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最强姜维,速通天下

北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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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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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寒风如刀,冷雪纷飞,天气一日比一日严寒。

城楼上,点点雪花飘落,一层薄薄的白雪,覆盖了古城石径。

值此良辰美景,姜维没有闲情逸致,姜维无暇享受那煮雪烹茶的文人雅趣。

他踏雪行走在营中,视察军队的演练。

姜维新发明了一种战阵,一旦运用在战场,将无疑成为强有力的杀手锏。

进退自如,攻守兼备,因此迫切需要士卒们掌握。

姜维在军营巡视,身上衣衫依旧单薄,不免有些冷了。

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早很多。

姜维自是认为是短期的季节变化,却不知道这段时间被后世称为“小冰河期”,其实是整体性的气候异常。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将士们辛苦了,早些回营歇息。”姜维从高台上宣布,声音铿锵有力,“天气虽冷,但城防不可松懈,城外斥候和城防轮岗照常。”

“诸位打起精神,绝对不许偷懒。”他扫视着众人,眼神坚定,语气严厉,“另外,传令下去,撑过这几天,本将军就烹羊宰牛,犒劳将士们。”

“遵命!”

赤甲军众将士纷纷领命,甲胄哗哗作响,然后整齐地散开。

“呼呼!”

“实在太冷了!”

“不过,将军说过几天就能有牛羊肉吃!”

士卒们在彼此间议论纷纷,脸上的寒色因为未来的期待而稍稍缓解。

听说明天有牛羊肉吃,负责巡视城防的将士们也更加卖力。

听说明天有牛羊肉吃,负责巡视城防的将士们也更加卖力。在古代,牛是耕地之物,十分金贵,牛羊肉十分难得。而此刻,将军竟然舍得杀牛宰羊,他的慷慨令士兵们深受感动。

而所用的牲畜,也都取自于军屯,而不是百姓之手,牛羊肉都是都是军营之中自带的黄牛、水牛。

未及小雪节气,就已经降下来大雪,可想而知这场冬季会很艰难。

……

军营之中。

“姜将军。”

王五在人群散去后迟疑地走上前来,脸色凝重,“天冷了,不知道丞相是否会发一些过冬的衣裳呢?”

姜维瞥了他一眼,微微勾起嘴角:“当然有,丞相已经命人加紧准备了,江州的货物很快就会运来。”

“江州?”王五眉头皱得更紧。

“江州督李严?指望他?”

“将军,不怪我多嘴,要是等李严的军资送达,弟兄们怕是冻死喽。”王五愤然道。

近日以来,军营之中有些传言,说李严有延误军机之罪,丞相正要秋后问责。

“这些传闻,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姜维的眉毛微微拧起,语气严肃。

“这还用听说?军营里到处都在传,说是李严误了军机,险些害死了永安督陈到。”王五抓了抓头,愤愤不平。

姜维听了摇头,他眼神严肃:“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告诉其他人,也不许再提这事,否则军法严惩。”

“为啥?”王五十分疑惑,面露不解。

在他看来,李严延误军资一事,早已是公认的罪状,迄今没有处置,无非是碍于其江州督的身份。

江州是季汉的大城,不仅物资丰饶,而且囤积了数万预备役的士卒,可以说是东南军事重镇。

不过,即便李严身份再大,难道能大得过丞相?

他还敢造反不成?

“兵者,国之大事,切莫掺杂党争。”姜维语重心长说道,然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地的迷茫和困惑。

“啥意思?”

王五站在原地,目送姜维的背影渐行渐远,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他的警告。

一时间,他不知所措,手中的刀也不自觉地松弛下来。

半晌之后,王五打了个喷嚏,回过神来。

“该不会,李严真敢造反吧?”

