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旨谢恩了以后,程咬金说道:“这三千人马,不久以后都会来到俺老程家封地,就是程家庄那里,你只要负责训练,有什么事情你和归德将军李月娘一起商量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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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现在彻底的炸开锅了。
李二他爹,太上皇李渊不好好的在大安宫为李唐宗室拼命地生孩子,开枝散叶的大计着想和努力耕耘,竟然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跑出宫去了。
李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脸色正阴沉着呢,从他登基以来,就把他爹尊为了太上皇,把李渊说是供养于大安宫,其实就是变相的囚禁,你可以在里面好吃好喝,想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就有一条,不管什么事,你就不能给我出来。
而且李渊在里面也是一直非常的本分的,一点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每天光顾着饮酒作乐,生孩子。
但是今儿个,竟然人都不见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那些人才来报告,李二恨不得杀了大安宫那些侍卫,此时此刻,李二现在正急得团团转呢。
这个老爹不见了,可是绝对的大事啊。
这帮侍卫们也是一点都不中用,一大群小伙子,看一个糟老头子,居然都看不住,让人给跑了。
一身铠甲的李武荣靠近了李二的身边,在李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以后,李二的脸色才没有那么冰冷,“确定吗?”
“微臣确定,亲自查探过了,太上皇是去了江家庄了。”
说着,李武荣一把的跪下了,“陛下,微臣的疏忽和错,请陛下治罪!”
“起来,让你爹也换衣服,赶紧跟朕去一趟江家庄。”
李二环顾四周的看着这大安宫,心里也多少的有些不太好受啊,爹啊,不是二郎我忤逆您老人家啊,可是您这么一跑。您让儿子怎么睡得着啊,您老也只能在这待着啊。
李二急得不行的和李君羡一路狂奔的来到了江家庄这,但是一直都在江家庄待着的程咬金却傻眼了。
本来他和江云卿两个人正要研究那三千人马的训练呢,却突然的发现门口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头发和胡子都白发苍苍的,但是身形高大的老头子。
“孙女,孙女婿啊……”老头子刚站着在门口这,就扯开了嗓子的喊了起来。
江云卿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唱哪出啊?李焕儿一见到这糟老头子以后,也傻眼了,现在在皇家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未公开的忌讳,那就是谁也不许说起太上皇李渊的这个人,除了当今陛下李二还有长孙皇后这两个人可以主动说。
别人谁特么的敢乱说,那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李焕儿看到这糟老头子了以后,一下子就愣住了,这挺突然的,李焕儿也没有提前准备,不知道要怎么做,太上皇不好好在大安宫待着生孩子,跑到江家庄来凑什么热闹?
江云卿听到有人说话,又看了看李焕儿的这样子,有些不对劲,问道:“夫人,这个老人家是……”
“祖父,祖父!”
李焕儿这才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十分无奈的笑容,“爷爷,你不在家待着,你怎么给跑了出来了?赶紧里面坐,里面坐。”
李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坐了下来以后,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看到程咬金那个老煞神以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那时候,就是尉迟恭抓着李元吉被砍下的头在他面前,是程咬金架着那三板斧在他脖子,逼他立秦王李世民,又退位的
见到李渊,程咬金有些不好意思的赔着笑,道:“李……李叔儿啊,您,您怎么?”
“怎么?我来看自己的孙女和孙女婿,也要跟你说?”李渊很是嫌弃的一摆手道:“赶紧滚。”
“哎,好,那俺老程这就滚了啊,滚了。”程咬金奉承的笑着,退后了几步,逃命那样的给跑掉了。
一出江家庄门口,就看到了李二的马车,还有李君羡在那驾车,大摇大摆的往着这过来呢,程咬金一看,立刻躲着了,死也不让他们发现了自己。
这可是陛下家里头的事儿,自己可千万不能趟这个浑水。
李焕儿泡了茶,给李渊倒了一杯,“祖父,这都是秋天才新采的茶,味道好着呢,您老试试看。”
李渊抿了一口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着江云卿上下左右的打量了起来,从衣服里拿出一本《云卿诗集》,“你就是江云卿?这个也是你的杰作?”
“对,祖父,在下就是江云卿,拜见祖父。”
“很好,是个有礼数的好孩子。”
李渊打开书,第一页就是江云卿在那个诗仙那里抄袭盗窃来的《行路难·其一》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渊读了几句以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看着江云卿,连连夸赞。
“祖父,您过奖了。”江云卿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谦虚了。
“不错,这也不算过奖,我刚刚在外头就听程咬金在那跟你说什么打仗,怎么,三千人就敢去打高句丽了?”李渊看着江云卿问道。
“不能这么说吧,就是去烧光、杀光、抢光!”
“不错,文韬武略,很好。”李渊又满意的点点头,“我们李家的人都是硬骨头,孙女和孙女婿也是好样的,不错,什么时候出发?我跟你一起去,杀了他们这些王八蛋!”
江云卿就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当爹的和当儿子的,怎么都那么的在意这些军国大事的呢?特别是对这打仗的。
“爹啊,您来看孙女和孙女婿,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出来了,害的儿子我好找啊。”李二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这,还带着李君羡。
““三千人,你看够了吗?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把你多弄些人马,你想要个万儿八千的,我去说一声就可以了,我们家祖上也是出过将军的,我也是当过将军的时候,就是隋末的时候,别看我这个年纪了,我上阵也是照样能带兵打仗,也能坐镇指挥的。”
李渊说的那是一个眉飞色舞的啊,但是在一边上听着李渊说这些话的李二的心里却非常的不是滋味,心都快要凉的透透的了,脸色都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