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公对于如何找出跟踪自己的人有着具体的安排,刘晓慧也就放心了。既然现在没人跟踪自己,又是大白天的,虽然时间不早了,办不了正事了,但是还是可以再逛一下街。
刘晓慧说:“现在离吃饭还早,要不我现在再逛一下街。我逛街的时候你注意一下周边,有人跟踪的时候提醒一下我,我怕到时候他们又跟上来了。”
余元浩说:“行,我会注意的,你安心逛你的街,逛街的时候顺便买点叉烧回来,有一阵子没吃了,还有点想。”
对于跟踪者这个不稳定因素,余元浩一直是想确认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跟踪的。是刘晓慧的才露了白为了劫财而跟踪的,还是他受别人委托跟踪的?如果不弄明白具体原因,贸然的把这个人解决了,就怕到时候打草惊蛇,反而放跑了幕后指使者。现在到光交会开幕已经不到20天了,手里需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如果专门去跟踪这个跟踪者有点太费时间了。但是不弄清楚,就像一坨屎摆在你面前,即使没有危险,也够恶心的。因此余元浩在想,要不要好久把这个跟踪者钓出来打一顿,来个引蛇出洞,看一下到底是谁安排他来跟踪的。
当天晚上,把孩子安排入睡了,两人独处的时候,余元浩说:“要不我们这样,你在那边找点人,把那个跟踪的家伙引出来打一顿。到时候我再去跟踪跟踪你的那个家伙,看一下他有什么反应,说不定就能找出谁派他来跟踪你的。”
对于老公的这个安排,刘晓慧也觉得可行。毕竟老是在屁股后面掉个尾巴让人很不舒服,即使按照老公说的那样做了,找不到幕后指使,把他打一顿也能出口心中的恶气。
“那就按你说的这样做吧,明天我再去一次公司,与赵红英见个面,叫她帮我找点人修理一下那个家伙。”
其实余元浩两口子在平时都是挺平和的人,一般不与人起冲突。这次在香江被人跟踪了,之所以反应那么大,还是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最后这个时候的香江帮派横行,动不动就砍杀。如果自己就这样忍了下来,今后应该还会出现更恶劣的事,这次计划中的出手惩戒也是给对方一个警告,当然能找到背后的谋划人就更好了。
1978年10月3日、香江
今天一早刘晓慧早早的起了床,在家里快速地吃过早饭,便催促着余元浩把她传送到了办公室。之所以如此的早,还是因为她不想穿越过去就被人跟踪,影响自己的心情。
这天当赵红英打开办公室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老板早早地就已经在办公室里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来晚了,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再三确认后肯定自己没来晚才放下心来。
“老板,今天你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安排我做吗?”
“是这样的,这两天有个家伙老是在跟踪我。我想叫你找几个人,把那个家伙抓起来打一顿,问问到底是谁叫他来跟踪我的。主要这个家伙随时在跟着我,我也不好去找人来修理他。你在这边有熟人吗?最好找四五个身体强壮些的,看起来凶点的。当然,我也不是想把他怎么样,只要你们把他好好生生打一顿,问出幕后指使就可以了。”
对于老板的要求,赵红英也不好拒绝。虽然说她才移民到香江没多久,但是在这边还是有很多同乡的,如果老板只是要求把那个家伙打一顿出出气,应该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老板,你说找人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找。不过我有一个同乡是混字头的,虽说我才过来没多久,不过平时接触觉得那个人还可以,要不我找他帮我们安排几个人。”
听到赵红英说找一个混字头的帮忙找人,刘晓慧不由得犹豫了。黑帮就是黑帮,即使是再好的人,只要混进去了,总会被染黑的。不过想到此时香江的现状,大部分的人都有社团身份,于是她决定再多问几句再做决定。
“你这个同乡平时主要是在做什么?是自己在做工还是全职帮社团做事?”
听到老板的会问话,赵红英猜出来老板担心的是什么。于是她说:“他平时是在一个运输公司上班,混字头也是为了不被人欺负而已。”
听到赵红英这样说,刘晓慧稍感安心。
“那就麻烦你叫他找几个人来,我只是想略微教训那个家伙一下,就不要太惊动社团里的人了。咱们是正经公司,你应该知道的。”
“老板我知道的,不过要我去找那个同乡,还是只有今天晚上才行,每天他在上班,不好找人。”
“行,那你今天晚上去找一下,如果联系上了,你明天就不用到公司了。等到10点钟时打办公室电话联系我。到时你和他们就在公司楼下等着我出来,仔细看着点我身后,搞清楚谁在跟踪我。到时候我把那个家伙引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你们一定给我把那家伙抓住了。”
修理跟踪者的事情安排好后,刘晓慧又开始寻问起昨天安排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赵红英回答说报社去找了三家,本来今天先来公司报个道,看老板有没有安排再去多找几家的。翻译目前还没发现在哪儿找,销售计算机的商家也没在去报社的路上看见过。
听了赵红英的回答,刘晓慧略有失望,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先继续找报社投稿,然后自己给认识的几个合作伙伴打电话寻问。好在徐弘搞专利代理经常与外国打交道,给介绍了个翻译的同时还提供了两个销售计算机的公司的联系方式。
找到翻译和计算机公司后,刘晓慧觉得留在公司也没有其它事了。赵红英这时已经出去找报社投稿了,想起昨天忘记递给老公的简历和样稿,她赶紧把这些简历和样稿递给老公。办完这此后,她便出了公司。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她在大楼随便找了一个角落,便让老公把自己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