒酒、嘘寒问暖,惹得亲闺女李妙妙大为妒忌,回去后揪住男人耳朵非要逼问原因,周文守口如瓶,誓死不说,硬抗妙妙老婆的香艳大刑,最后还趁对手用力过猛,强弩之末,反杀了一波儿。
到得第二天早上,李妙妙福至心灵,忽然顿悟,扯住周文大发娇嗔。
“祸害我还不够,还去祸害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