王五这才惊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

江州城。

李严坐在府邸大堂之内,其子李丰怒目以对。

“父亲,决计不可如此糊涂行事啊!”李丰急切道。

“混账,哪有这么跟为父说话?”李严大怒,猛拍桌子。

“父亲还不够糊涂?”李丰走了上来,脸上满是愤慨的红晕,目光却没有丝毫退缩。

“永安一战,陈到早在战事开始之前,就曾写信求援,请求父亲增派兵力。可是父亲却置若罔闻,置永安将士们于何处?此为不友。”

“彼时,孩儿也在永安城内,难道父亲就没有想过孩儿的安危?竟然作壁上观,无动于衷,若非姜维神兵天降,孩儿早就已经战死,尸体横陈大江,父亲陷孩儿于险地!此为不慈。”

“永安战后,丞相亲笔写信,命父亲发粮草辎重驰援,丞相尚且在前线督战,而父亲远在江州,却只是发出一艘空船,翻覆于江波之中,诈称失策,丧尽天良。此为不义。”

“丞相北伐前夕,就命令父亲在此地筹措钱粮,父亲虽然照做,却中饱私囊,暗地里收买豪强,故意从中作梗,将士们浴血奋战,马革裹尸,而父亲却不以国事为重。此为不忠。”

“以此不忠、不义、不慈、不友,孩儿斗胆问父亲一句,您究竟想做什么?我李氏一族,在江州一带,难道还不够家大业大?如此贪婪饕餮,您究竟所求为何?”李丰红着眼,厉声问道。

李严面色铁青,手上青筋暴起,抓住椅把,猛地丢向李丰。

“混账,如此巧舌如簧,你在白帝城过得太舒服,陈到就是这么教你的?”李严怒气冲冲,瞪着眼睛质问道。

“孩儿冤枉……”李丰连忙躲闪。“只希望父亲能够早日回头,不要再在歧途上,一错再错,酿成无法挽回的罪责。”

“笑话!”李严冷笑道。

“如今我雄踞江州,麾下两万兵马,扼断江省通渠要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为父就此自立为王,诸葛亮又能奈我何?”

言语之中,尽是不臣之心。

“父亲……”

李丰眼泪涌出来,颤声问道:

“您竟当真要割据自立?背叛朝廷,背叛大汉?”

割据为王,也就是造反了,一旦行差踏错,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李严嗤笑着走过来,自大地挥了挥手:“背叛?我有何不可?君背臣在先,臣背君子在后。”

李严拎起李丰的衣襟,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掐着脖子问道:

“我与诸葛亮同为托孤大臣,此为先帝在白帝城亲口所言。可如今,当今陛下却只认相父,对诸葛亮言听计从,却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我让他屯粮,他偏要出征,诸葛亮北伐,一举收复雍州和凉州半壁,立下赫赫战功,我却被困在江州城,连一丝功绩都未沾。”

李严说到这里,面目扭曲,充满了痛苦与愤恨。

“整日压在我头顶,独揽权势,指手画脚!凡事都要与我对着干,他诸葛亮凭什么就这么居高临下?”

李严咆哮着,拿起酒杯重重地砸向地板,碎片四溅,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李严坐在地上喃喃细语:“究竟是为什么……明明都是托孤大臣……究竟为什么这样……”

“有没有可能,其实不是丞相与父亲作对,而是父亲凡事都与丞相作对。”

李丰抓起李严的手,抚平衣领上的皱纹,然后细心帮李严整理仪容。

“绝无可能!”李严摇头后退。

“父亲为何执迷不悟?”李丰无奈地问。

“我为了刘汉出谋划策,肝脑涂地,只不过想要与民生息,明明是诸葛亮穷兵黩武,这怎么能够赖我?”

李严的嘴角抽搐,他的脸色充满了苦涩。

“可是丞相北伐大胜,季汉实力大增,可与曹魏分庭抗礼,这就是丞相眼光的独到之处啊,若非丞相力排众议,亲自率军北伐,局势又怎会如此明朗,如拨云见日一般。”

李丰反驳道。

“不,不,绝不是这样……我们一直都是弱小的,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与曹魏抗衡?难道长期筹备有错?”

