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染天灵?”骑在马上的沈竹槐斜视着身后的染天灵道
“嗯?你怎么直呼我的大名?”染天灵眉头紧锁
“分不清主次吗?”
沈竹槐开口笑道:“我有告诉你我叫什么吗?”
染天灵细细想了一番:
“好像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哪来的好像。”
“刚刚没有听见的话,我就再重述一遍。”
“沈竹槐。”
染天灵眉头更加皱了几分:
“不认识。”
“哈哈哈。”沈竹槐大笑,随后将剑抵向染天灵天门
“现在一切由我做主。”
“懂了吗?”
染天灵看着那双凶色之眼,不由得有些紧张:
“你现在这么做,去了邬城,怎么办?”
沈竹槐将剑收起,满脸不在乎: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儿。”
身后沈清天,无括二人相视一笑,加快了速度,从原先的染天灵身后赶到了沈竹槐身后
“大人,咱们此刻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无括看着染天灵说道:“好歹我们都是要到邬城的,现在得罪了他,以后的路应该不太好走。”
沈竹槐摇摇手,示意放松:
“放心吧,你大人我现在手握两大主要兵权,邬城那些人掀不起来什么风浪的。”
“嗯?”无括有些疑问:“两大?还是兵权。”
沈竹槐点了点头,伸手示意三人朝前面来一些
“不错,现在镇南与镇北都由我全权控制。”
“等于我现在捏住了大魏的命门,大季现在也不敢动我。”
“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
“冥花楼我搞的。”
“嗯?”得知信息的三人皆是一愣
除了染天灵,其余二人都深信不已
“吹牛逼。”染天灵不屑道
“就你?先不说镇北,就说镇南,我李爷爷你能打得过?而且镇北的武魁多如牛毛吧。”
“你还在这大言不惭呢。”
“冥花楼也是,其中的天字号一辈,基本无限接近于武魁了,你能镇得住?”
“不是无限接近于武魁,而是大部分都是武魁。”沈竹槐打断道
“呵呵,你看我信吗?”
沈竹槐笑了笑:“我管你信不信?”
“大人,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还担惊受怕什么啊,直接莽就完了。”沈清天说道
“哼哼,我说出来就是让你们嚣张一些,等去了邬城就当自己家一样,该干嘛干嘛,碰上了喜欢的东西不用付钱也行。”
“不付钱那哪行啊?”无括稍微放缓了速度,注意着沈竹槐的眼色,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说道:
“行,我觉得吧不付钱也行,您说说吧这住邬城里的哪一个不是有钱的主,狠狠的薅他们就对了,况且这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九牛一毛。”
“哎,这就对了。”沈竹槐有些满意
“那你呢,清天?”
被沈竹槐问到的沈清天细细想了想:
“我觉得不行,大人您看啊,我们既然都这么有实力了,那点买东西的钱怎么拿不出来呢?况且我们这么大实力,强东西不是无故降了身份吗?”
“总的来说不划算。”
“就等着你呢,无括你的思想觉悟还待提高。”
沈竹槐敲了敲无括的脑袋:
“跟你们说这些,又问你们问题,不用我说,你们应该猜到了吧。”
“现在身价起来了,有些东西真的管不住,而且这么久了,肯定有感情,不想舍弃掉,能跟下去那就跟吧,如果不能的话也不强求,丢了就行。”
“冥花楼就交给你把无括。”
“然后镇南战场就交给清天吧。”
不等二人接令,沈竹槐便从袖中与怀中分别拿出楼主令与将军令
“这...”
在一旁看着的染天灵头皮突然发麻
他说的难道是真的?
我没看错吧?那是大魏的将军令?
可以无条件调动镇南大军那个?
无括眼睛一亮,虽然知道不是假话,但现在看到还是有些激动:
“谢,大人。”
无括表示完后就该沈清天了
而沈清天也是不负所托
“谢,大人。”
沈竹槐将两枚令牌交于二人后,顿感轻松,控制不住的疏了口长气
“哎呀,一身轻了。”
见沈竹槐感慨,无括从话中看出了端倪
“大人,不是还有镇北战场吗,怎么就一身轻松了?”
沈竹槐看向北方笑了笑:“我就是令牌。”
“嗯?”无括有些找不到北
怎么就是令牌了
原本还想再问,但被沈竹槐拦下:
“行了,别问了,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跟你们讲的。”
“明白了,大人。”无括听后也是乖乖闭上了嘴
沈清天见二人交谈完,场面有些冷清,便立马重新加入了邬城话题
“大人,您说说这邬城长个什么样啊,我一直在说书的那边听过,但从来没见过,也想象不到。”
沈竹槐笑了笑,这算哪门子的问话,估计是说出来的这些东西,他们暂时还无法消化,跟自己的距离感还是很大的,所以想用日常的话题拉进去距离
当然沈竹槐也很乐意接话
“我其实也没见过,那里的活我一直是交给别人的,不过在书信中她一直提过好几次那里的桃花很美,看看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快要中旬了,感觉时间早的话,或许能见上一见。”
“嗯?大人在邬城也有人?”沈清天问道
沈竹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无括:
“也算是冥花楼的副楼主,你们那一脉的。”
“大人,这冥花楼分支到底有多少啊,在江湖里总听说没做成不下十处,是真是假啊?”
沈竹槐闻言,细细想了一番:
“肯定没这么夸张,但两处应该差不多。”
“这么多人啊。”无括感慨道
“放心吧,很好管理的,你只需要明白不服从的杀了就行。”
“咱冥花楼不缺人,缺的是高端战力。”
“是这样嘛。”无括点了点头
“我很好奇啊大人,咱们这冥花楼的天字号到底有多少位?我怕之后不好管他们那些人。”
沈竹槐又想了想:“不清楚。”
“不过应该有很多,其中不乏你熟悉的朋友。”
“就好比,贺来之,玉提若,茂公公,念长安...”
“这些的。”
“不用太过于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