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于夫罗质问卫宁。
“你儿子应该对我很熟悉”卫宁笑道。
刘豹已经瞪大了眼睛,单手指着卫宁震惊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他他是那个上次打我的卫家的人”
“卫家的人?我们没去找你,你反倒是自己来找死”于夫罗眼中杀意四射。
“谁找死还真不一定呢”卫宁冷笑一声,微微抬手,顿时,街道两旁两千名忠信豪出现,手持长弓锁定了在场的骑兵。
于夫罗顿时脸色大变的,大意了,竟然城内还有伏兵。
“于夫罗单于,投降还是死,你自己选吧!”卫宁朗声道。
于夫罗脸色变化,目光巡过了在场的所有士兵,最后化为狰狞“区区数千人马就敢围剿我于夫罗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杀,一个不留!”于夫罗低吼,他没有退路,投降可能不会死,但是那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卫家对于匈奴是什么样的态度,他再清楚不过了。
当即驱马上前,手中的大刀提起杀向卫宁,只要击杀主将,那么敌方必乱,这一仗还有的打!
卫宁站在原地没动,就那么面带微笑的等着。
“去死”于夫罗怒吼提刀,刀锋带着流动沙粒,仿佛沙漠之中的游蛇晃动,反射着阳光,面前带着一片波光粼粼。
这是障眼法?
卫宁忽然对于夫罗的属性很感兴趣,所以...于夫罗掌握的是“土权”?还是“沙权”?
“得手了!”看卫宁呆在那里,于夫罗还以为卫宁被自己这招迷惑,手中的大刀越发的猛烈。
但就在下一个瞬间,一根手臂般粗壮的铁锏出现在刀锋面前。
“铛的”一声,大刀直接被铁锏抵着,难以再进分毫。
于夫罗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可是他带着马匹冲击力而来的全力一击,竟然如此简单就被抵挡住了...
这不可能...
是谁?
于夫罗微微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红色铠甲年纪不过二十有余的青年面若寒霜的望着他。
“你的对手,是我!”
于夫罗微微一怔,却是不得不应战,因为对方的铁锏已经扬起,一步踏出便是当头棒喝,他只能够连忙抬手去抵挡,而他所想要击杀的卫宁早就已经不见的踪影。
卫宁现在已经化身为了一道赤红色的流光,胯下的赤红老虎正是卫宁在上一次副本里面击杀了“江东猛虎-孙坚”之后获得的“兽珠”,卫宁用一个转换器将兽珠转化了出来,现在的兽珠不仅仅能够带到现实当中,同样能够在副本当中使用。
在现实当中,这头大老虎就成了卫宁的坐骑。
骑着赤虎行进在一群匈奴兵当中,卫宁如入无人之境。
老虎本就是兽中王,赤虎更是灵兽的一种,淡淡的虎威震慑扩散,周围的马匹根本不敢告靠近它,甚至当赤虎主动靠近的时候,它们发出恐惧的嘶鸣,随即胡乱的奔跑。
伴随着忠信豪的射击已经开始,所有匈奴骑兵几乎要乱成一锅粥。
“镇静,镇静!”呼厨泉大喊。
但是呼厨泉顶多只能够镇住匈奴人却不能够镇住他们的马匹,所以他的呼喊根本无济于事。
眨眼间,卫宁的方天画戟从几个匈奴兵的头上掠过带起一连串的人头和一抹绚丽的血色,突进到了刘豹的面前,手中方天画戟仿佛是一道血色雷霆,直刺刘豹的头颅。
“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刘豹也不真是什么窝囊废,面对卫宁的突袭,他咬着牙克服对卫宁的恐惧,面容狰狞的挥起手中的大刀毫无花哨的朝着卫宁劈来。
但是他似乎错误的估计了自己和卫宁之间差距。
当刘豹挥刀的瞬间在,只觉得那柄方天画戟的影子忽然变的模糊了,紧接着眼前只有一道青光和电光闪过,伴随着微风轻抚脸颊,一瞬间的酥麻感遍及全身,以及微弱的“滋滋”声在耳边想起。
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
“左贤王!!”呼厨泉惊呼一声,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侄子为卫宁用方天画戟穿透了脑袋。
“我儿!”于夫罗看到这一幕更是目眦欲裂,也顾不得去和太史慈战斗了,扭身就杀向了卫宁。
“啪”卫宁嫌弃的将刘豹的头颅连同他的躯体从方天画戟上甩在地上。
也不管于夫罗,太史慈会做好他该做的事情。
太史慈双目爆发火焰,眨眼间挡在了于夫罗的面前,双锏挥动如潮,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
卫宁胯下赤虎四肢一动,身躯犹如火红色的炮弹发射,碾着阻挡的匈奴骑兵,一杆方天画戟带着狂风雷霆,所过之处就像是秋日里的麦田,当收割机开过的时候,成片的倒下。
呼啸之间,卫宁已经杀向呼厨泉。
双腿一夹,赤虎凌空跃起,方天画戟在卫宁头顶上一个回旋,带出亮眼的明光,如同白昼,双手持戟,伴随着赤虎的下坠的力道,斜向下斩去。
这是一记附加了赤虎的体重和回旋力道的斩击。
呼厨泉可不是刘豹那种花架子,他手中更换上了一把长枪,人借马势,提枪就刺。
“召雷”卫宁轻笑一声。
“轰”一声轰雷响彻黎阳,忽然一道湛蓝色的雷霆从呼厨泉的头顶出现径直没入到了他的身体里面。
呼厨泉身体顿时传来一阵酥麻感,这股电流并不强,并不能够对他造成多少的伤害。
但放在两位武将战斗,哪怕是一秒钟的愣神就可能决定最后胜负。
呼厨泉手中的长枪没有来得及抬起,卫宁方天画戟就已经落下。
“噗”方天画戟的戟刃似一口弯月牙,锋利无比,落在呼厨泉的肩膀上,眨眼间,呼厨泉已经被从右肩到左腹分成了两半,惨白的肠子掉出来,嫣红色的鲜血迸发,场面极为血腥。
卫宁将呼厨泉击杀的同时,另外一边太史慈也已经完成了对于夫罗击杀。
于夫罗的死状极其惨烈,头颅被太史慈直接乃敲成了碎块。锏这种武器相等于钝器,要么看不出伤势在哪里,要么就是伤势极为惨烈。
戟尖淌着血,卫宁屹立在赤虎之上,微微撇头望向那群被早就被打肝胆剧烈的匈奴兵,凛然道:“单于已死,你们还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