李严疯狂地摇着头。

他翻开旧地图,泛黄的卷轴上,粗糙的线条标记着北伐路线和沿途关隘。

“问题就在这里!”

李严狠狠地指着地图上雍州北部的天水郡。

“姜维,天水姜伯约……全都是他!全都是他!”

“如果没有他的引路,如果没有他的胜仗,诸葛亮怎么可能建功立业,怎么可能让我抬不起头,让我永世不能翻身!”李严泣不成声,声音破裂。

“我不甘心啊!”

李严仰天怒叹。

“父亲,事到如今,您又何必执迷不悟。丞相不仅北伐获胜,我听说前不久,在荆北也取得胜利,甚至吴国陆逊也参战,把徐晃斩杀于九口山下。”

“先帝的宏愿,或许真的即将实现,父亲若能回心转意,全力辅佐陛下和丞相,定能享宗庙之列。”

李丰苦口婆心劝解道,声音卑微至极,几近哀求、乞求。

“哼!”

李严却猛地推开李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大声呵斥:

“诸葛亮对我作对,姜维对我作对,我没想到你……我自己的儿子,你也对我作对!”

“你我父子之间,何至于如此仇隙?”

李严沉声质问,面色阴寒如冰雕。

“父亲,您的恩典,孩儿怎能忘记,可是......”

李丰的声音带着泣不成声的哽咽。

“可是您和孩儿之间,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公与私。”

他抬起头,湿润的眼眸中充满绝望。

“孩儿所行之事出于公心,而父亲所行之事,出于私心。城防虽苦,孩儿却无怨言。父亲高居显位,却迹无规矩。”

“放肆!”

李严暴怒,一掌重重地扇在李丰的脸上。

“啪!”

李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半张脸立即青肿,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父亲,及时收手才好啊!莫要让这一番艰辛的王图霸业,化为乌有啊!”李丰跪在地上使劲磕头。

“砰,砰,砰!”

李丰磕的头破血流,却依旧无法劝李严回心转意。

一时之间,心中激愤不已,再想到自己曾经在陈到和姜维面前夸下海口,说一定如约带来军资粮草和援军,没成想一再拖延,从初秋时节,一直拖到了天降大雪。

“我愧对陈到,愧对姜伯约……”

愤怒,羞愧,自责……李丰百感交集,嘴中再度吐出一口心尖血。

“噗!”

汨汨的红色血水,沿着嘴角向下滑落,伴着眼泪混淆在一起。

李丰匍匐向前,从椅子旁抓起一把佩剑。

“唰!”

长剑出鞘,李丰把剑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沙哑说道:

“孩儿最后一次劝谏父亲,父亲如果依然一意孤行,孩儿就自刎于此。”

李严转过身来,面色复杂地望着李丰,面部肌肉抽搐,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李严完全没有想到李丰竟然如此决绝。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面对自己的儿子,毕竟是亲生骨肉,血浓于血。

即便情绪再失控,李严也有这么一瞬间的理智,瞬间泪奔。

“丰儿,你我父子之间何至于此啊!”

“为父与诸葛亮势如水火,朝堂之上人尽皆知。此时诸葛亮居于荆北,远离朝堂,此时天降大雪,道路受阻,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诸葛亮死了,为父作为托孤大臣,必然出头,从此位极人臣,你是我的儿子,难道为父还会亏待你吗?”

李严流着泪说道,他缓缓走向前,想要夺走李丰的剑。

“你别过来!”

李丰手臂剧烈抖动,剑锋刺入肌肤。

殷殷的鲜血顺着脖颈流入怀里,衣衫尽数被血染红。

“丰儿!”

李严长叹一声,束手无策。

“父亲!”

李丰涕泪俱下,手臂微微抖动,剑锋再度深入肌肤。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已决心举事,此事怎能就此罢休?你又何苦以死相逼?”

