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阎埠贵惊叫一声,连忙放下蘑孤。
“这臭小子!还要不要脸了啊!”
“整天在外面浪荡,这下让人逮住了吧!”
阎解放也都吃惊不小,下意识看向于莉:“嫂子,这——”
于莉冷笑:“嫂子?我可不是你嫂子!”
“从早先时候,我就对你爸你妈说过,你哥阎解成不着家的事情,你爸妈也不管。”
“结果,让你哥糟蹋了一百多块钱不说,现在还让人挂上了破鞋。”
阎埠贵叫道:“于莉,都这时候了,你就别翻旧账啦!”
“先把阎解成带回来再说吧!”
“这事情啊,跟我没关系了!”
于莉态度决绝:“你们把他救回来吧!我明天就跟他离婚!”
“什么?”
阎埠贵、阎解放、阎解旷全都大吃一惊,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等人也都吃惊不小。
阎解成被挂上破鞋,就够惊人的。
于莉居然借这个机会离婚,那就更加叫人想不到了,一般来说,四合院的女人还都是愿意忍让一下丈夫的,就算是阎解成乱来,那也得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于莉这个女人,怎么脾气这么烈?
“这……”易中海想说一声,劝说一下,忽然又闭口不言。
街坊邻居的事情,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也不想管了,就只是与人为善。
贾家的事情给他的教训太深刻了。
“于莉,你这时候离婚,不是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吗?”阎埠贵叫道。
“两口子,别的不说,同甘共苦啊……
于莉撇着嘴道:“您是阎解成的父亲,这话开口一说,比什么都简单轻松!”
“同甘共苦?我找工作的时候,你们老阎家谁跟我一起吃苦了?”
“我自己借钱,自己还钱,现在钱都还没有还完,我是没求过你们给钱吗?你们给了吗?帮我了没有?”
“再说说阎解成,拿着钱去外面睡女人,我跟他同甘共苦?”
“他是裤子一脱,享受完了,把钱都扔出去。我享受着什么了?”
“您要是让我跟他同甘共苦,那也行啊,今天也有人把我逮住,给我挂上破鞋,我也跟别的男人解开腰带……到时候我就真是跟阎解成同甘共苦了,也不跟阎解成离婚了,你们老阎家受的住吗?”
那不成活王八了吗?
那是受不住……
阎埠贵心里面想道。
男人挂上破鞋,媳妇是该原谅一下;要是媳妇挂上破鞋,那还能要?
到时候,于莉不想离婚,老阎家都不能要这样的儿媳妇。
看着于莉这副誓不罢休的坚决样子,阎埠贵也没话说了。
“于莉,你先别闹,等我把解成领回来再说。”
“等解成回来之后,你们两口子再说。”
于莉什么也没多说,冷笑一声进了家门,开始收拾自己衣服,行李。
阎埠贵也顾不上别的了,看向易中海、刘海中、何雨柱:“老刘、老易还有柱子,你们帮个忙,咱们一起把解成弄回来。”
“好歹弄回来,不能把事情闹大了。”
“否则,吃不了兜着走啊!”
何雨柱直接摆手:“三大爷,您带上钱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说完话,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去。
他这么一表态,易中海立刻点头:“老阎,你也别耽误了,赶紧去吧,挂破鞋是小事,万一变成流氓,可就麻烦大了!”
“对对对!”刘海中说着,也往后院走。
阎埠贵见到他们都这样拒绝,顿时有些失望,又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笑嘻嘻,幸灾乐祸:“您赶紧去吧!阎解成玩得还挺花,我就不掺和了!”
阎埠贵气的想骂人,无可奈何,只好回家取了钱,带在身上。
虽然很可能用不着钱,阎埠贵也不打算用钱,但还是带上,以防万一。
之后,阎埠贵领着阎解放、阎解旷去胡同外的大街上接阎解成。
阎解成正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被人泼了一身臭水,挂着破鞋。
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来回起哄看热闹。
跟他站在一起的,是一个白胖的女人,也是被泼了臭水,臭不可闻。
阎埠贵、阎解放、阎解旷来了,对几个挂破鞋的妇女大妈好话说尽,委曲求全,足足半个多小时,急得汗都出来了,才终于把一身臭气的阎解成救回来。
领回家中,赶紧用水清洗。
好一通忙活之后,都到了晚上七点多,阎解成才换了衣服,苦着脸坐在阎埠贵面前受教训。
训了有一会儿,全家人吃饭。
阎埠贵这才吃了一惊:“于莉呢?”
“带行李走了!说是明天过来跟解成离婚。”三大妈满面愁容,说道,“这可怎么好……”
阎解成却是一拍桌子:“离就离!”
“我跟她早就过够了!”
“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样!”
“你还嫌不够乱啊?”阎埠贵也是气的拍桌子,“好好稳住她,说什么软话都得稳住她!”
“她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你以后找媳妇还能找到这样的吗?”
“有工作管什么用?”阎解成叫道,“一不给咱们生孩子,二不给咱们钱,这样的媳妇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你……你这个臭小子!”
阎埠贵大怒:“以后每个月所有钱,你必须全部上交给我!要不然,你今天挂破鞋的事情还得再出现!”
“也正好,往后一年你所有工资,正好用来还账!”
阎解成不满:“我一个月十八块五毛钱,一年二百多块钱,还一百块钱的账?”
“一年生活费总得六十吧?一年的利息,四十不多吧?”阎埠贵反驳一句,“你感觉这些钱多?我还感觉跟你要得少呢!”
又问三大妈:“于莉去哪儿了?赶明天还能不能让她不离婚?”
三大妈说道:“她提着行李,去后院找聋老太太凑合去了。”
“我寻思,她也感觉离婚丢人,没有直接回娘家。”
“等明天解成低声下气一点,劝劝她,让她回心转意吧——好歹是咱们家犯错。”
“实在不行,给她一百块钱帮她还账?”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这么说,还有希望。”
阎解成却是不屑地笑起来:“你们这是没看出来吧?于莉这是不舍得走!”
“这一回,她得求我!她不求我,我都得跟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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