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河洛曹家的背景和与大米围的过节其实一直都是关灝想弄明白的。
就他个人而言对曹家并没有什么恶感,从目前与曹家曹家人的接触中,他感觉到曹家对他也算不错,这里面可能与他有二分之一曹家曹家血统或者他救了曹婉有关系。
对于她与曹婉的关系,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对于处理与女孩子的关系向来都不是她擅长的,前世他感情经历有限,也许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对爱和家庭缺乏认知,他渴望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和爱,但是自己又不会处理,这世的关灝是个自闭少年,对情感和社交算是小白一个,如何与女孩子相处,对他来说真的是好难。
关灝其实内心对曹婉的感觉是很微妙的。怎么说呢?曾经与这个女孩子同甘共苦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久,十几岁的年龄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曹婉热情大方,对关灝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与曹婉在一起,关灝其实很轻松,甚至很享受那种对方的完全信任式的彻底放开和情感的依赖,关灝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一切都觉得心安理得和如此自然。
当然这是在抛开家族恩怨的前提下的。
其实关灝一直都有一个想法,就是他去努力去化解两家的恩怨情仇,即使不能交好成兄弟家族,但是也不能想现今一样如下敌对。
所以如果能弄清楚大米围和河洛的历史恩怨,是什么原因结下的深仇大恨,只有找到根结才能想法子去化解。
其实,就目前穗城的经商环境而言,两家在一起合作的机会还是有的。
关灝作为正式的会员参加如此机密的光复会内部会议本身就是史无前例的。
刚才玄武营营主赵老爷子说,河洛曹家勾结境外势力图谋黄家沉船,着对于关灝来说也算是一个提问的机会。
聪明机灵的小关灝提出曹家为何跟大米围敌对这样的属于核心机密问题,,自然也算是顺理成章。
“赵爷爷,请问河洛曹家为何与我大米围争斗不休?大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能斗上千年啊?”
赵老爷子听了关灝的提问,一只没有开口,只是那眼睛扫了一眼老方丈,很明显,这个问题要回答关灝,需要得到魁首的首肯下行。
老方丈是什么人,看到赵老爷子用眼神看他就知道什么情况,不露声色地说:“赵营主,你但说无妨,关灝已经是我会成员,有些事情是应该让他知晓的。”
“遵魁首命!”
“小子,东汉末年,由我光复会建立的道教兴起,别有用心的人借助道教兴起做起来改朝换代的勾当,我光复会对如何处置道教起了分歧,最后分裂成三股势力,分别代表刘曹孙三家,后来曹家在道家帮助下打败了其他两家。
眼看着天下就是曹家人的了,我光复会联合所有力量极力反对曹家问鼎,才会有司马家一族取代曹家。
曹家被光复会打压,就这样曹家就此怀恨在心,后来曹家式微只得靠做摸金校尉为生。
其一支迁居到南方穗城河洛定居。而他们迁居的动机是,想图谋我赵家的一个不传秘密。
而保守这个秘密的正是你大米围,所以这几百年来,河洛和大米围一直争斗不休。”
“赵爷爷,我们大米围是在为南越王守陵吗?”关灝直接问道。
“是的,当初我华夏退居江南,组织上分配你们关张两家迁居岭南应对曹家的觊觎。你们大米围的确是为南越王守王陵,而曹家要寻找的秘密就在南越王陵墓之中。”一语既出,可谓惊座全场。
关灝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曹家曹家盗掘了康陵而不取其中之物的原因了。
“赵爷爷,以河洛曹家的实力要对抗整个光复会是不是有些困难,那曹家背后是不是还有人啊?”关灝提问道。
“小子,聪明!不错,河洛曹家身后是门阀党!”
“赵爷爷,您是说,‘五姓七宗’的门阀吗?”关灝不假思索地说道。
“好小子,有见识,‘五姓七宗’你都知道!不错,正是以唐代兴起的以外族血统为主的关陇集团为主的门阀,他们不甘心被我光复会削弱实力,于是就抱团,来对抗我们。”
“你是说,门阀一直都还存在,并且与我光复会暗地里在斗争?”
“是的,已经斗了一千多年了!”
…….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在不知道的世界里居然有这么残酷的现实,光复会算是内忧外患啊!
真的是任重道远!
河洛曹家和大米围关张两家算是不同阵营,除非两大阵营彻底的和解,否则万万不会家族握手言和的,想到这里关灝不禁皱起眉头。
会议还在继续,长老们又商讨了许久。
最后确定好南宋沉船的打捞分工,会议结束,大家赶紧下山,佛门圣地不便长时间打扰。
移步到大澳村中休息就餐,届时再由朱雀营和玄武营单独进行打捞事宜的商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