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远幻化出惠灵子的状况。
东华帝君看了一眼,掩不住大失所望的神情。
“神僧的朋友伤的真的很重啊。”
“帝君可否有医治我朋友的药?”
“药……倒是有……”东华帝君欲言又止。
慧远关切的望着他。
“只是……本君有一事相求。”
“帝君请讲。”
“小女焕然命数有损,福泽不厚,还请神僧为小女祈福。”
小事一桩,可是眼下惠灵子伤得很重,救人要紧,哪有功夫再去祁什么福。
“为公主祈福,贫僧义不容辞,只是能不能……改作他日。”慧远为难道,念经而已,什么时候不行啊。
“择日不如撞日,不会耽误神僧多长时间的,一会儿就好。”
慧远没有办法,只得应承下来。
“神僧请。”
慧远跟随侍从去了佛堂。
东华帝君将女儿焕然叫来,就是刚才那个女将军。
“这个和尚是谁?”焕然问道。
“他是千年不死妖莲所化,也是得道高僧。”
“那他到底……是妖是佛……”焕然懵了。
“他是……妖佛。”东华帝君呵呵冷笑,“你就当他是佛吧。”
“他修行很深,又是佛祖的弟子,若能得他恩泽,你劫数可破,可要珍惜呀。”东华帝君意味深长地说。
“这等好事,还是让与妹妹吧。”焕然大声说。
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美艳的女子,微微施了一礼,冷嘲热讽道:
“那就多谢姐姐美意了。”
“客气什么……”
女子扭着腰肢走了。
东华帝君暗暗摇头,颇感无奈。
这名女子是东华帝君的小女儿,芷汐。
焕然扭过头去,不屑道:“勾引和尚这档子事,我还做不出来。”
芷汐边走边大声说,“假清高。”
慧远跟随侍从来到了佛堂,侍从退下,慧远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慧远就非常生气。虽然他不知道大户人家的佛堂长什么样,但是,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沁人的香味扑面而来,里面昏暗幽黑,慧远硬着头皮走进去,将门狠狠带上。
地中间已经备好了一个蒲团,慧远席地而坐,开始念经。
门开了,进来一人,脚步很轻盈,将门轻轻掩上。
那人走到慧远身边,挨着他坐下,纤长的手指拂过慧远的脸颊,脖子。
“当和尚真的可惜了。”那人咯咯笑道,是个年轻的女子。
“不如……与我共赴良宵可好……”那女子喃喃细语。
慧远如同一尊佛像般不可撼动。
女子上下作妖,挠挠慧远的光头,又在他的耳朵边吹气儿,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后来干脆把慧远的僧袍扒了,在他的身上连捏带掐。慧远不为所动,虔诚的诵念吉祥安康经。
女子没招,干脆扑到慧远身上。
“我堂堂公主,还配不上你这个蠢和尚吗?”女子气急败坏的说。
慧远心无旁念的念经祈福。
女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解开慧远腰上系的麻布,一只手摸摸索索的伸进慧远的裤子里。
说时迟,那时快,慧远的手像钳子一样,钳住了女子的手,单手合十诵经。
“请自重。”慧远说。
自重个头,女子心想,可她干挣脱也挣脱不掉,务自烦恼。
这下可算能清静一会儿了,慧远心想。
可谁知,该女子的另一只手,环过慧远的腰,从另一边伸进慧远的裤子里。慧远连忙用钳住女子手的这只手,再钳住女子的另一只手。
女子的两只手都被钳住,动弹不得,气得大骂。
“松开,快松开,你这个秃驴。”
慧远继续诵经。女子挣脱也挣脱不开,骂也没人理,后来就趴在慧远的背上,要睡着了。
慧远觉得祈福祁的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系好裤子,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还没等走出门,女子就在里面骂骂咧咧,“哪儿来的野和尚?要不是爹爹,我才不会……和他浪费时间。”
慧远来到大殿,见过东华帝君。
“阿弥陀佛,回禀帝君,贫僧已为公主祈福完毕。”
东华帝君尴尬的笑了笑,“神僧……辛苦了。”
东华帝君虽说心里不太乐意,可是人家也费劲巴力的念了半天经了,话都说到这份上,只得兑现。
“只是……我这药只能救她的命……难免落下残疾,神僧还要斟酌清楚。”东华帝君说。
慧远想了想,咬牙道“行。”
东华帝君又笑说,“神僧还是找对了地方,这些鲛人很娇贵的,上天下海,恐怕只有我能救你的朋友了。”
“贫僧感激不尽,铭记在心。”慧远见他顾左右而言他,恐要反悔,心中焦躁。
东华帝君叹息一声,“好吧。”差人去取药。
“慢着……”这时,有人大喝一声,走过来一女子,正是刚才那名,芷汐公主。
“哪儿来的野和尚,擅闯云顶天宫,又念了几句歪经,父君千万莫听信谣言。”
“小女莽撞了。”东华帝君笑着解释。
慧远见是刚才那名女子,心中凉凉,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焕然在一旁,看这几人好生费劲,心中不爽,心想:人家是去救人,再说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便道:“父亲既应了人家就要作数,免得显得我们云顶天宫小气。”
“女儿说的对。”东华帝君呵呵笑道。
“哪儿用得着你教训父亲。”芷汐说。
……
眼见这两名女子你一言我一语,没头没了。
慧远说,“若帝君赐药,贫僧感激不尽,日后如有需要贫僧的,只要不违反戒规道义,贫僧定当竭尽全力。”
“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东华帝君笑说,“就应了我女儿吧。”说罢,指向焕然。
焕然低头无语,算是答应了。
芷汐哼了一声,恨恨的走了。
焕然带慧远去取药,慧远看着小小的一盒药,不知是真是假。
焕然说,“云顶天宫虽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药品还是童叟无欺,保真的,你就放心用吧。”
慧远谢过,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