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死了,死在了洛挽凝的手中。
要问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的那些追随者们没有出现阻止,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些人早在虎啸之前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而随着虎啸的死亡,禁锢着这方天地的也终于被解开。
洛挽凝看着手中的阵盘,感叹道,“果然是山河大阵。”双尾虎还真是舍得下血本,不过现在,这些东西都归她了。
除此之外……
她看着地上已经变回原型的双尾虎,对着身后的云吃等人说道,“这身皮毛不错。”
闻言云吃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亲传说的不错,带回去制成虎皮地毯,既实用又美观,这件事便交给属下来吧,属下认识一个人,他最擅长这方面的事情。”
洛挽凝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一时之间,太古大族第一天骄虎啸被洛挽凝击杀的事情传遍了整座神魔大陆。
双尾虎族内。
前不久还喜气洋洋的双尾虎族,此时阴云密布,“好一个洛挽凝,好一个仙宫亲传,竟然杀我双尾虎族第一天骄。”
随着虎啸的本命玉牌碎裂,他死前的最后一段画面也被传了回来。
他们亲眼看着虎啸的尸体被带走,甚至还要被制作成虎皮地毯,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但是,碍于与上界的约定,即便是虎啸被杀死了,也只能算是他技不如人,他们并不能出手。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被寄予厚望的传人被杀了,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收回来,这不仅是对双尾虎族,更是整个太古大族的耻辱。
坐在上首的老者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道,“这是我太古大族与上界之间得到约定,虎啸既然技不如人,我族没有怨言,但是他的尸身必须要拿回来,不能任由洛挽凝糟蹋。”
“太上长老,若是洛挽凝不肯归还怎么办?”有人问道。
“她会归还的,毕竟,她是那个老东西的弟子,做事不可能不考虑苍穹仙宫。”
“这次,上界实在是出现太多妖孽了……”
闻言,其余的众人也纷纷面色凝重,这一次的上界天骄确实大大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原本,虎啸的存在让他们有希望在这场较量之中占据上风,却不想他竟然死在了洛挽凝的手中。
而除了洛挽凝之外,还有几个人值得他们注意。
“对了,我听说独角蛟族中的一名天骄被一名上界天骄所收服,这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如今独角蛟一族正在调查此人的信息。”
上首之人沉默片刻,“古往今来,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只有一个……”
那个人,是整个太古大族都不愿意提起的禁忌,那便是兽皇。
如今,再次出现这种事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兽皇的传人出现了。
“派人去告诉独角蛟一族,不想要自寻死路就不要与兽皇传人有任何接触,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守护好最后一份兽皇传承,只要那人得不到完整的兽皇传承,便不会对我等造成任何危害。”
当年太古大族们虽然臣服于兽皇,但也不代表着他们现在依然愿意臣服。
因为体内奴印的缘故,他们无法对兽皇传人动用手段伤其性命。
但只要兽皇传人的传承是不完整的,那么他便无法掌控他们体内的奴印。
不过,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毕竟只是暂时的办法,想要永远放心,还是要想办法将兽皇传人除掉才好。
与此同时,黑羽鹰族。
虎啸身死的消息传来,整个黑羽鹰族也同样震惊。
此时黑羽鹰一族的族长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画像,对着来报信的人问道,“逆看看这张画像,杀死虎啸之人可是此人。”
那人看了一眼画像,又重新低下头,说道,“回族长,正是此人。”
闻言黑羽鹰族长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他伸出手,颤抖的说道,“快,快去将大小姐给我找回来。”
“是。”
除此之外,其余各族对于虎啸的死也是反应各异。
一些曾经虎啸的爱慕者,对于洛挽凝更是恨不得生食其肉,千刀万剐,才能够以泄心头之恨。
言语之间更是认为虎啸的实力多么的强大,不可战胜,甚至连之前洛挽凝与虎啸之间的赌约也传开了,不过里面的内容早已经变了味道。
原本由虎啸提出的赌约也变成了是洛挽凝提出来的,在这些人的口中,洛挽凝成了那个爱而不得的小人,既然得不到你的人,那就要得到你的尸体。
洛挽凝带走虎啸的尸体,更是佐证了这一点,也更加让人坚信这件事是真的。
……
叶景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整个太古大族所针对。
他目睹了刚刚的一切,感叹道,“没想到小凝儿的实力增长的如此之快,既然她这么喜欢虎皮,不如我再去多寻几张,也好做见面礼,到时候要仙露琼浆的时候也好开口些。”
听着他的话,叶景身下的独角毒身体不由的颤抖一下,太恐怖了,这人竟然与刚刚杀死虎啸的女人认识,而且,听他对对方的称呼,两人似乎还很熟悉。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叶景伸手摸了摸她的独角,声音温柔的说道,“你放心,你既然已经与我签订的契约,我便不会伤害你的。”
毕竟独角蛟满身鳞片,做成地毯之后硌脚,哪里有虎皮舒服。
,另一边,在杀死虎啸之后,洛挽凝便不让云吃等人跟着了,让他们去寻找自己的机缘。
对此,云吃等人欣然同意,有洛挽凝的名头在,他们行走在神魔大陆确实要安全很多。
而且,作为追随者,他们的实力也必须要赶快提升才行,否则会有大把的人代替他们现在的位置。
可以说,洛挽凝越是强大,他们这些追随者的危机感便越强。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青玉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小主人这是嫌他们烦了,所以才故意支开他们的?”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