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城,在澄水与黄河的交汇处,与山西仅一河之隔。地势西北高,东南低。
西部深山多为梁状山岭,一般海拔九百米以上,韩黄分界处的大岭海拔1788米,为本市全境最高点。
中部浅山区多为黄土丘陵,海拔600~900米。
东部黄土台原,一般海拔400~600米,澽水下游川道和黄河滩地,多在海拔400米以下。
南边的芝川口海拔357米为陆面最低处。
而且韩城位于祁吕贺山字形构造的前弧东翼与新华夏构造体系第三沉降带的复合部位。
以东北~西南向的山前大断裂为界,东南面属渭汾地堑,西北面属鄂尔多斯台向斜的陕北盆缘褶皱区。构造复杂,矿产丰富,存在着发生中强以上地震的条件。
按照刘元昭的指示,刘进宏与罗家宇联手,派遣特战队和锦衣卫渗透韩城,由特战队负责行动,锦衣卫负责散播流言,策反群众。
韩城也发生了变乱,特战队袭击了县衙,伪装成暴民袭击,知县王徽俊大怒,下令官差查办。
在韩城内坐镇的罗家宇发现王徽俊的手段太过于柔和,难以让矛盾爆发,于是罗家宇与刘进宏商议,将韩城内的士绅豪商拉入局内。
于是,特战队收买了一些百姓,并且带领他们在深夜的时候,冲入一些士绅豪商家中打砸抢烧,引起混乱。
有不少暴民被抓,王徽俊没来的及审问,这些暴民就被愤怒的士绅给打死了。
士绅们对王徽俊的指责不以为意,甚至还反过来给王徽俊施加压力,必须将这些暴民的家人抓起来,当做流寇同党处理。
王徽俊拒不接受,当场怒斥他们,随后拂袖离去。
无辜受难的士绅难以咽下这口恶气,于是自作主张,擅自抓捕了被打死的几名暴民的家人,然后乱棍打死。
罗家宇当即觉得是个机会,他让特战队连夜将尸首偷了出来,然后让锦衣卫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跟其他百姓诉说。
这导致士绅豪商与百姓们对立起来。
而王徽俊也责问几名士绅无辜打杀普通百姓,需要人受罚,士绅们只是推出几个替罪羊草草了事。
但是这件事情被锦衣卫捅了出去,这一下连王徽俊也被殃及池鱼。
随后,特战队故技重施,再度袭击县衙和富民区的士绅豪商。
第二天,王徽俊宣布全城戒严,抓捕流寇奸细。
而锦衣卫则是散播流言,说县令王徽俊与城内的大老爷们要屠城。
随着恐慌的情绪流传,然后在几名锦衣卫的带领下,韩城百姓暴动,袭击县衙和士绅豪商的富民区。
还好韩城的士绅豪商有了准备,暴民们的进攻受阻,而县令王徽俊带领一众官差守住了县衙内院。
这时候,刘进宏率领一营步兵进入韩城,处理后续事宜。而县令王徽俊受了伤,无法理事,最后韩城的事情都是交给县丞处理。
就在韩城一事差不多完结的时候,罗家宇跑来找到刘进宏道:“刘兄,大事不好!”
刘进宏大惊,连忙问道:“罗兄弟,这是怎么了?”
罗家宇回道:“王徽俊醒了,在下与他交谈的时候,他拒绝接受我们的条件,还说皇帝已经派了东厂的人来了。”
“什么?”刘进宏惊讶道,“东厂的人,有他们的踪迹吗?去哪了?”
罗家宇摇头道:“这王徽俊说,这些东厂番子是来调查将军的,早几日前就离开了。”
刘进宏来回踱步,随后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先告诉将军,至于这个王徽俊先将他软禁。”
刘进宏留在韩城继续处理后续,而罗家宇带上部下,快马加鞭往同州赶。
夜间,刘元昭正与李婉君温存的时候,外边就听到有人喊道:“启禀将军,锦衣卫指挥使有要事求见!”
刘元昭正在兴头上,听闻有要事,也只能匆匆了事,让李婉君服侍他穿衣。
“进来吧。”刘元昭意犹未尽的走到房间中间,坐在主位上。
罗家宇低着头,快速走了进来,拱手拜道:“深夜觐见将军,卑职有罪。”
“行了,来都来了,别废话了。”
罗家宇连忙说道:“将军,韩城之事基本处理完了,刘指挥正在处理后续,不过知县王徽俊拒绝与我们合作,请将军示下。”
“嗯。”刘元昭点点头,“这个人先留着吧,我们还没有与明廷决裂,别到时候崇祯要调走他,结果发现被我杀了,可就不好了,这皇帝可很爱面子的。”
“卑职明白!”罗家宇回道,“将军,还有一事,在韩城,王徽俊无意透露一个消息,那皇帝派了东厂的人来打探将军您的消息。”
刘元昭微微皱眉:“皇帝派人来查我?那些东厂番子的行踪呢?”
罗家宇连忙请罪道:“请将军治罪,此事事发突然,卑职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
刘元昭站起来道:“那就赶紧去查!发现之后先监视起来,等我想好之后再做处决,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跑了!
还有,立刻派人去京城,打探朝中发生了什么,从现在开始,在京城开设情报站!”
等罗家宇退下去,刘元昭已经没心思想男女之事了,他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崇祯派东厂的人来查他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两千多个鞑子的首级,来辨别真伪?肯定不是,首级已经让杨鹤派人送往京都,崇祯没必要多此一举。
先不说崇祯的举动有什么意义。
但是等到发现这些东厂番子的行踪,不管他们知道多少,这些人的处理,很重要。
也不知道这些番子是不是知道工农军思想,这种思想要是崇祯知道了,肯定会流传到朝堂上,到时候,这些官员肯定会齐心协力想要弄死自己。
但是把所有来的东厂番子都杀了,崇祯那边肯定会怀疑自己,到时候说不定就派人来宣旨,就像孙传庭杀贺人龙一样。
总之,操作失当,刘元昭就只能掀桌子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