李严红着眼睛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父亲真的以为能够成功吗?丞相乃社稷之臣,如今赵云老将军已率北伐精锐抵达江州,父亲就算在江州一手遮天,难道在军中的威望能够高过赵云?到时候,父亲身败名裂,麾下士卒无一人敢出手,父亲还觉得能够成事吗?”

李丰颤抖着手问道。

“赵云来了?”

李严瞳孔骤缩,大惊失色。

他何尝不知道赵云在军中的威望,此人久随先帝,功勋卓著,位列五虎上将,在军中威望无人能及。

赵云乃季汉军魂所在,其人若来江州,李严麾下士卒怕不是纳头便拜,再也无人听命于李严。

“赵老将军此时已经抵达江州,父亲,就此收手吧!莫要在让血染江州,牵连无辜。”

李丰的双眼炽热,尽管身体已经力竭,但他的声音依然坚决有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严摇头,语气似乎带着些许疯狂。

“赵云本在汉中,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江州?你这个逆子竟然敢骗我!“

李严身形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坐在椅子上,捂着头猛烈喘息。

“父亲,孩儿言尽于此!”

李丰眼中露出失望,看着手中的长剑,昔日与陈到、姜维并肩作战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

一种无尽的悲凉从心底涌出。

“再见了!”李丰眼中闪过一丝坚决,长剑横在颈上,准备决然赴死。

“且慢!”

下一秒,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且慢,小将军且慢!”

紧接着,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

只见一名老将军,阔面重颐,威风凛凛,手中握紧一杆银色长枪,银晃晃,亮堂堂。

“赵云?”

李严更加震惊,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恐。

“你何时来到这里?擅闯督府,这是死罪!”

“擅闯?”

赵云轻轻一笑,从怀中抽出一封信。

“丞相亲谕,李严用性深刻,苟利其身,更兼有不轨之举,现解除江州都督职务,暂时收押,等待陛下发落。其子李丰性情均良,忠诚刚烈,应继承江州都督一职。”

赵云的声音平静地回响在大厅,一群士兵立刻将李严围住。

赵云走到李丰身边,一脚踹开李丰手中的剑,轻轻将他从地上扶起。

“赵老将军!”李丰眼中含满泪水,看着赵云,“谢谢您……”

“幸亏老夫来得及时,否则我大汉就损失了一名忠贞之士!”

赵云一边安慰李丰,一边冷冷地看着李严。

“李严,你的罪状罄竹难书,丞相命我来江州,本以为是闲差事,没想到私下竟有如此悖逆之举。”

赵云长枪斜提,亮银枪直指不臣。

“唉!”

李严大势已去,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倘若来者不是赵云,我尚且有回旋的余地,大不了制造暴乱,乱军从中刀剑无眼。可是诸葛亮竟然调动赵云前来,老匹夫果然狠辣……”

李严心中百感交集,却是无奈摇了摇头,他抬起双手,自知大势已去,做出引颈受戮的姿势。

“来人,押走他!”

赵云的命令响亮而决断。

士兵们立刻行动,把李严押送带走。

“发生什么事了?”

江州大小官员闻讯赶来,依次画押录供,共计牵扯三百余人,悉数发配充监。

李严及其党羽悉数下狱,其中牵扯到大量地方豪强世族,干系甚广,涉案人物遍及江州地方各界。

从主簿、功曹、督邮,到县尉、县丞等地方官吏,皆有牵连。

江州城,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变革。

……

上庸城内。

赤甲军营。

隆冬的物资终于如约抵达,士兵们身裹兽皮裘袄,尽管寒风呼啸,却感不到寒意。

三国时期没有棉花,这些裘袄,是兽皮经过手工精制而成,十分珍贵。

赤甲军身为季汉的精锐部队,物资由诸葛亮亲自调配,因此才得以在寒冬到来之际,及时获得供应。

“这真暖和啊!”

