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嵩山派来着不善!”
林沙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摸样让莫大纳闷,却又不好开口探询。
“莫大先生准备如何应对他们?”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他们没做出什么事情来衡山派也不好做什么!”
“真等他们做什么的时候,只怕莫大先生后悔已经晚了!”
“我衡山派也不是泥捏的柿子,我想左盟主不会做得太绝!”
“呵呵,左冷禅是什么心思,想必莫大先生心中有数,没必要拿刘前辈的身家性命来赌左冷禅的仁慈善心!”
“可是刘师弟已下定决心金盆洗手,就算我想帮忙也无处使力啊!”
被戳中心思,莫大先生再也保持不住神态颓然叹道。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理由都是现成的……”
林沙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卖了个大关子。
……
望着林沙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莫大好一阵默然不语,过了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重重叹了口气,一阵凄切哀婉的胡琴声随即幽幽响起。
第二天整个衡山城都沸腾了,昨天傍晚群玉院两大超级高手一场大战的消息,经过一个晚上发酵已经传遍全城。
那位藏身于群玉院的绝色丽人先不去说她,虽说江湖风气比之民间风气可要开放得多,女侠什么的抛头露面参与江湖争斗那是常有的事,可是与青楼技院沾上边就让人难以容忍了。
所以,没有暴露身份的东方姑娘,被衡山城中一干无聊江湖人士叱骂为行迹诡异的‘邪门妖女’!
林沙则是一战成名满城知!
‘烈枪’林沙之名现在已经彻底传开了,被誉为江湖青年一辈‘第一高手’!
这是那些江湖底层无知人士的说法,在真正的高手眼中,林沙可不仅仅只是年轻一辈‘第一高手’那么简单,就是放眼整个江湖也是绝顶存在!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刚一大早便有江湖知名人士主动上门拜访。
江湖讲究资历和声望,但更讲究拳头实力!
所谓达者为先,在江湖这个大染缸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管那些身在衡山的‘江湖前辈’心中如何不爽,但结交林沙这样的新崛起超级高手的机会可不容错过,谁知道等下次再见之时,他们还有没有资格和脸面上门拜访?
一连接待了好几位江湖‘知名’人士,又是寒暄打屁又是比武切磋,还得忍受这帮成名人士隐晦的敌视,真是无聊透顶到了极点。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又带着林家三口子赶到刘府躲清闲。
当然在刘府他也不得闲,刘正风身受重伤没那么容易恢复,正躺在床上慢慢恢复呢,一干刘门弟子没了约束一个个凑了上来,有些拘谨又有些热情的跟林沙打着招呼,同时也提出了切磋指点的请求。
跟熟人在一切林沙倒是放得开,轻松打闹着切磋指点,他能指点刘门弟子的也只有招式和外功方面的技艺,至于内功就不是他的强项了。
以他跟衡山派刘氏一门的多年交情,除了衡山心法不知道外,衡山基础剑法以及回风落雁剑法他都滚瓜烂熟,以他的境界和眼光使唤出来,一点都不比刘正风要差甚至更强。
好不容易打发一干热情过头的刘门弟子,华山岳不群又笑吟吟凑了上来。
哥们,咱们不熟好不?
要不是林家三口子殷勤跟在老岳身后,他真想转身就走。
不是他对老岳有什么意见,只是不想跟这样心机深沉的野心之辈过多接触而已,心太累。
看在林家三口的面子上,林沙勉强跟一脸热情的老岳寒暄见礼,听闻林平之已经拜在老岳门下还好好恭贺一番。
说起来老岳和华山派,这次是捡了大便宜!
不同于原著林平之被他那不靠谱的老爹忽悠瘸了,荒废了大好的练武时光也就一点三脚猫功夫,拜师华山后又一心被仇恨填满,满心满脑全是急功近利想要武功速成的急噪,杯具的结果可想而知。
眼下有林沙这只大蝴蝶在,让林氏父子早早明白了自己的斤两,又有林沙这样的高手指点武艺,虽然只是修炼纯粹的外功,可多年积累下来林平之眼下已是彻彻底底的江湖二流好手,放眼一干江湖同辈也是拔尖存在。
眼下华山除了令狐冲,弟子一辈中真没哪个的武力比得上林平之!
老岳也是打着探讨如何教导林平之武艺的旗号,跟林沙交流了一些武功方面的知识。
这又不是什么机密要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来老岳也对他一身强横外功好奇,能跟修炼了《葵花宝典》的超级高手大战且不落下风,林沙的外功自然值得好好探究探究。
对于野心勃勃的岳不群而言,任何有助于提升实力方法,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林沙简单讲了讲自己练的军中枪术以及铁布衫,这没什么好说的,这两样技艺虽说不是大白菜,可以老岳的势力想要弄到不难。他眼下能有如此修为,只能用一个‘天赋异秉’来形容。
果然,从老岳隐藏得很好的眸子里看到一抹深深失望,林沙心中暗笑话题一转说起了林平之的‘成长经历’。
林平之年纪这么大了,一身外功也练得颇具火候,他认为不应胡乱改动他的修炼习惯,反而在内功方面应以无属性的道家养身气功为主,调理因为修习外功而对身体造成的损伤和负担,同时还能配合林家祖传的掌法和剑法。
接着他又将林家祖传翻天掌和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一招一式分开拆散,亲自演练讲解给老岳知晓,看到老岳那一眼兴奋摸样不由暗笑不已。
好不容易,足足花费了半个下午时间将老岳打发离开,林沙特意找上刘正风跟他密谈一阵,晚饭后又悄悄从刘府离开,在衡山城某个偏僻小巷的茶馆里,与等候多时的莫大接头互换情报,嵩山派来人一直窝在秘密据点没有动作,就连那几位太保也是如此,行迹如此古怪想不引人怀疑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