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眼神闪烁着,急忙紧紧搂着她,温和的安慰着她,
“哪里是这样的?你看看,咱们府里,生过那么多孩子,哪有一个不好的?没事,没事,我这就打发戊一过去看看,你不用担心。”
李青伏在平王怀里,闷声闷气的说道:
“不用了,郑嬷嬷在那里,绿蒿也被我打发过去了,还有木通,不用再打发人过去了,我不过就是……心里不安。”
平王温柔的圈着她,下巴抵着李青的头顶轻轻磨蹭着,温声软语的安慰着她:
“没事,你放心就是,爷说了没事,肯定没事。”
“爷又没生过孩子,怎么就你说了没事就没事的?”
李青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平王胸口,闷闷的说道,平王窒了窒,嘿嘿的笑着,揽着李青坐到榻上,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水苏的声音在门外兴奋的响了起来:
“夫人,夫人,秋月姐姐生了!生了!”
李青“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水苏奔进屋里,满脸笑容的曲了曲膝,连笑带说的禀报着:
“禀爷,禀夫人,秋月姐姐生了,生了个儿子!杨老夫人已经打发杨元嶂过来报喜了,一会儿就到了。”
“秋月怎么样?秋月好不好?”
李青着急的问道,水苏笑着回道:
“回夫人,秋月姐姐很好,看着人给小宝宝裹的包被,还担心婆子裹得太紧了呢,我回来的时候,秋月姐姐正吃着红果汤呢。”
李青长长的舒了口气,软软的坐到了榻上,平王忙伸手揽过她,水苏眼风扫过,曲了曲膝,悄悄退了出去,平王抱过李青,笑着说道:
“你看看,我说没事就没事吧。”
李青斜了他一眼,笑了起来,懒懒的伏到平王怀里,打了个呵欠说道:
“我累了,这一天里,就没一会儿安心的时候,等会儿杨元嶂进来,爷让人打发了他吧,我是累坏了。”
平王目光闪烁着灼热起来,抱着李青起身往内室走去,
“外头自然有人打发了他,用不着爷安排,咱们……一起练练功去,嗯?”
过了大半个时辰,两人才又起身沐浴换了衣服,李青懒洋洋的躺回床上,闭着眼睛推着平王,
“爷去吃饭看文书去吧,我累了,我要睡着了。”
“吃了饭再睡。”
平王温声哄着她,半拖半抱着拉了她起来,李青吃了半碗粥,就放下了碗筷。
两人吃了饭,平王拖着李青一起,靠在东厢榻上看着文书,李青伏在平王怀里,又闭上了眼睛,平王放下手里的文书,低头看着她,张了张嘴,想了想,又咽了回去,拿起文书,怔怔的思量了半晌,暗暗叹了口气,这事一定得早说才行。放下文书,抚着李青的后背,低声说道:
“京城传过信来,说……”
平王顿了顿,低头仔细看着闭着眼睛、似听非听的李青,接着说道:
“皇帝给了咱们韩地一个大恩典,封……文氏和顾氏为从一品夫人,赐戴七翟冠,衣用凤纹。”
李青睁开眼睛,转过头,微微皱了皱眉头,盯着平王看了一会儿,神情慢慢又松驰了下来,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又窝进了平王怀里,慢腾腾的说道:
“只比我这个王妃低半级,还是凤纹,看这样子,这是沈青叶明悟过来了,嗯,一次封了两位夫人,这是爷的荣耀。”
平王低着头,听着李青平淡得有些懒洋洋的话语,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不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这也不过就是想给爷添点乱,给我添些堵罢了,爷都不生气,我生什么气?”
李青搂着平王的腰,又打了个呵欠,
“这事,歪打正着,倒是正正对上了爷的心思,也没什么不好,这是爷的事,爷看着处置吧。”
李青嘟嚷了几句,往平王怀里又挤了挤,把自己放舒服了,闭上眼睛,自顾自睡着了。
平王低着头,怔怔的看着窝在他怀里,转眼就睡着了的李青,眨了眨眼睛,思量了一下午,精心准备的那些劝解的话语,竟是一句也没用上,硬生生的全部闷在了喉咙里。
京城二皇子府正院里,沈青叶端坐在榻上,慢慢喝了一会儿茶,才放下杯子,目光冷冷的扫过恭恭敬敬侍立在榻前的四个小丫头,都是十六七岁花一样的年纪,个个生得娇媚妖娆。
沈青叶眼角微微抽动了下,盯着四人,慢腾腾的说道:
“往后在这院子里好好当差吧,做得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四人曲膝恭敬的应承着,沈青叶微微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斥退了四人,端着杯子,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天色晕暗下来,正院到处挂着通红的明晃晃的灯笼,二皇子背着手,慢慢踱进了正院,往正屋走去,今天是初五,逢五是要住在正院王妃屋里的。
沈青叶曲膝迎了二皇子进去,奉了茶,陪坐在榻几对面,笑着问道:
“爷沐浴过了没有?”
