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是临死租借的渔船,看起来并非是真正的搜救船,除了无邪,无月,胖子,阿宁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张顾问,其他的都是些水手和船老大。
“我说无月老大,你这小媳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王胖子的嘴就是闲不住,在船舱里调侃着。
“我哪里知道!”阳无月不急不徐的把玩着他的玉石把件:“我要是知道,她早在家里抱孩子了。”
“吁!”二人发出了不信的呼声,无邪说道:“我三叔失踪了,关于这个海底墓你知道多少?”
“不多!”阳无月耸了耸肩:“我一向对这些墓啊什么的兴趣缺缺,阿宁这丫头是哄我来度假的,结果被诳了呗。”
“度假?海底墓一日游啊!”王胖子笑呵呵道:“这阿宁也真逗,喜欢在墓里约会啊。”
无邪白了他一眼:“我听说是明朝的大财神沉万三的墓,不过他的墓根本就不在海里,经过我的推测,可能是和蛇眉铜鱼有关。”
“蛇眉铜鱼?”阳无月挑了挑眉:“你知道蛇眉铜鱼?”
“你还记得我从鲁王宫带走的那个八宝重函嘛?那里面就是一个蛇眉铜鱼!”无邪说道:“你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吗?”
“当然!那都是我玩剩下的!”阳无月傲娇道:“带了吗?”
“没有!”无邪眉头挤了挤十分玩味道:“我怎么知道你和谁是一伙的?你可是阿宁的小男友,她可不是第一次坑我了。”
“呵!”阳无月调侃道:“这丫头心情好的时候连我都坑。不说算了!”
“别呀,你跟我说说蛇眉铜鱼的事呗!我保证不告诉阿宁!”无邪坏笑道。
“说的你俩挺熟的似的!”阳无月没好气道:“这蛇眉铜鱼啊,生活在古潼京,九门的张大佛爷曾经专门设立过一个研究机构,所谓蛇眉铜鱼,其实是地下暗河之中一种鱼和蛇共生的系统。那种小蛇呢,依托鱼而活,所以看起来那眉毛就是蛇,所以叫蛇眉铜鱼。”
“真有这种生物啊?”无邪不敢置信道。
“是啊!”阳无月继续说道:“最早发现蛇眉铜鱼的啊是造墓专家汪藏海,这货不知道因为什么,弄出了三个小铜鱼。据说里面藏有鱼龙秘文,只要得到三个蛇眉铜鱼就破解其中的秘密,找出汪藏海的宝藏。”
“汪藏海!”无邪陷入了沉思之中:“传说中明朝的墓葬大师,据说还给皇帝修建过陵墓呢。难道说这海底墓是他的墓?可是三叔来这里做什么呢?”
阳无月调侃道:“你三叔是个老狐狸,小天真啊,我劝你一句,你最长的路就是三叔的套路。慢慢找吧!”
“你什么意思?”无邪皱眉道:“难道三叔是故意失踪的?”
“不好说!”阳无月没好气道:“这些人啊,一个个神神秘秘的。身后必然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嗯!”王胖子煞有介事道:“最邪门的就是你家阿宁,这丫头妖的啊,忒坏了点。”
“别聊了,出来!”突然,船舱之中的扩音器传来了阿宁的声音。
“嗯?”二人无不变了脸色:“阿宁,你居然偷听?”
“你们声音这么大,还需要偷听嘛?”阿宁没好气道:“吃饭了!”
“嘿!”
三人鱼贯而出,只见外面甲板上的小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盘的海鲜了。
“嗯。这才得劲!”王胖子笑呵呵道:“这才叫海鲜啊,海鲜吃着,小酒合着,来无月老大,整点?”
“你哪里来的酒啊?”无邪诧异道。
“和船老大换的,咱这叫资源互置!”王胖子得意的嘬了一口小酒,那叫一个美。
“这要真是来度假,其实也不错哈!”阳无月惬意的说道,不过他自己也拿出了一个小酒壶:“阿宁,来点啊?”
“快到地方了,喝完酒还怎么干活啊?”阿宁白了他一眼。
“这你就不懂了吧,酒醉三分,拳快七分,力大九分!”阳无月傲娇道:“我还真不敢喝醉,否则拳脚太重,收不住手。”
“是不是啊,这么狂嘛?”王胖子不敢置信道。
无邪却是深有体会:“胖爷,你是不知道啊,无月动起手来挺吓人啊。后面那头千年血尸王被他一刀噼了,这还不算,前面其实我们还碰见了一头,那会,他根本就没拔刀,生生用拳脚打死的。”
“是嘛?”王胖子感慨道:“那真是个狠人啊。”
“小兄弟果然不是凡人啊,来来来,咱们走一个啊!”张顾问也开口道,三人竟是喝的非常开心。
换来的却是阿宁和无邪的小白眼“三个酒鬼!”
“无月,你的武功这么高就没有怕的东西嘛?”无邪好奇的问道。
“这不在这呢嘛?”阳无月努了努嘴,看向阿宁“我怕她不开心啊!”
“吁!”三人齐刷刷的起哄。
阿宁却是头一次被这么调侃,一快子就砸了过去,奈何阳无月顺势一夹就握在了手里,优雅的递到了她的面前:“你看,脾气还不小。”
阿宁无奈的白了她一眼:“你别给我添堵,我就很开心了。”
“小兄弟啊,这还没结婚,家庭地位就已经确定了。”张顾问调侃道:“未来可麻烦咯。”
“我说老张头,你以前没这么多话啊!”阳无月白了他一眼:“羡慕自己找去,一大把年纪了不结婚,还眼馋啊!你有女朋友吗?有我家阿宁漂亮可爱嘛?”
“咳咳!”张顾问险些呛着。
阿宁却是若有所思道:“你们认识啊?”
“你不认识吗?”阳无月反问道。
阿宁幽幽道:“男人的友谊啊,总是稀奇古怪的。”
“漂亮是真漂亮,可爱是一点不可爱!”王胖子调侃道:“我说阿宁老板,你少坑我们几次,就可爱了。”
阿宁直接选择了无视,不过阳无月这喂过来的美食算是怎么回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赛嘴里了。这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还别说,挺上头的。
暗暗的打量着一旁的这个家伙,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如果和自己没什么冲突的话,或许,大概,也有可能,可以在一起。
“哎呀,阿宁,想什么呢!你怎么可以把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阿宁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这种想法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