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暖的秋阳穿梭于江汉园林城的大街小巷。使人感到舒心,院子里的桂花树正开出雪白的小花,香味四溢,弥漫在秋日里,把江汉园林城的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那搭救她们母子呢?”付连长赵石头在这个时候,还提出让大队长独龙最伤心,而且最头痛的事情,“据刘千温交代;他们母子被关在一所院内,不知是瞎话还是实话,到底还在不在?具体在哪个位置?”
“哪个还顾得上寻找她们,”
大队长独龙心想,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向西霸天讨要,“到时候看情况,有机会的话,一定把她们母子救出去……”
“我们去了!”
付连长赵石头押起三位俘虏,双脚并拢敬了个礼,“回去后定向参谋长王麻子回报,带领人马赶来接应大队长,”
“赶快去吧,本大队长到城楼去了,”
大队长独龙与赵石头就此分别,一边往城门走去,一边催促着:“快把兄弟们喊醒,把战马牵来,搬运枪支弹药是当务之急,时间晚了怕难以走脱,”
“再见!”
付连长赵石头想大队长独龙摇了摇手,随押着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往后勤大院而来,他的目的是想让三人帮忙,随交代一声,“把兄弟们统统唤醒,把战马牵出,本付连长不会杀你们,否则……”
“只要不杀小的,保证按照赵付连长的吩咐办理,”
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岂是那么听话的,表面上老老实实,口头做着保证,其实心里另有打算。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是西霸天最忠诚的狗仔子。
当三人听到大队长独龙的一番动员,“时间紧急,西霸天提前回来了……”
心中暗喜,已经悄悄地商量对策了,只是没有机会动手。
因为,他们早已把独龙的人马摸得清清楚楚,总共只有二十几人,吃了毒蒙酒的占去大半。
目前也只有独龙和赵石头及岗哨。所以,认为土匪不会猖狂太久。
在江汉园林城外,驻扎着屠团长带领保安团的大队人马,只要他们攻城,土匪是难以抵挡的。
付连长赵石头毕竟还是年轻,把事情看得简单,尽管经过了刘千温的花言巧语,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害得自己和独龙差点掉了脑袋。虽然认真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可是,温和的脾气性格决定了他对任何人的信任。
要不,怎会帮助独龙解开绳索呢!
此时,他心无邪念,高兴的带着马夫和伙夫望着那蓝湛湛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人来到后勤大院,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见时机成熟,目前只有赵石头一人。
他们商量,立即把赵石头干掉,摆脱挟持,悄悄地打开城门,放保安团的大队人马进来捉拿独龙。
三人随互相递了个眼神。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伙房时,一位伙夫好像很热情似的,向赵石头点头哈腰的提出:“赵付连长!如果要喊醒兄弟们,必须要用冷水冲洗脑袋,否则是难以喊醒的,”
“用冷水清醒脑袋……”
付连长赵石头这时才清楚,自己如何被他们解去药酒的,怪不得满脑袋的水,随讲道:“那就弄点水来,”
“一点不行,因为兄弟们太多了,”一位伙夫立即讲出,“请赵付连长在此稍等片刻,我们兄弟去厨房抬两桶冷水来,”
“抬两桶……”
付连长赵石头愣了一下,感到三人倒是真心帮助他们,能处处为自己着想,如果不是伙夫提出,自己还真不知道如何解救呢,随讲道:“也好,快去快回,只要大家好好干,本付连长不会亏待你们,”
“请付连长放心,我们兄弟一定老老实实做人,”
付连长赵石头点头笑了笑,感到三位团丁并没恶意,也就放心的让他们抬水去了。
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来到厨房,他们并没去提水,立即从墙壁上摘下那生了锈的大刀,一位伙夫讲道:“我们悄悄地躲在墙角,等待赵石头来找,而后突然窜出,来个冷不防……”
这时,付连长赵石头等了一会儿,不见三位团丁出来,由于等待搬运枪支弹药,心里着急,随到厨房走来观看看情况。
突然,三位团丁一齐窜出,对着付连长赵石头猛扑过来,紧接着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
他想拔刀迎战,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只有一人,怎敌三位团丁同时猛攻,再加上一天一夜的劳累饥饿,蒙汗药酒刚刚醒来,还有些头昏脑胀。此时,赵石头只有招架之气,哪有还手之力。
结果把个赵石头扑到在地上。
三位团丁死死的抱住不放,好像一群饿狼猎杀水牛一样。
尽管水牛使劲的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毕竟他们是群狼攻击。
赵石头喘着粗气,不甘心这样被群狼吃掉,休息一会儿,准备攒足力气发起反击。
这可是紧张关键时刻,有可能成功。
突然,一只箩筐被扣到头上。他失去光明,两手使劲的掀着箩筐,力争摘掉,可是哪里能摘去。
三位团丁死死的摁住,把赵石头压倒地上。
赵石头只有喘着粗气,好像水牛一样的挣扎着,即使不甘心这样死去又能如何?有力难以使出……
“快!”一位伙夫交代马夫;“快拿绳子捆绑住手脚,我们不能长时间这样摁住,”
“好的!你们摁住,千万不要让他跑了,”马夫立即站起。
突然“扑通!”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在二位摁住胳膊团丁的中间。
“啊!”二位团丁抬头观看;一名哨兵手握大刀背后杀来,砍掉了刚刚站起马夫的脑袋。
不禁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此时,蓝天上衬托着白云,在为哨兵的到来而骄傲,云变幻莫测,在有意地为蓝天衬托装饰;一望无际的素面,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让赵石头在这样的时刻感到了纯净和安祥。
他们哪儿知道?