二皇子垂着眼帘,慢慢点了点头,沈青叶眼睛里带出丝鄙夷来,飞快的上下扫了一遍二皇子,笑着说道:
“那我让丫头侍候着你歇下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二皇子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四个花一样的小丫头穿着月白上衣,淡蓝裙子,微微有些胆怯的上前给二皇子曲膝行着礼,二皇子眯着眼睛,挨个看着四个小丫头,嘴角紧紧抿了起来,转过头,看着沈青叶,淡淡的吩咐道:
“不用她们侍候了,我就在你房里歇一晚上就是。”
丫头侍候着沈青叶洗漱换了短衣裤出来,二皇子已经半躺在床上,正翻着本书,见沈青叶进来,把手里的书递给了旁边侍立着的小丫头。
沈青叶站在床前,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清冷的看着二皇子,笑着说道:
“要不,爷还是歇到暖阁里,把刚才那几个丫头叫一个过来侍候着爷。”
二皇子坐直了身子,脸上隐隐浮出层难堪和怒气来,渐渐怒气越来越重,阴着脸,慢慢起身下了床,沈青叶转过身,正要吩咐小丫头,二皇子从背后抱起她,用力把她推到了床上,屋里的小丫头一时呆住了,二皇子转过头,冷冷的吩咐道:
“都滚出去!”
小丫头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只跌跌撞撞急忙出了屋,带上了房门。
沈青叶急忙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指着二皇子,愤怒的叫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你竟敢……”
二皇子站在沈青叶面前,眯着眼睛,阴阴的笑了起来,弯下腰,推倒沈青叶,一把扯下沈青叶的裤子,一只手把她按倒在床上,站在床前,褪下自己的裤子,动作粗暴的直接顶了进去,沈青叶咬着嘴唇,痛楚的叫声从牙缝里渗了出来,明亮的烛光下,二皇子盯着痛楚得脸都扭曲了起来的沈青叶,从心底猛然涌起股极度的亢奋来。
二皇子盯着沈青叶满脸的痛楚,看着她唇间咬出的血珠,一股莫名的、极度的欢愉从心底涌到头上,涌进了身体的某一处,亢奋着粗暴的往沈青叶身体里顶进去、再顶进去,双手用力扯开沈青叶的上衣,抓着扭着她胸前的丰盈,狠狠的用力揉捏着。
沈青叶痛楚的扭动,让二皇子极度亢奋着,她的痛楚、她的哀叫、她的挣扎,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高亢到令人颤栗的欢愉,在他身下痛苦扭动着的沈青叶,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强壮、强硬和持久。
二皇子亢奋的叫着,终于浑身颤栗般喷涌而出,从沈青叶身体里退了出来,满脸潮红着慢慢直起身子,俯视着双腿垂在床下,死一般赤裸着躺在床上的沈青叶,慢腾腾的说道:
“爷今天玩得爽,逢五,爷再过来。”
说完,提起裤子,径直往净房进去了。
沈青叶仿佛死了一般扭曲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门外传来低低的焦急的禀报声:
“夫人?夫人?”
沈青叶恍过神来,麻木的用力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仓惶而茫然的转头四顾着,零乱的不知所措的一只手拢着上衣,一只手忙乱的整理着床铺,却是越理越乱,灯光亮得刺目,浑身都在痛,不知道哪里最痛,胸口里塞满了冰凌和火焰,分不清是冷还是热,是哀伤还是羞愤,下身从未有过的敏感,一直不停的往外流着他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肮脏东西。
饭团探书
沈青叶低头看着自己赤裸而肮脏的下身,浑身颤抖得如狂风中的树叶,双手抱着头,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六月的平阳府,达官贵族中间最重要的一件喜事,就是金川府布政使杨元峰长子的满月礼。
各府里早就精心准备了满月礼,挑好了那天要穿的衣服,要戴的首饰。
满月礼前几天,王府里流传出信儿来,王府那位深居简出、几乎从未露过面的王妃,那位把寒谷寺带到韩地、传奇般存在的护法,要去参加杨家的满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