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汉园林城的天空是湛蓝色的。一尘不染,晶莹透明。朵朵祥云照映在清澈的汉水江上;流动的江水波光粼粼,银光闪闪,增添了浮云的色彩,分外绚丽。
“是你!”这时岗哨把大刀架在二瘪子刘千温脖子上,本想一刀结果了性命,怎耐大队长等待解药,随审问;“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
一位伙夫看了看那明晃晃的大刀心里害怕,赶紧讨好,“他们喝了刘千温的毒蒙药酒,”
“什么毒蒙药酒?”
岗哨的大刀对着刘千温脖子上的皮肤轻轻地抽拉,要给他一点教训,那刀口立即顺着刀刃滋滋地往外流出鲜血。紧接着大声吼叫,“快拿解药来,否则爷爷一刀砍去你小子的脑袋,”
“爷爷饶命!”吓得二瘪子刘千温两腿抖动得如同筛糠,哆哆嗦嗦地讲道:“没……没……没什么解药……”
“真的没解药?”
岗哨岂肯放过,怒目圆瞪,大刀再次威胁,恶狠狠地讲道:“胡说八道,难倒就这样任其昏迷等到自然醒吗?看来真的不想要脑袋了,”
“小的要脑袋,不过办法还是有的,”
二瘪子刘千温面对大刀感到无奈,不得不讲出解救办法,用手指了指桌子,“那……那上边的茶壶里有水,打湿毛巾捂到脑门上,再喊叫几声,过一会儿自然醒了,”
“哪儿来的毛巾?”
岗哨闻听所言,随一手拿刀,一手提起茶壶,对着大队长独龙的额头浇去,边浇边喊叫,“大队长醒醒……大队长赶快醒醒……”
此时,大队长独龙感觉脑袋昏沉沉的,那额头冷水好似一股清爽的凉风吹来,吹去了那脑袋里的毒蒙,抛到九霄云外。
他第一次遭受毒蒙的威胁,终于与死神告别了。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清清楚楚,是因为胜利冲昏了头脑,丧失了警惕,喝了那有问题的酒,造成昏迷不醒。
哨兵见大队长醒来,心中大喜,好似被清风吹的一样滋润,尝到了惊险后带来的胜利喜悦。随看看房外,此时艳红的娇阳为晴天添加了一抹绚丽的色彩,那七色的光芒汇成耀眼的白,蔚蓝长空之上,飘荡着几朵雪白绵羊似的白云。
“大队长您醒了!”
另一位哨兵问候一声,一股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他们及时赶到救了大队长的命,能不高兴吗?
于是,赶紧做出汇报,“城外发现了情况,而且十万分火急,西霸天从陀螺嘴回来了,正在喊叫打开城门,快想办法对付,”
“啊!”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果然十万分火急,事情出乎自己的预料,按照预测不应该回来那么快啊。
一定有人通风报信,知道独龙进城了,才使西霸天提前赶回,“快,快,快把赵付连长喊起,”
“正在喊叫!”哨兵用同样的方法把付连长赵石头救起。
他站起身来,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睛昏暗,难倒天色即将黄昏,随抬头看了看房外,晴天里的阳光照样明亮,那光充满了温馨!阳光会永远灿烂!他看到了哨兵,是那位撞到怀里的哨兵,难倒发现了紧急情况?
