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酒足饭饱之后,喝得微醺的秦牧,就缓缓的来到了阎婆惜母女的住处。
原本她们住的地方很是简陋,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秦牧决定娶了阎婆惜做小妾后,就将她们安顿在一家悦来客栈。
“吱呀”的一声,秦牧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正在等候他宠幸的阎婆惜。
这里是悦来客栈的一间六椽楼屋,相当于后世的总统套房,该有的摆设,应有尽有。
前半间安一副春台,桌凳,后半间铺着卧房,贴里安一张三面棱花的床,两边都是栏干,上挂着一顶红罗幔帐。
侧首放个衣架,搭着手巾,另一边放着个洗手盆。
一张金漆桌子上,放一个锡灯台。
边厢两个杌子,正面壁上挂一幅仕女,对床则是排着四把一字交椅。
此时此刻,略施粉黛的阎婆惜,已经坐在了床榻边上,欲拒还迎的看着秦牧,脸上的神情很是羞涩。
“官人……”
“婆惜,你真漂亮。”
秦牧上前抚摸着阎婆惜的脸颊,赞了一句道。
听到这话的阎婆惜,忍不住如娇似嗔的白了一眼秦牧,道:“官人,你还不晓得奴家的闺名嘞!”
“奴家的本名阎惜娇,因为娘亲叫阎婆,其字为惜,便被外人称阎婆惜。官人可莫要叫错了。”
秦牧这才想起来。
宋时“婆惜”之名,男女皆用,取这个名字,与身份、地位关系不大,只是表达一种意思。
“婆惜”这个古怪的名字,宋元以来一直不断。
像什么阎婆惜、刘婆惜、陈婆惜等等,多为青楼女子的别名。
婆所怜惜,大概是指老鸨爱惜ji院里女孩儿的美貌姿色的意思……
“惜娇,是我冒昧了。”
秦牧笑了笑,又在阎婆惜的身上嗅了一下,顿感沁人心脾的芬芳,便道:“你用了香水?”
“嗯。这味道煞是好闻,奴家得了官人这礼物,还不知道要如何报答官人你,现在可算如愿以偿了。”
阎婆惜把头靠在了秦牧的胸膛上,脸色酡红,好似喝醉了酒一般,看上去煞是诱人。
秦牧一把抓住了阎婆惜的柔夷,缓声道:“惜娇,你是我秦牧的女人,我一定会爱护你。”
“嗯……”
察觉到秦牧已经“情动”,阎婆惜美目流转之间,探出头,在秦牧的耳畔轻声低语道:“官人,熄灯吧,奴家害怕。”
“……”
害怕?
不应该。
阎婆惜不是青楼出身的歌妓吗?
似乎是察觉到秦牧异样的心思,阎婆惜的贝齿轻咬下唇,眼泪汪汪的道:“官人,奴家虽在东京的青楼里当过歌妓,却只卖艺不卖身,还是雏儿,官人切莫误会。”
“惜娇,我信你。”
阎婆惜是不是雏儿,等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
云收雨歇。
当桌上的灯火再次亮起的时候,秦牧终于信了。
原著中的宋江也不知是被掰弯了,或是本身不近女色,竟然连阎婆惜这种女人都不疼爱,让阎婆惜独守空房。
难怪会被戴绿帽子!
“官人,你在想什么?”
被折腾得不轻的阎婆惜,颇为好奇的问道。
“我是在琢磨,怎样才能把肥皂、香皂和香水这三样东西卖出去,打开销路。”
“唔。官人,恕奴家直言,那什么香皂与香水市井百姓是买不起的,也不舍得买。”
阎婆惜让秦牧躺在了自己光洁白皙的肚皮上,想了一下,道:“官人何不把东西卖给富贵人家?”
“我正有此意。不过,你家官人不认识郓城或是济州府的达官贵人,这人生地不熟的,如何使得?”
“嘻嘻,官人,那个宋押司是名满山东江湖的及时雨、呼保义,在别的地方可能不好使,只是郓城这个地界上,说不得连县令都会卖他三分薄面。”
阎婆惜柔声道:“官人何不让宋押司出面,结交郓城的县令,打点一下关系,这样才方便把东西卖出去。”
“好主意。”
……
秦牧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
翌日,秦牧就让宋江代为引荐郓城的县令,送上五十贯钱贿赂,并免费赠送了一瓶香水,一块肥皂和香皂,给县令的家眷使用。
这就能留下不错的口碑。
与此同时,秦牧还特意在郓城开了一间铺子,专门售卖香水、香皂和肥皂。
开业之初,通过县令的关系,秦牧包下了悦来客栈,宴请到来的宾客。
除了郓城县大大小小的官吏,包括宋江、雷横、朱仝这些人,还有郓城以及附近的阳谷县、寿张县等不少的商贾都慕名而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秦牧缓缓的走上临时搭建的台子,指着放在一边的一瓶瓶香水,道:“诸位,承蒙县令大人关照,我秦逸(秦牧化名)能在郓城县正式开张做生意。”
“在下做的,是香料一类的生意。香料价格有多昂贵,想必诸位朋友都心知肚明。”
“如今在下搞促销,便宜出售这香水、香皂和肥皂。”
“香水十五贯钱一瓶,香皂两贯钱一块,肥皂一贯钱一块!”
话音一落,秦牧又让随行的亲兵,将香水、肥皂和香皂都拿下去一些,给在场的人试一下。
“好东西!”
“这香水的味道不错,花十五贯钱,物有所值。”
“香水和香皂用来给家中的女眷使用,最合适不过。”
众人试过之后,都忍不住频频叫好。
事实证明,他们真的不缺钱。
不一会儿,秦牧所带来的二十担肥皂、香皂和香水,就都被兜售一空。
因为郓城县,是一个交通便利,来往客商密集的地方。
不少商旅走南闯北的,都会经过郓城,所以他们见到这新奇的东西,分外的中意,纷纷出钱购买。
只这一次的交易,秦牧便赚了大概四千贯钱!
什么概念?
购买力相当于后世的二百多万软妹币。
可谓是非常暴利。
当然了,之所以能卖出那么多的肥皂、香皂和香水,是因为商人们都从中看见了不可多得的商机。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
他们充当中间商赚差价,也能因此大赚一笔。
这注定是一门双赢的生意。
秦牧利用这些商贾,打开肥皂、香皂和香水的销路,广而告之,等到时机成熟,名气完全打响后,他再进行绝对的垄断,以此来牟取暴利……
非要说酒香不怕巷子深,那是不可能的。
随着秦牧在郓城县初步设立了自己的店铺,专门对外兜售肥皂、香皂与香水的情况下,物以稀为贵,价格也一定是水涨船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