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
催眠?
强大的魂魄,带给张觋一股强大的力量。
无论是所谓的迷魂,还是所谓的催眠,在张觋看来只是一种幻术罢了。
多年研究《镜像分身术》,除却修为的增加,张觋自然也会有某种奇异的感悟,他将这种意境称之为:幻象。
幻象,幻想、幻觉或梦境中产生的形象。
然而,上述解释只是一种普遍认知的释义,在张觋的身上,幻象乃是一种魂魄或精神层次产生的一种似实似虚的幻境世界。
在幻象意境的作用下,张觋可以操控他人的五感,成为他的一具傀儡。
是以,这边有了——两个班/士/兵调转枪头,瞄向警卫员的场景和现象。
谭永兰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没有强大的魂魄或精神力,自然看不懂,难免困惑重重,不明所以。
警卫员看见士兵们瞄准自己,他整个人都吓懵了,连滚带爬地向大院跑去。
可惜,
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拥有远古巫术传承的张觋,他一个眼神之下,阴影之气转瞬间侵入他的脑海中,接管了他的身体,成为张觋的一个傀儡。
于是乎,这位警卫员麻木的站了起来,重新返回了警务亭,继续矗立在那里,如同一个木雕石像。
这一幕,再一次惊呆了谭永兰,怎么会这样?
解决了这些门卫,张觋骑着乌熜马,带领鼠组五人,还有两个班伪军士兵傀儡,正大光明地进入大院。
谭永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恍如做梦一般,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大院里面,驻扎着上千人的/伪/军/士/兵和一个连的小/鬼/子,他们都在操场上,看似是在操练,实际上都在偷奸耍滑,毫无纪律可言。
当张觋一行人进入大院之后,他们听到动静,纷纷看了过来,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他们是什么人?
“八嘎!”小/鬼/子/连/长喝道。
“站住!”一个伪/军/连/长面色一变的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立即下马!”
“你们下马,一个不留。”张觋淡漠道。
“嘭~!”
鼠组五人整齐划一地跳落在地上,声音一致,脚步同一时间落地;接着,他们双手紧握幻影横刀,身影快若闪电地冲入上千人之中,手起刀落,一颗颗大好头颅抛飞。
“嘶~!”谭永兰吓呆了,他们是一群魔鬼吗?
“八嘎~!”
“杀!”
“嘭嘭~!”
当即,伪/军/士/兵/开枪射击,试图击杀鼠组五人。
然而,鼠组五人的身影恍如鬼魅,轻而易举地躲过一颗又一颗的子弹,幻影横刀犹如切西瓜一般快狠准地手起刀落。
一时间,子弹非但没有击杀鼠组五人,反而误杀了不少自己人——伪/军/士/兵/和小/鬼/子/士/兵,看得谭永兰目瞪口呆,他们还是人吗?
不到三分钟,战斗结束,一地的无头尸体,再无活着的伪/军/士/兵/和小/鬼/子/士兵,谭永兰捂着嘴,身体在剧烈颤抖,他们不是人,他们是一群魔鬼!
嗖嗖——,鼠组五人没有清理战场,战斗一结束,立即返回张觋的身边,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与此同时,
大楼里面的那些军官们听到枪声,面色狂变,刚跑出大楼门口,就看见混乱的操场上,五个幻影鬼魅一般屠杀自己的士兵,这让他们感到惊悚和恐惧,刚要准备逃走,可却惊惧地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
想开口大喊,军官们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声音来,整个人亡魂皆冒,不少人直接吓晕了过去,扑通扑通地倒地,昏迷不醒。
伪/军/团/长是唯一一个保持没有昏迷过去的人,他一脸骇然的看向骑着黑鬃大马的少年郎,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仿若泡在沸水里,一身衣服都湿透了,脚下更有嘀嗒嘀嗒的滴水声,一个小水洼缓缓地形成。
待得鼠组五人解决了战斗,张觋的目光这才转向伪/军/团/长,一双眼眸冷漠如刀:“汉/奸走狗,你好大的胆子!”
“扑通~!”