他想起来了,是自己年轻没有对敌经验,警惕性差造成的恶果,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随转过身来,从背后拔出大刀,对着刘千温吼叫一声,“好一个堵虎,害人之心,花言巧语骗取本付连长的信任,原来是想借刀杀人,利用赵石头的手,杀害大队长,去你妈的,”
手起刀落,削去二瘪子刘千温的脑袋。
他带着遗憾到阎王殿里做美梦去了,想逮住独龙挖空心思,以便讨好西霸天,换取保安团的付团长,结果付团长没当上,竟然到阎王殿当付团长去了。
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见赵石头杀了刘千温,吓得连连叩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都是刘千温这小子的主意,不管我们三人的事,看在我们为兄弟们做饭和喂马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想活命不难……”
付连长赵石头立即放下大刀,心想,此时正缺少人手呢,既然已经投降,何不利用三人为自己服务,随向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讲道:“你们听着,只要老老实实听从指挥,叫干什么干什么,本付连长可以饶你们的性命,否侧可别怪赵石头心狠,”
他又拿出大刀亮了亮,以作威胁吓唬。
“爷爷放心!”伙夫和马夫望着那即将落到自己脖子上的大刀,赶紧叩头致谢,立即做出诚恳的回答,“只要不杀小的,叫干什么干什么,一定尽心尽力,”
“你们过来,”大队长独龙见三位团丁投降了,心想,既然投降了就是自己人。
他随对以上失误作出检查,并对下一步工作进行安排,首先自己承担责任,“这是本大队长最不光彩的一页,由于胜利冲昏头脑,看到了枪支弹药即将运出,只顾高兴,却忘记了城内还有暗藏的敌人,没想到他会利用弟弟堵虎做文章,而且装的特别像,蒙骗了兄弟们,利用本大队长迫切救出妻子、儿子的心理,抓住了独龙的心,使兄弟们上当,自己上当,而且差点丧失了性命。更可恨的是;耽误了搬运枪支弹药的时间,给西霸天创造了捉拿独龙的机会,”
付连长赶紧安慰道:“大队长不必自责,赵石头应付全部责任,”
“事情已经发生,谁负责都没用了,”
大队长独龙作了几句简单的总结后,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红日把所有的树木都照得没精打采,懒洋洋地继续站在那里,说明时间已经过午,“时间啊!让喝酒给耽误了,才让西霸天堵住了城门,情况万分紧急,目前第一项最要紧办理的是,赶快把枪支弹药运出城,”
“西霸天回来了!”
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心里猛地一惊,“咋那么快就回来了呢,我们的枪支弹药还没运出城啊,全都耽误在这个假堵虎手里,”
他听了大队长检查,更加后悔了,也检查自己的不足,“怪我年轻没经验,胜利冲昏头脑,看到枪支弹药心里难以平静,兴奋不已,感受到了丰收的喜悦。所以轻信敌人的慌言,造成大队长差点丧命。”
大队长独龙也是后悔了,“可是,没有卖后悔药的,以后提高警惕吸取教训也就是了,本大队长也一样,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赵石头随劝说独龙,感到一切都是天意,不该发生的惊险,竟然发生了,“我们都要想开点,如果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话,也不存在这些惊险故事了,都是上天故意安排的,”
“留给后人评说吧,”
大队长独龙随向付连长赵石头做出下一步安排:“我们大家分头行动,有赵付连长负责前去火速把那些还没苏醒的兄弟们喊起,抓紧一切时间把枪支弹药运出城,运回莲蓬湖,发展扩充队伍,而后再消灭西霸天,”
“是!”付连长赵石头立即敬个礼,讲道;“保证完成任务,再不会出现类似情况了,”
“愿老天保佑,”
大队长独龙点了点头,随又向两位岗哨交代,“本大队长与你们一起,到城门岗楼负责掩护枪支弹药的驮运,与西霸天周旋,掩护赵付连长带领兄弟们突围,”
“还是赵石头留下来打掩护吧,”
付连长赵石头看了看天空,阳光如水一般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的忧伤。自己不能把大队长留下,打掩护是件十分危险的行动,有可能被西霸天吃掉。
“服从命令!”
大队长独龙见赵石头讨价还价,随怒目圆瞪,讲道;“大敌当前,没什么讨价还价,西霸天的目的是捉拿独龙,只要本大队长出现在城楼,西霸天不会往枪支弹药上想,一定想着独龙是来救人的,这叫“声东击西”,你们便可趁此机会,把枪支弹药从后门运出城去。
记住,回到莲蓬湖后,立即把枪支弹药藏起。
而后,让参谋长王麻子和一连长率领大队人马前来,采取里应外合,两面夹击,把西霸天消灭在荆沔天潜城外,”
“是!让参谋长王麻子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接应,”
付连长赵石头随双脚并拢,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不过,赵石头有个建议,兄弟们统统留下,协助大队长对付西霸天,有赵石头一人赶着战马,驮着枪支弹药回去,”
“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枪支弹药,”
大队长独龙并没答应,“押送枪支弹药比性命都重要,万一途中遇到紧急情况,如何对付?
本大队长留下十人守沪城池打掩护,是经过熟虑的,因为,江汉园林城有坚固的城防工事,可以与西霸天周旋,让他也尝尝自己苦心修建城墙。以便等待参谋长王麻子带领大队人马的到来支援。
剩余的十位兄弟统统押送枪支弹药回去。”
“那搭救她们母子呢?”
付连长赵石头在这个时候,还提出让大队长独龙最伤心,而且最头痛的事情,“据刘千温交代;他们母子被关在一所院内,不知是瞎话还是实话,到底还在不在?
具体在哪个位置……?”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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