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不约而同,金色的王者此刻也行动起来。
名为维摩那的飞行器浮在天空,这一件与王者相称的金色宝具负载着王者和他的契约者升到了半空之中。
“这样的话,那群杂种也会自动的来到这里的,你说是吧,绮礼。”
自在的靠在维摩那的王座之上,英雄王看着远处的点点灯火。
此刻的冬木市沉寂在夜晚的天空之下,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这冬木市的夜晚,将这一座城市化为了不夜城吗,天空吹来的微风,也稍稍的吹动了英雄王的金发。
维摩那这种醒目的东西就这样暴露在冬木市的上空,绮礼为了确保不被普通人发现,所以进行了一些小手段。
不过,这种手段也只能拦住普通人,对于那些从这和御主而言,完全没有掩饰的魔力波动就如夜空之中的明星一样闪耀。
就像是最初的时候,Lancer做的那些事情一样。
只不过,英雄王的实力要比Lancer强的多。
“确实吧,你是想一网打尽吗?吉尔加美什。”
“一网打尽暂时就别想了,之前那个狂贼可是答应了别人的挑战,一时半会可是赶不过来,现在这个时间段,能来到这里的只能是那个赝品了。”
搭在椅子上的右手轻轻的敲打着,吉尔加美什饶有兴趣的看着远方。
“或许还有saber和那只小老鼠,不过没什么差别。”
正如吉尔加美什所说,在他的眼里,无论是卫宫单独来还是和saber一起来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宝物数不胜数,面对任何英灵,他几乎都可以找出相克制的宝具来解决他们,就算是卫宫的投影魔术稍稍让他重视一下,但是别忘了,之前的战斗中他的最强宝具还没有使用呢。
综上所述,英雄王的自傲也是有资本的,因为他的实力可以傲视大部分英灵,虽然经常浪过头把自己狼翻了,偶尔断断手或者爆爆头。
终于,在英雄王那双猩红色双眼的注视下,一袭红衣的卫宫来到了这里。
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一栋高楼的顶端,这座高楼有二十层高,差不多是最接近维摩那的距离了。
鹰之瞳仰望着半空之上的金色宝具,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
这种招摇的方式,还真是你的风格呢。
不过,你是想来一场空战吗?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可没有这样的打算。
红色的身影瞬间消失。
在消失的那一刻,吉尔加美什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冷笑。
下一秒,红色的从者就这么出现在了维摩那的船体上。
“是谁允许你来到本王的船上的,杂种!”
“不好意思,我可没有想要赔礼道歉的打算。”
刚刚打了个照面,针锋相对的交锋便已经开始了。
英雄王已经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冷意。
“跟本王同处于一船之上,是谁给你的胆子!”
仿佛是仓库之中的场景再现,狂风暴雨的场景将来临。
面对这样的质询,卫宫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是吗,我可是等着你所谓的制裁呢,吉尔加美什。”
短短的几句话便说明了一切,言峰绮礼默默的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了英雄王的身后,这种情况下,他可没有插上手的余地。
“是吗,那就消失吧,杂种!”
数百个金色的涟漪出现在了金色王者的背后,完全没有任何死角朝着卫宫发动了攻击。
“traceon!全投影复刻!”
黑白双色的短剑出现在了卫宫的手中,而在他的身后,数百只宝具也已经凝结成型。
真品与赝品的较量,在这冬木市的夜空之中上演着。
······················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
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淫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
但是在此刻,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了一对奇异的组合。
身着披风和皮甲,驾驭着战车的壮汉,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驰着。
韦伯骑乘在那奔驰的战车上,正朝着死地疾驰而去。他的身后是征服王那宽广而厚实的胸怀,距离已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那高鸣的鼓动。
如果今夜能够生还的话,韦伯一生绝不会忘记这紧张而宁静的昂扬感。
世上有被称为“真实之时”的时刻。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
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
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意味,无须言语描绘便能了然于心。那是被从苦难人生的一切迷茫与困惑中所解放,无上幸福的时间。“Rider,那是·····”
“啊,我看到了。”
秀丽的蓝色长发,得体端庄的军服却透露出了主人的窈窕身姿。
只不过,现在的她散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正在等待着对手的前来。
毫不掩饰的杀气和战意,在几百米外都可以清楚的感受的到。
就连韦伯也是如此。
强大的杀气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他曾经对于这位女将军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面对着完全状态下的艾斯德斯,爱是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那是面对天敌的感觉。
曾经一局坑杀四十万异民族士兵的女将军,面对韦伯这种从象牙塔出来的学生,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仅凭泄露的杀气便可以让他瑟瑟发抖,失去战意。
只不过,韦伯的身后可是有着坚实的后盾。
“害怕吗,小子?”
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
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距离再拉近,驾驶着战车的征服王来到了艾斯德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