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改!被欺负的公主殿下

山风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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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三哥让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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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三哥。”

林寒酥跑步到林青山的宫门口,被看守着的侍卫拦下了。

黄门吉乐匆匆从里面出来:“八殿下,三殿下突染风寒,不便见客。”

“这事情很急!”林寒酥说。

但还不等她想对策,林青山就出来了。

“不过是小病,早就好了,寒酥,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林青山身穿素衣,脚步较与往日轻上许多,还真像是生了病的感觉。

“三哥,我把杜将军的事告到圣王那里了,我悄悄说的,没让杜将军知道,他没机会动手脚。”林寒酥高兴地说,“就是现在圣王要我给他证据,我弄不到诶~”

林青山的目光在林寒酥身上打量了一会儿,而后笑了笑:“证据啊,这些天都在派人去准备,就等着呈上呢。”

说着,他便吩咐吉乐:“回头送到圣王那里就好。”

林寒酥眼眸微动,想起了跟东方即白讨论过的事情。

“寒酥,刚从宴会上回来?”

“嗯嗯。”林寒酥应答。

林青山皱眉,语气似乎带些责备:“你不用这么着急来找我的。”

听到这话,林寒酥愣了愣,感觉有些不自在。

“早些回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林青山又朝林寒酥身后说到,“鱼娘照看好你们殿下。”

林寒酥离开了。

“殿下,吉乐没明白,这证据查证一看就不是八殿下能做到的事,就算这样让八殿下去说,明眼人一看便知背后是您在操作啊。”

“知道也没关系,”林青山看了一眼吉乐,暗自叹了口气。

他解释道:“杜将军当年是南安王引荐给圣王的,这件事本身也是借着打击南安王,但只要我不出面,南安王就弹劾不了我。”

“哦,就算南安王要报复也只能对八殿下下手,妙啊,殿下。”

林青山轻抚额头:“这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你闭嘴吧。”

“等等,奴才还有一个问题,可要是这八殿下听了您说的故事,也没去告发杜将军怎么办?”

“不会,少年人总有满腔热血,哪里容得下这些。”

那日林寒酥回北苑睡了一觉后,便觉得她生活的这个世界变了。

杜将军的罪证呈上去,圣王大悦,不日让林寒酥与他一同游湖,放在平日可是只有大殿下和三殿下才有的待遇。

宫人们给林寒酥换了一双新的绣鞋。

说是游湖,其实不过是从湖岸这头坐船到湖那头,只有第一次见湖的林寒酥看得稀奇。

圣王时不时和身边的公公说上两句,独留林寒酥像个随身的挂件被跟在身边。

新的鞋子并不合脚,磨得林寒酥双脚生疼,但是林寒酥下意识忍着了。

从圣王那里回来,宫人们看林寒酥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她从旁边经过,所有人对她都比往日尊敬了,放下手中的事朝她低头的动作做得比以前快了不少。

有无数个瞬间,林寒酥以为自己得宠了。

可是她抬头看去,东方即白离她四尺开外,感觉比之前冷漠了。

“东方,箭是怎么从弓上面射出去的啊?”

“回殿下,拉弦就好。”

东方即白没再说话。

“啊?然后呢?”

林寒酥疑惑,往常问到一个东西,东方即白不仅要解释这个东西的用途,还要说说了关于这个东西他遇到过的什么趣事,或者是他的看法。

现在的东方即白却显得非常冷漠。

林寒酥仍然打算照常过日子,虽然许多变化让她有些不适应。

直到,她听到了宫里的传言。

“这八殿下骄横跋扈,说杜将军剿匪,没能一次把所有的清理干净,就认定杜将军无能,要卸了杜将军的职务。”

“可谁知圣王竟然宠她,真卸了杜将军的职务。”

“她不是宫里的傻子殿下吗?她的话也能信?娇惯这样一个公主,可如何是好啊。”

原来,这件事是这样被传出去的。

转眼间,她在世人眼里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傻子,变成了得宠后开始肆意妄为,残害忠良的专横公主。

杜将军忠厚仁义,为国效力,本来前途大好,是因为她从中挑拨。

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她急忙去找林青山,却次次都被告知林青山不在宫中。

之后鱼娘跟她说:“三殿下近日公务繁忙,但托人带话来,说只是传闻,殿下不用担心。”

这些天林寒酥一直不开心,她想跟那些听信传言的人解释,却找不到破口。

又一次无意听到有人在谈论她和杜将军的事,林寒酥连忙走过去要解释。

“不,不是的,那杜将军根本就是没有想好好剿匪!”

众人见她突然上前来,纷纷跪下。

林寒酥好歹也是个公主,纵使有再多不是,也不是可以当面谈论的。

面对着林寒酥突然出现,恐怕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论了,他们顾及不了太多,只一个劲儿地“知错”,求林寒酥饶恕。

而饶恕了之后,他们只觉得逃过一劫。

“吓死我了。”

“下次说话要十分小心才是。”

“哎呀,以后还是别说了吧,现在我们可惹不起八殿下。”

说到底,他们不在乎真相。

这天,又遇到一次宴会。

林寒酥一直心不在焉,最近发生的事让她无心好奇这宴会是为什么举办,办了些什么活动,摆了些什么点心。

当她浑浑噩噩时,耳边又听到些闲言碎语。

“八殿下……”

忽然她想起,这些天东方即白的冷漠,不会也是因为听了这谣言吧。

于是她,说要出去透气,带东方即白走到室外,站在屋檐下说话。

“东方!你还记得上次宴会前夕,三哥来过北苑吗?”

