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吗?”洛挽凝问道,因为此时冥惑心脸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心,厌恶。
闻言冥惑心收敛脸上的厌恶,整个人气息内敛,道,“不算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感受到了一丝令人生厌的气息。”
随着他们的交谈,灵舟已经彻底进入到了朱雀仙朝。
与此同时,朱雀仙朝,朱雀书院内。
作为朱雀仙朝的最高学府,无数朱雀国民无比向往的地方。
曾经的朱雀书院在这里拥有无比崇高的地位,甚至连皇室都不能对它指手画脚。
毫不客气的说,那些能够进入朱雀书院,并且能够从里面顺利毕业的,无疑不是天赋异禀之辈。
就算是比不上从各大道统出来的天骄,也未必不能够做出一番大作为,未来的成就不会太低。
但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如今的朱雀女皇上位之后,朱雀书院就被彻底掌控,沦为了为其敛财的地方。
只要给的钱足够,无论天赋如何,都能够进入朱雀书院镀金。
就像现在,一间课堂内,夫子正在认认真真的上着课,但是下面的学生说话的说话,走神的走神,干什么的都有,但是就是没有一个听课的。
而正在上课的夫子对此则是视若无睹,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让这群二世祖纨绔子弟好好听课他已经放弃这个想法,他现在只想好好上课,至于有没有人听,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在课堂的一个角落之中,一名粉衣少女趴在桌子上睡的正熟,离得近的甚至还能够听到她发出的鼾声,嘴角微微勾起,看样子应该是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
一直到夫子下课之后,大概是这个梦实在是太美了,此时的少女依旧没有醒过来意思。
而她的这副样子,很快便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其中一名平时与少女关系不怎么样的少女,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到她的身边,伸手熟睡的少女猛的摇醒。
“吕秋,你是猪神转世吗,看你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真恶心。”少女毫不客气的大声嘲讽,很快便引来了众人的嘲笑。
而被称作吕秋的少女,微微皱眉,似乎非常不满有人将自己从美梦中惊醒。
在听到少女的嘲笑之后,下意识摸了摸嘴角,什么东西都没有摸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反应过来的吕秋一脸愤怒的看向最先嘲笑她的那名少女,愤怒道,“钱多多,你找死是不是。”
钱多多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称呼她的全名,搞得她跟土财主似得。
果然,吕秋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传来了阵阵嗤笑声。
她想要找这吕秋算账,却发现罪魁祸首早已经穿过人群转身离开了,钱多多只看到了一个匆匆离开的模糊背影。
“这么着急离开,难道是想要赶着去投胎吗?”
事实上,吕秋是想要赶紧找个地方,将她梦中的场景画下来。
从小到大,吕秋都一直在做一个梦,在梦里,有一个长相妖孽的男子在对着她笑。
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梦还十分的模糊,但是随着她逐渐长大,这个梦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但是相对的,她梦见男人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这一次,好不容易梦见,她一定要将男人的面容画下来才行。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命定之人,因为每次在梦中看到男人的时候,她都感觉到自己被填满了一般,仿佛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看着在自己手中逐渐仙露轮廓的男人,吕秋的嘴角自始至终就没有下去过,但是当她的笔尖到男人脸得到时候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她竟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描绘出男人的样貌,甚至就连她记忆中的样子也在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这种情况她曾经询问过父亲,父亲说过,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不一般,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绘制出此人的法象。
闻言,吕秋虽然有些难过,但是更多的确实开心,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命定之人身份不一般,而且非常强大,而这个强大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而自从知道她说出自己做的梦之后,父亲也断定她前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说不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仙人转世而来,对于这个猜测,吕秋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反驳。
毕竟到现在为止,除了她的那个梦之外,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难道必须要与梦中的男人见面,她真正的天赋才会出现吗?
就在她愣神之际,一滴墨水不慎滴落在画纸上,瞬间晕染开来,一张好好的画就这样毁了。
但是,吕秋并没有将其丢掉,而是收好之后,放进了一个专门的想起之中。
箱子一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已经放了上百副了,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自从她学会画画之后,每次梦见男人,她都会尝试将其画下来,虽然知道不会成功,但是她依旧乐此不疲,期待着下一次,万一就成功了呢。
轰隆隆!
九只雪凰拉着辇车出现在朱雀皇城的上空。
水晶辇车奢华无比,但是再奢华也比不上在前面拉车的九只雪凰。
所有人都好奇的抬头,想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排场,怕是就连他们的女皇也自愧不如,所以,众人都在好奇水晶辇车上主人的身份。
从灵舟换成水晶辇车是冥惑心强烈要求的,虽然灵舟同样奢华至极,但是到底是无法与水晶辇车相提并论的。
水晶辇车上随意的一个小摆件就足以顶的上整个灵舟的价值,可能还有富裕。
不过,相比起这个,洛挽凝还是更在意冥惑心之前的话,那到底是怎样令人生厌的气息呢?
洛挽凝向来不会难为自己,既然有疑问那边主动说出来。
冥惑心在听到洛挽凝的问题,在思考片刻之后,也觉得应该给这个小丫头一点危机感,于是开口说道,“一个曾经对本座死缠烂打的疯女人罢了,凝儿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