王五手握着一大碗热腾腾的牛肉汤,情不自禁地感叹。他的脸上通红,仿佛暖洋洋的感觉已经溢出了脸颊。

王五站起身,带着满脸的欣喜说道:“在大汉当兵真好,日子比起曹魏要滋润多了。”

“王五,你休要胡言乱语。”

姜维摇了摇头,厉声呵斥道。

对于王五嘴碎的毛病,姜维很是苦恼,只不过王五的武艺不错,比军中许多校尉的刀法都要强,这才把他留在了赤甲军之中。

“将军,难道我说错了?大家都说,宁做大汉一伙夫,胜做曹魏大将军。”

王五红润的脸上写满疑问。

王五在赤甲军内担任的正是伙夫,这番话说出来别有一番趣味,惹得一众士卒们哄堂大笑。

“你以为军中人人都能像赤甲军一样,穿着裘袄打仗?”

姜维边笑边摇头,继续道:“赤甲军是精锐,丞相倚仗的是赤甲军的战力,我们既能打苦战,又能打胜仗,这才能够在初冬时节就穿上这裘袄,暖呼呼地过冬。”

“诸位赤甲军将士,你们要知道,身上这厚实的裘袄,都是身后各州郡百姓们紧衣缩食,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这些裘皮大袄,可能有些老百姓自己都没得穿,他们却慷慨地拿出来供应军需。”

“我们赤甲军打仗,不是为了军饷,也不是为了填饱自己一个人肚子,而是寄托了身后百姓们的厚望。”

“我们打仗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千千万万人能够填饱肚子。”

姜维的话语一落,身后便掀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将军说的好!”

这番话让人振聋发聩,士卒们深深震撼到,眼神愈发坚定,不由自主攥紧双拳。

王五也放下了手中的牛肉汤碗,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自今日起,所有士卒加强操练,演练阵法不得有差错。”姜维严肃地下达了新的命令。

“噗!”

王五一口牛肉汤差点从肚子里喷出来,不由自主给姜维竖了个大拇指。

“将军原来在这里挖坑。”王五腹诽道。

士卒操演这种事情,很容易引起基层不满。

姜维却能把这种事情处理的严丝合缝,让人觉得本应如此,确实是了不起的本事。

“笑什么笑,王五,就算你是伙夫,也一样要参与阵法演练。咱们赤甲军不养闲人,所有人都必须熟练掌握战阵,确保都能上阵杀敌,这样才能无往不胜。”

姜维瞥了一眼王五,语气冷淡但坚定。

“啊?”

王五瞬间冰冻,心里哇凉哇凉。

“怎么?你不情愿?”

姜维半笑着打趣道。

“遵……遵命。”

半晌,王五才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哈哈哈!”

见此情状,赤甲军一众士卒们围着火炉,再度哄堂大笑。

……

长安城。

未央宫前,曹魏一众文武大臣立于两侧。

曹睿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在宫门前静静站立。

陈群当众宣读圣旨:

“顺天应时,皇帝诏曰。”

“吾朝之典,忠孝为先,为国之魂,赏罚之柄。征北大将军徐晃,生平戎马,忠心赤胆,以勇武从军出征,寒暑不顾,数有战功,昭示天下。”

“其虽遁于幽冥,魂兮尚在。今朕思彼生平事迹,慨然深叹。观其生则为国家奋不顾身,卒则名垂青史,忠矣勇矣。忠勇之者,何以遗之?朕欲以示后世,志士之为壮也,岂容其名被黄土,而无追思哉?”

“特追封故人徐晃为壮侯,其子孙世世承嗣,示天下以忠矣勇矣。后世有志于此者,皆以此为鉴。”

“皇帝诏曰,敕谕吏民,皆宜知之。”

曹睿得知徐晃战死的消息,亲自迎接徐晃棺椁。

大雪漫天,满城缟素。

————我是大雪漫天的分割线————

“《江表传》曰:严少为郡职吏,用性深刻,苟利其身。乡里为严谚曰:‘难可狎,李鳞甲。’”——《太平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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