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琅忧心忡忡的进了雍国府,去给清姨请安。来到清姨的屋里,发现姐妹们都在这里。
湘云见贾琅进来,连忙走过福身行礼:“见过哥哥!”
贾琅一脸懵逼,不知道湘云又弄什么鬼。
宝钗笑着解释:“清姨认了颦儿做女儿,云丫头也跟着凑热闹认了清姨做干妈,还拉上了四妹妹。”
贾琅说道:“我就是晚来了一会儿,清姨就多了三个女儿。”又看了一眼黛玉和湘云手上的玉镯子,说道:“云妹妹,你该不会是看到林妹妹认了清姨做干妈,得了玉镯子,才跟着凑热闹吧。可这玉镯就一对呀,肯定是你欺负四妹妹人小,抢了她的镯子。”
湘云不满道:“你怎么不说林姐姐的镯子是抢的?”
贾琅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抢四妹妹的东西了,属于惯犯。”
小惜春晃了晃自己的小胳膊,上面各套着一只玉镯子。镯子太大了,戴在她的小胳膊上直晃荡。
贾琅劝道:“四妹妹,你还是把镯子收起来吧。这么戴着,早晚得被你给摔了。”
小惜春撅嘴道:“我不,我就是要戴着。”
贾琅叹气:“你这是到叛逆期了啊,以后更难管了。”
湘云好奇的问道:“琅哥哥,什么是叛逆期呀?”
贾琅解释道:“叛逆期就是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非常不听大人的话。让他向东,他偏要向西。让他打狗,他偏要骂鸡。你看四妹妹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我说什么她都要反着来。”
小惜春辩解道:“我才没有叛逆呢,我很听话的。干妈,哥哥说我的坏话,他欺负我。”
清姨笑道:“惜春最乖了,你哥哥跟你闹着玩儿呢。”
贾琅说道:“清姨,你怎么忽然想起认干女儿了?还认了三个最不省心的,这以后多麻烦呀!”
黛玉正靠在清姨怀里,闻言立刻说道:“干妈,你看琅哥哥有多嫌弃我们呀。在他的眼里,就宝姐姐最好了。”
宝钗说道:“林丫头,伱和琅兄弟拌嘴,带上我干嘛。”
清姨笑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就琅哥儿不好。今儿中午我让厨房多做一些好吃的,庆祝我得了三个好女儿。你们都留下来陪我,让琅哥儿自己去寻吃的。”
贾琅看着洋洋得意的黛玉,耸耸肩膀,不与她计较。相比于原著中薛姨妈认黛玉做干女儿的虚情假意,清姨是真心把黛玉当做女儿。湘云和小惜春也是一样,尤其是小惜春,清姨早就把她当女儿了。
贾琅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今天的氛围,不适合他留在这里。贾琅今天要去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转一圈儿,显示一下自己这个老大的存在感。
锦衣卫现在是仇良和曲杰相互制衡,青鸾则是代表着贾琅,独立于两者之间。五城兵马司是骆阳和陈韬两人互相制约,贾琏算贾琅的代表,负责协调双方的关系。
锦衣卫衙门,贾琅翻看着厚厚的卷宗,这上面记录着朝廷重要官员及其家人所犯的罪行。首辅周严总是给贾琅使绊子,贾琅就让锦衣卫紧盯着这个老家伙。如今已搜集了不少罪证,不过贾琅暂时没有想着要动他。毕竟扳倒朝廷首辅,影响太大了。只要周严不过分得罪贾琅,他就不打算亲自出手。
贾琅翻阅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还不耽误他询问仇良和曲杰一些事情。等看到甄家的卷宗时,贾琅停顿了一下,问道:“甄太夫人身体怎么样?”
曲杰答道:“不大好,可能过不了这個冬天了。”
贾琅没有再问,继续快速翻看卷宗。用了一个时辰,贾琅看完了这大半年积压的卷宗。
仇良递上一个小册子,贾琅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一百三十八万两的数字,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即使自己不在京城,锦衣卫的业绩也开展的也不错。
贾琅合上册子,问道:“下面的兄弟们都满意吗?”
仇良说道:“头儿,我可不敢克扣兄弟们的钱。”
按照规矩,仇良应该称呼贾琅为国公爷或者指挥使大人。用头儿来称呼贾琅,就说明他把自己视为贾琅的心腹之人。曲杰也同样如此称呼贾琅,这个崇安帝安插进锦衣卫的代表,也成了贾琅的心腹。
贾琅说道:“把这些钱都送到船场去,多造几艘战船。等到明年开春,咱们就可以先拿下琉球,建立第一个海外基地。”
仇良和曲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兴奋。建立了海外基地,他们就有了退路。最起码,他们的家人有了安身之地。锦衣卫的头子,能得善终者寥寥无几。仇良和曲杰会追随贾琅,不只是因为贾琅善待属下,还因为他能为属下安排好退路。仇良和曲杰自己可以不怕死,但是他们都有家人。一旦失势,他们的家人也会跟着遭殃。贾琅的海外基地计划,就让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
离开锦衣卫,贾琅去了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衙门。花费了大半个时辰翻阅卷宗,又进账了八十多万两银子。五城兵马司的油水不比锦衣卫差,只是分钱的人多,贾琅拿到手的也就少了。
锦衣卫以前主要是靠抄家,五城兵马司主要是靠收保护费。贾琅当了老大,这两个衙门就暗中做起了买卖,钱财来源也多了。贾琅一方面严查内部贪腐,一方面优待下属。总之一句话,好好当差拿的不会少,敢乱伸手严惩不贷。经过贾琅严厉的整顿,加上刻意宣传,如今的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在百姓中的名声非常好。就连朝廷百官,都觉得由贾琅来管理这两个衙门,也是一件好事儿。
贾琅又去了火器司,这里就拿不到钱了,还得往里贴钱。火器司如今的重点项目,就是研制拉栓步枪和左轮手枪。如果能够成功,火器营的作战效率会得到很大提高。贾琅让人秘密研制机枪,这需要更长的时间。不过贾琅也不着急,他不缺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