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米水？
秦牧愣了一下，只见一惊一乍的幼白，又一溜烟儿的跑去厨房，端来一盆淘米水，径直倒入了大木桶中，并留下一半的淘米水。
这是什么操作？
“幼白，你让我用这淘米水洗澡？”
“对啊。”
幼白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拿起一条毛巾蘸了淘米水后，为秦牧耐心的搓着背。
“是何道理？”
“将军不知道吗？淘米水可以用来沐浴，有一定的清洁效果，还有澡豆、皂荚、肥珠子、香料等，以前夫人经常用这些东西沐浴的。”
“奴婢没有这种条件，所以用的是淘米水。”
幼白的话音一落，秦牧的脑海中就不由得灵光一现。
肥皂吗？
其实，在洗澡这块，这个时代也有专用的物品——
胰子和澡豆。
胰子兼有冻疮膏的作用，而高档一些的称为“面药”和“口脂”，用来涂脸和嘴。
口脂面药随恩泽，翠管银罂下九霄。
在唐代，冬天的时候皇帝还会专门赏赐给大臣一些口脂、面药。
其余诸如皂荚、肥珠子，都有祛除身体污垢、洁净润肤的作用。
像是澡豆，用豆粉和药末制成，跟名贵的香料一些，只有富贵人家才用得起！
秦牧现在把肥皂、香皂研发出来，并在市场上大量出售，不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吗？
“哈哈哈哈！幼白，你真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好点子！”
秦牧一把抓着幼白的后脑勺，在她的脸蛋儿上“吧唧”的亲了一口。
“呀！”
幼白跟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不由得霞飞双颊，脸上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煞是可爱。
“将军，你真坏！”
“不理你了！”
幼白娇嗔了一句，但是并没有起身离开，只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到一边去，气鼓鼓的样子，急需要秦牧的安慰。
秦牧并非是钢铁直男，如何能不了解幼白作为女孩子的小心思？
什么是日久生情？
这就是！
秦牧伸着头，在幼白的皓如凝脂的脖颈上嗅了一口。
“将……将军，你要干什么？”
幼白很是羞怯，隐隐间，也有些小期待，心里如小鹿乱撞一样。
“咦，幼白，你身上怎么那么香？这种味道……你是用香料洗澡了吗？”
闻言，幼白不禁白了一眼秦牧，低声道：“将军休要作怪。奴婢今天好一阵忙活，又是捡柴禾，又是烧水，还要做饭烧菜，哪里有空闲洗澡？而且哪儿来的香料！”
“奴婢可用不起。夫人那边，跟奴婢一样，洗澡用的都是淘米水，她有些不习惯。”
“将军，要不你派人下山的时候，买些皂荚、肥珠子回来，让夫人洗洗。”
秦牧只是笑了笑，道：“这容易，改日我让你们用上更好的。”
“幼白，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得很，是体香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用了胭脂水粉或是香料。”
“唔。奴婢可不敢那么奢侈。”
秦牧一把攥着幼白白嫩的小手，缓声道：“幼白，作为你今天晚上的奖励，跟我同浴如何？”
“呸。”
幼白啐了一口，脸色酡红，好似喝醉了酒一样，羞怯难当的道：“将军也不害臊！”
“我命令你，进来，跟我同浴！”
秦牧忽然板着脸道。
“是……奴婢遵命。”
见到秦牧似乎是认真的，幼白就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进了浴桶中，跟秦牧坦诚相待。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如何不让秦牧为之血脉喷张？
稳住！
一定要稳住！
我秦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能把持不住？
秦牧的心里暗暗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才压抑了一下那一股邪火。
“幼白，你刚刚伺候我，给我搓背，现在换我来。”
“将军，别……不要这样。奴婢有些害怕……”
“啊——”
这时，浴室外边响起了一声惊叫。
隔着窗户，秦牧就能看见一脸羞愤神色的李清照，伸着纤纤玉手，指向他和幼白这边。
门关了，窗户没关上！
李清照多半是被吵醒，或是半夜尿急，要起来解手蓦然回首，就看见这让她近乎崩溃的一幕。
“秦牧！你这个禽兽！你对幼白做了什么？”
李清照急忙跑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气冲冲的向秦牧发出质问。
“夫……夫人。”
幼白好似被抓jian在床的小三一样，嗫嚅着低下头，靠着秦牧的胸膛，不敢去看盛怒之下的李清照。
秦牧则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李清照，道：“李清照，我对幼白做什么，还需要过问你吗？”
“你……”
李清照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她跟幼白一样，都是秦牧的丫鬟。
是秦牧的私有物！
即便是秦牧要强行占有幼白，李清照都管不着！
“将军，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清照的贝齿轻咬下唇，气得牙痒痒，道：“幼白还只是一个孩子！有什么事情你冲着妾身来！不要伤害幼白！”
秦牧低下了头，看着幼白问道：“幼白，你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奴婢便十五了。”
“……”
若换做现代，还不到及笄之年的幼白，估计还在上初中！
秦牧要是敢对这种小姑娘下手，必然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但，这可是古代！
著名的长孙皇后，十三岁就嫁给了唐太宗李世民。
以幼白的年龄，在这个时代，都可以嫁做人妇，甚至开始生儿育女了！
话虽如此，秦牧还是有些顾忌的。
此时的秦牧，有些按耐不住内心深处的邪火，于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李清照，问道：“夫人，你今宵可愿与我同枕共席否？”
闻言，李清照一脸冷漠的神色，道：“将军若能因此放过幼白，又不嫌弃妾身是一个弃妇，半老徐娘的话，妾身愿意伺候将军你一宿。”
这就屈服了？
不过，贪恋他人之妻，我与曹贼何异！
李清照这种样子，着实是败坏了秦牧的雅兴。
“幼白，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秦牧不再理睬孤高自傲的李清照，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幼白的身上。
幼白凑到了秦牧的耳边，呵气如兰的柔声道：“奴婢愿意……请将军莫要为难夫人了。”
听到这话，秦牧伸手一指，没好气的看着李清照，道：“李清照，现在，请你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
李清照看了看秦牧，又瞧了瞧幼白，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最终银牙轻咬，跺了跺脚道：“幼白，你委身于秦牧这小贼，日后会后悔的！”
撂下这句话的李清照，气得转过身，夺门而出。
对于李清照，秦牧还不着急将她据为己有。
毕竟，慢慢的挫败她，调教她，征服她，让秦牧有一种非比寻常的乐趣。
“将军……”
幼白微微娇喘，眼神迷离的看着秦牧。
“你……你一定要怜惜奴家。奴家下半辈子，都要依靠你了。”
“我一定会疼爱你。幼白，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