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提醒阿姨和“变态”去看地上那一滩逐渐缩小的血迹,形成一个点后化为乌有。
阿姨眼尖,吓得捂住脸,瘫坐在沙发上,可想起还在外面的大叔,一向胆小的阿姨跟着提着一个锄头往外去。
我和“变态”对视了一眼,我拿扫把,他拿拖把,毅然跑向外面,没有路灯,只有茫茫的夜色,此时唯一能照亮一方的大叔家灯泡突然爆裂了。
碰到这种程度的恐怕已经不是用恐吓来形容了,这是威胁,威胁自个儿的生命!
很显然,邪灵这次变本加厉,故意不显身,躲在四方任何一个黑暗的角落,好像在跟我们玩捉迷藏。
黑暗是他的主场地,而我们这些势单力薄的人,就好像他待宰的羔羊。
还是大叔头铁啊,一个劲的走在最前面,我们三人蹲在他后面,小心翼翼的向前观望。
大叔朝前方吼道:“怕什么怕!我看是哪个小崽子敢偷袭我!”
大叔骂骂咧咧的说了无止境的粗口,他再嚣张我越怕,想提醒他,然而无奈他声音高盖过人,我和阿姨的劝说他都听不进去。
再这样下去,万一邪灵发怒了……我虽没见过,可我也是多次被恐吓的人,程度一个比一个高,这是挑战人的心理极限啊,所以我斗胆猜测,今晚会不会死的很难看?
时间仿佛禁止了,大叔也没有爆粗口,而我使劲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听着些细微的声响,阿姨和“变态”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阿姨……怎么了?”
“小雪你说话呀!”
我一个大男人,此时的哭相极为难看,作为直觉裤裆被尿湿了……
终于我听到了阿姨和大叔在小声嘀咕的说的我听不懂的方言,越说越急促,我晓得他们是外地来的,是什么情况惊吓他们说出母语?
“常乐……你看一下……”
“变态”指着我那老旧房屋,不知何时门内灯泡亮起,照出了一片阴影,椅子上似乎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