“自然记得。”

记得就好,林寒酥开心了一点儿,终于有了一个解释的机会了。

她连忙组织语言:“那日三哥跟我讲……”

突然屋檐上落下一泻水,径直浇在林寒酥头上。

她不知道,在她和东方即白出来的时候,离他们不远处有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孩子也随后出来了。

他们躲在不远处的大花盆后面。

“那个就是八殿下。”

“可恶。冤枉杜将军。”

“傻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待着!”

“哼,看我的。”

她想向东方即白解释的话刚到嘴边,就被突如其来的寒冷弄懵了。

她皱眉,抬头看看,又向四周望去。

那几个孩子虽然开心,但是忍住了没有笑出声,除了屋檐上负责放水的那个,其他的都躲在阶梯侧面。

阶梯前面还有一盆半个人高的盆栽,有一个孩子躲在盆栽后面。

林寒酥竟然敏锐地看出了那盆栽绿叶间的颜色有些不对,发现了躲在那里的人。

“是你们!”

他们见势不妙,开始逃跑。

“略略略略~你活该。”

林寒酥的头发湿乎乎地贴在身上,回头找东方即白帮忙。

“东方!”

“是。”

东方即白领了命,动作却很慢,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东方即白直肠子,爱憎分明,此刻正对林寒酥有偏见。

“东方!?”

他是侍卫,可惜他活着除了不让她翻墙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不会护她,不会帮她,不会站在她这边。

真是要他有何用!林寒酥气鼓鼓地走了,解释的事情抛到一边。

东方即白他爱怎么想怎么吧,她是不想再理东方即白了,从此以后他们不熟。

走到宴会门口,她看见了鱼娘鬼鬼祟祟的。

她没心情去关心鱼娘在做什么,让鱼娘带她去更衣。

林寒酥带着今天被泼水的事去找了三哥,林青山听见后看起来也十分生气,让她放心,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后来林寒酥又被刁难,林青山出面给她解了围,还帮她说理,说对方的行事不如君子之流。

虽然林青山只字未提杜将军事情的真相,但是因为他三殿下的威严,确实让他人不敢再找林寒酥麻烦。

然后林寒酥时不时从饭食里,吃出被偷偷塞进去的沙子。

当时林寒酥去告发杜将军,凭的是一颗想要维护正道的心。

她却从不知道,这世上坚守正道的,何止她一人。

所以她残害忠良的谣言一旦传开,免不了被万人唾弃。

自从那日在夫子讲学时睡着了,不知道被谁写了“傻”字在脸上之后,林寒酥在学堂上再也睡不着了。

她歪着头,想着这些天的事情出神,堂上那些听不懂的言论磨着她的耳朵。

“师,传道受业解惑也。”夫子看向慕容故,“慕容殿下可知这是何意啊?”

慕容故慢慢站起来,从容地说了两句。

“说得好啊。”

听见其他公子们的应和声,夫子也笑笑点头。

下学后的路上,林寒酥又撞见了一次谈论她的情形,可是细看却觉得那之中的身影有一个十分熟悉。

“你天天伺候八殿下很辛苦吧……”

林寒酥走了过去。

“哎,咱们当奴婢的命遇到什么主子都是命。”

“再怎么样的主子也不能诋毁为国守边的英雄啊。”

“鱼娘?”林寒酥出声问。

闻言,鱼娘惊恐地转过头来,随即众人纷纷跪下。

不对啊,不对啊,当时她三哥哥给她讲杜将军的事,鱼娘分明在旁边听着呢,鱼娘是知道她的,她怎么也和别人一起说她的坏话呢。

“你在啊。你在啊!”林寒酥不懂,生气地大吼道,“你怎么能!”

她被鱼娘气得着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逼近鱼娘,抓起鱼娘的衣领,质问道:“为什么!”

“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殿下饶命,饶命啊殿下……”

鱼娘说着说着,就挤出了两滴眼泪。

林寒酥睁大了眼睛,这不把她越说越黑吗?!

她抬起手有种扇鱼娘一耳光的冲动,东方即白却一个箭步上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往旁边拉了拉,完美护住了鱼娘。

林寒酥见状,扭头就走,快步离开了那里。

“你没事吧。”东方即白关切地问。

鱼娘摇摇头:“我没事。”

林寒酥不经意地想,嚣张跋扈吗?

那她不如就嚣张跋扈一些,既然谣言这么说她了,她如果乖顺了岂不是很亏?

于是林寒酥把说话换成了大吼:“我要吃梨,快给我拿来。”

“可是殿下……没有梨啊。”

她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使唤鱼娘时,还加上了几句嫌弃。

“能不能快点,平时吃的都是喂了狗吗。”

可是她使唤不动他们,她不是他们第一个伺候的主子,有的是办法推脱。

他们做得可怜兮兮,用乞求地口吻说:“殿下就被难为奴婢了,求殿下息怒。”

林寒酥意识到,她仍然是一个空有名头的殿下,她手中的权利不会因为她换一种说话方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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