伪/军/团/长直接给跪了,身体疯狂地筛糠,豆大的冷汗啪嗒啪嗒地击打地面,小水洼浸湿了他的裤子。
张觋瞥了一眼两个班伪/军/士/兵,派遣他们去收集战利品:三/八/式/步/枪、捷克式轻机枪、手榴弹、子弹、灵墟币、白银、黄金........
张觋又转头看向谭永兰,问道:“你可会开车?”
“会一点。”
“这里的枪支弹药,我给你们一半,我们村一半,没问题吧?”
“谢谢。我这就去通知我们的人前来接手。”说完,谭永兰立即骑着黑鬃大马,跑出大院,寻找自己的同志。
张觋目光转向伪/军/团/长,目光幽深,吩咐道:“你们五人,将他们的收藏品全部缴械。”
鼠组五人将幻影横刀挂在黑鬃大马身上,背着幻影刀,直奔西式洋楼,翻箱倒柜,寻找各种各样的珍贵物品。
张觋合上眼睛,一边修行,一边感知周围动静,对于伪/军/团/长,他懒得理会。
另一边,
谭永兰骑着黑鬃大马跑出大院,立即找上了自己的同志。
咕咚咕咚的痛饮一大碗茶水,谭永兰一抹嘴,看向自己的三个男同志,严肃道:“你们什么也别问,立即通知同志们前往伪/军/军/营,那里的枪支弹药等物品,需要我们立即领取,然后送往前线或大后方。”
“谭同志,为什么?”老吴头满肚子的困惑,“那六个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放心,他们不是敌人,是我们在争取的同志们。现在,他们已经杀了上千伪/军/士/兵和一个连的小/鬼/子/士/兵,伪/军/军/营现在没有任何阻碍,我们必须尽快转移枪支弹药!”谭永兰着急道。
“明白了,我立即通知同志们前往伪/军/军/营!”老吴头不敢耽搁,立即派人去联系自己的同志们。
半个多小时之后,谭永兰带着上百号人,进入伪/军/军/营/大院,一时间,他们都愣住了,一地的无头尸体,太骇人了!
老吴头目光转向唯一一个骑着黑鬃大马之人,低声询问道:“谭同志,他是谁?”
“觋先生。好了,赶快行动起来。记住:我们只能转移一半的物资,另一半物资将运往其他地方。”
“明白了。”闻言,老吴头大致有所猜测了,立即指挥人们转移物资。
看着库房里满满当当的枪支弹药、医药物品、粮食、服装、被褥等物,人们高兴极了,兴高采烈地转移物资。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搬运,装载了四辆大卡车,这让老吴头他们激动坏了,有了这些物资,咱们的力量将会越来越强大,迟早有一天驱逐鞑虏。
鼠组五人收缴了/伪/军/的保险箱,缴获了大量的灵墟币,全部装入布袋里,安置在马背上,其他物资则装入大卡车里。
很快,老吴头留下一个账本,又将一个账本递给谭永兰,谭永兰转交给鼠组组长——子鼠,子鼠组长将账本上交给张觋。
张觋扫了一眼账本,感知了一下四辆大卡车,点了点头:“谭永兰,留下两个司机。”
“明白。”谭永兰转头看向老吴头,微笑道,“老吴头,留下两个司机,你们赶快撤离此地。”
“好。你们万事小心!”当即,老吴头留下两个司机,其他人登上大卡车,开车驶出大院,离开乌沂县城。
两个司机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他们看了眼张觋等人,默默地登上大卡车,坐在驾驶座上,准备随时启动。
谭永兰的目光看向伪军团长,问道:“先生,他们怎么处理?”
“你说呢?”
“这?”一瞬间,谭永兰不知该如何回应,套取情报?或许可以,但未必有大用。
“暂且留他们一命。”说完,张觋转身,骑着乌熜马离去。
“这就走了?”谭永兰一愣茫然,您就不多问一下问题,就这么草率的走了?一咬牙,谭永兰跟了上去。
“扑通~!”
伪/军/团/长/昏迷了过去,大脑浑浑噩噩的,记忆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