哨兵是奉大队长独龙之命通知付连长赵石头的,临行前交代;“忘记了一件重要事情,赶快过去通赵付连长,等兄弟们醒后,立即带着战马到西霸天正堂,把地道里的枪支弹药统统搬运完毕,但是,一定要留下几只枪。
他曾在地洞里看到了、那半箱开了封的枪支,还要留下一箱子弹,也是开了包装的。
枪支弹药是来用于对付西霸天的大队人马,以保证掩护的成功,周旋的把握,等待参谋长王麻子率领兄弟们到来,”
所以,赵石头带着三位团丁刚刚分别,哨兵急急忙忙地随后追来了。
他并没有思想准,一路上,望着那秋风过后的江汉城路旁,所有树木都被秋风染成了金黄色,水杉树叶子变黄了,好像一排排牙签均匀地排列在枝叶上面,经风一吹哗哗地落下来。
突然,传来搏斗声,立即过来寻找。
三位团丁也不会知道背后会有人追来。
他们好像螳螂扑蝉一样,双手和双眼死死地盯着蝉---赵付连长,只顾摁住挣扎反抗的蝉,没谁抬头朝别处观看,竟然被身后的黄雀叼去……。
突然,哨兵看到三位团丁正在摁住赵付连长,随从背后拔出大刀,,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冲来,对准刚刚站起马夫的脑袋,一刀削去,只听“咔嚓”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二位团丁的中间。
两位团丁当即吓傻了脸,但怕大刀砍去自己的脑袋。
他们要躲闪大刀,随松开了那摁住赵石头的双手。
这时,付连长赵石头立即摘去扣在脑袋上的箩筐,站起身来,夺过哨兵手里的大刀,对着两位团丁的脑袋“嚓嚓”两声,又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项上滚落下来。
“****娘的,老子又遭暗算,”
付连长赵石头骂了一声,随即擦了擦大刀上的血迹,而后插入背后,向哨兵讲了一声,“多亏及时赶来,赵石头谢谢了,”
“谢什么,”哨兵客气地回话讲道:“要感谢就感谢大队长吧!是他留个心眼,”
“留个心眼……”赵石头又后悔了,自己为何不留个心眼呢?
屡次上当受骗,但愿通过这次能够吸取教训,随讲道;“走吧,赶快到厨房提桶冷水来,解救兄弟们要紧,”
哨兵心里着急,大队长催促枪支弹药急需出城,立即提来一桶冷水。
二人随即对正在床上睡觉兄弟的脑袋浇去,他们顾不得床被水浇湿,也不管他能不能睡觉了。
兄弟们按照解救方法,经过凉水一激,顿时解除毒蒙药酒。
付连长赵石头随即接连大喊几声,“西霸天来了,兄弟们赶快迎敌……”
此时,天上的白云在舞蹈,早已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兄弟们经过天色变得黑暗,阴沉压抑,总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此时,兄弟们醒来了,在静静的思考。阴天总是预示着要下雨,一声吼叫打破了昏迷的沉闷。
兄弟们闻听西霸天来了,突然被惊醒,立即站起身来,眼前的一切和来时的情况,如同闪电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他们感到了,自己被花言巧语所蒙骗,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要找假堵虎算账。
谁知,早被付连长赵石头杀死,心里的怨气无处可泄。
“兄弟们!”
付连长赵石头立即喊叫一声,“西霸天回来了,就在城门前,我们赶快前往地道搬出枪支弹药,运回莲蓬湖……”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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