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挽凝看着手中的紫色晶石,竟然与之前在太虚神墓中的神格十分相似。
这不由的让她警惕了起来。
这一次冥惑心可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万一再像之前那样昏迷上好几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好在两者似乎只是外表相似而已。
得到不灭神凰心脏之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洛挽凝选择了直接炼化吸收。
虽然冥惑心曾经叮嘱她让她这段时间尽量不要修炼,但是又没有说不能修炼。
而且,她总觉得,眼前的不灭神凰的心脏对她十分重要,甚至比之前太虚神墓中的那枚涅槃神格还要重要。
在洛挽凝炼化吸收不灭神凰心脏的时候,被困在画轴之中的童江辰已经冷静了下来。
虽然被困住了,但是童江辰却依旧能够通过神识察觉到外面的情况,他也猜到这是洛挽凝故意为之。
可是他不知道洛挽凝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没有杀了他,而只是简单的困住他。
难道洛挽凝是想要透过他来威胁燕云齐?
要知道,如今追杀太虚神族后裔的悬赏如今依旧在呢,洛挽凝这是想要斩草除根。
不止是想要威胁燕云齐,怕是也想要威胁雁门童家。
毕竟他身为雁门童家的古代怪胎,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童江辰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让洛挽凝成功的。
与此同时,洛挽凝缓缓的睁开眼睛,炼化吸收不灭神凰的心脏之后,她的修为并没有任何的增长。
与之前的仙灵一样,不灭神凰的心脏全部都被涅槃骨吸收了。
涅槃骨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贪婪的将所有东西都往自己嘴里塞。
洛挽凝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天赋自己养着呗。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掌天图突然叫住了她,说道,”那些紫色岩浆也是好东西,可以带走。”
没有了不灭神凰心脏源源不断的供给,此时的紫色岩浆河流已经停止了流淌。
这些紫色岩浆是不灭神凰心脏能量溢出来的产物,与头顶的不灭神炎有着本质的区别。
“可是,想要带走的话,普通的容器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是像掌天瓶那样的存在。
只是,还没等洛挽凝开口,掌天瓶便直接拒绝了。
“不可能,你们想都不要想,你们当我是什么东西了。”
见掌天瓶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洛挽凝也没有强求。
好在冥惑心知道洛挽凝有收集东西的喜好,给她准备了不少容器。
她从中选出来了一个与掌天瓶外形十分相似,看不出材质,全身却是如水晶般的冰蓝色的瓶子。
手掌拖着的时候,还能够感受到其中传来的阵阵凉意。
将瓶口处对准紫色岩浆的方向,原本还在缓慢流动的岩浆顿时换了一个方向。
收好所有的紫色岩浆之后,洛挽凝这才询问道,“对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不清楚。”掌天图说完便不再理会洛挽凝了。
他只知道这紫色眼睛是好东西,留在这里也只会浪费,他不想要暴殄天物,至于有什么用处,他根本没有多想。
洛挽凝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也没有想到,不过这紫色岩浆确是是好东西。
说是岩浆,却又与真正的岩浆不同,里面蕴含着浓郁的生机。
与此同时,作为少数的几个没有受到不灭神凰影响的人,阮白与燕云齐两人狭路相逢。
这两人一个手持掌天剑,一个手握掌天轮。
这两件掌天器都是掌天天帝炼制出来掌管杀伐的。
在看到阮白身边的掌天轮器灵之后,掌天剑便坐不住了,直接以器灵的方式现身。
掌天剑的器灵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少年,五官精致,长相俊郎,只是眉眼之间的阴婺破坏了这份美感。
相比较之下,掌天轮的器灵是一名中年男人,周身散发着浩然正气,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
两个器灵长得到十分相似,站在一起像是一对父子一般。
若是另外几件掌天器在这里,就会明白,这哪里是什么父子,只不过是掌天天帝不同时期的两种样貌。
掌天剑早起陪伴在掌天天帝的身边,那个时候的掌天天帝心中怀着对帝家的怨恨,所以掌天剑自然而然的也就跟着受到了印象。
反之,炼制掌天轮的时候,掌天天帝的怨气已消,心中的心结也跟着消失,反而多了一份洒脱。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掌天剑质问道。
掌天轮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便是相同的原因。”
又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掌天剑恨死了这个样子的掌天轮。
两件掌天器正在对峙,而身为他们主人的燕云齐和阮白也是互相看不顺眼。
阮白看着燕云齐,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这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是被一条冰冷阴毒的毒蛇盯上了一样。
“离开这里,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燕云齐说道。
闻言,阮白直接笑出了声音,“你我修为相当,我为何要离开。”
或许是掌天剑对燕云齐的洗脑太过成功,他对自己能够成为下一位掌天天帝深信不疑。
既然是这样,那掌天天帝所留下的一切自然也是属于他的,他当然可以要求任何人离开,不但如此,就连掌天轮也应该是他的。
两人话不投机,燕云齐直接选择了偷袭,毫无防备的阮白被直接击飞了出去,身体重重的砸在石壁之然,然而他却并没有受伤,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提他挡下了这一击。
“这便是忤逆我的下场。”燕云齐居高临下的说道。
此时的他与平时表现出的温和有礼,爽朗大方的模样判若两人,或者说,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阮白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很少出手,却也并不代表他是软柿子。
这一点,从掌天轮选中他这一点上就能够看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地面忽然发生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