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体质,都极不相同,林起只是手掌印上,便见赵夫人娇躯一颤,那白嫩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嫩红无比。
“夫人,你没事吧?”
林起的手慢慢停了下来,看着划过的地方出现一道红痕,心中惊讶之余,还以为是出现了差错。
“没事,你继续吧!”
赵夫人始终背对着林起,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从那声音中,隐隐听出了一丝不正常,仿佛在极力克制一般。
“那你忍着点。”
林起好心的安慰了一句,再次调动血气之力,牵引赵夫人的血气,缓缓向向前迈进。
遇到血气淤塞的地方,还必须要轻揉细按,不免要停顿许久,足足花费了一个时辰,才将背面全部疏通。
至此林起也累的满头大汗,不过搬运气血的同时,也是在锻炼自身的掌控力,精神虽累,可身体却是越发的有力。
“该正面了,夫人不如躺在床上吧。”
刚才一直站着,让林起在最后不得不蹲下身,耗费了极大的气力。
“林供奉,要不你闭上眼睛吧。”
赵夫人身躯在颤抖,在看不见脸的情况下,她还能接受一只手在身上滑动,可若是正面坦诚以待,那么她一直以来塑造的端庄形象,就彻底荡然无存了。
“是我考虑不周,夫人请放心,我这就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不过是一个心理安慰,修士在迈入练气境界之后,神识都能释放离体,无非是控制的精妙和远近罢了,这般近距离,林起闭上眼睛反而能感受的更加透彻。
看到林起闭上双眼在等待着,赵夫人慢慢迈开脚步,轻身躺在了软榻之上。
林起手掌下压,再次调动血气之力,施展养身法中的精髓,引动了赵夫人的血气之力。
突然间,滑到特殊之地,一声轻吟从赵夫人口中传出,委婉且悠长。
那声音仿佛再也压制不住一般,在密室内久久回荡。
这时候林起才明白,之前赵夫人布置的隔音阵盘,究竟有何用处了。
“我的体质特殊,让林供奉见笑了,继续吧。”
赵夫人察觉到林起的停顿,脸颊已是绯红,但此刻血气之力全部郁结于胸前,若不赶快驱散的话,只怕心脉会受到阻塞,只得连声催促。
“那我用手可以么?”
林起不等赵夫人答应。
一个时辰之后,林起颤抖的将手从颤抖的身躯上收回,长期调动血气凝聚手掌,让林起的双手都肿胀了起来,血气沸腾,如同火烧。
“夫人,幸不辱命!”
刚开始或许还有些心痒难耐,可到了最后,林起全都是凭借自己的意志支撑,此刻双手已经没有了知觉。
“终于通了!”
赵夫人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而且此刻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感受着体内灵力开始缓缓的流动,赵夫人整个精神都放松了下来。
只要渡过第一道难关,那么接下来自己搬运血气恢复伤势和修为,就容易多了。
休息了好一会,赵夫人才缓缓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在身上擦拭了一遍,随后无力的将潮湿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看着盘膝坐在地上打坐恢复的林起,赵夫人眼中露出一丝难掩的情绪。
那是一种五味杂陈,难以取舍,恨意中夹杂着一丝羞涩,和多余的柔情。
但那多余的柔情,很快便掩饰了下去。
“不要告诉灵韵你是如何帮我疗伤的。”
提醒了一声之后,赵夫人这才缓缓起身,走到密室中央,将那面阵盘收起,打开了木门。
当木门开启的那一刻,赵灵韵连忙迎了过来,她搀扶着自己母亲的同时,还朝密室内看了一眼,待确定林起的身影之后,才松了口气。
“娘,你怎么样?”
自己母亲这个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危险,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浑身无力,而且额头的秀发都贴在了一起,汗水还未落去。
“林供奉已经帮我搬运了血气,恢复了不少,已经没事了。”
赵夫人强撑着身体的麻木,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语气。
等回到密室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了一颗丹药,直接吞服了下去,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待她睡熟之后,赵灵韵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林起的房中,担忧的看着心上人。
“夫君,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
赵灵韵小心的用衣袖帮林起将额头的汗水擦拭干净,满是心疼。
“你看我现在像没事人么?”
林起将肿胀的两只手伸出,此刻手上还冒着一股白烟,隐隐散发着一股炽热感。
两个时辰不断的将气血在手中凝聚,所积累的能量,可不是他现在的体质能够承受的。
“我去给你弄些水来!”
赵灵韵吓了一跳,连忙出了密室,在洞府中端了一盆水来,将林起的双手放在凉水中浸泡。
随着双手入水,竟然腾起了一阵浓郁的白烟。
“舒服多了!”
待炽热的感觉退去,林起才将手收回,此刻已经不敢再调动血气之力,只能等待着双手的肿胀慢慢消退掉。
好在修士的恢复力都比较强大,估计用不了多久,双手就会恢复原状。
“你也是的,都不注意自己的状态么,这手可是差点废了!”
虽然目的是为了帮助自己母亲恢复伤势,可看到心上人这般,却忍不住埋怨了起来。
赵灵韵缓缓抚摸着林起的双手,满是心疼。
“放心吧,只是血气凝聚的后遗症,用不了多久就恢复了。”
林起安慰了几句,这时候看向赵灵韵,难免要将她与赵夫人的身材对比一番,不过青涩的成熟,差的不止一个等级。
不过两人各有千秋,当真要对比的话,还是赵夫人更胜一筹,毕竟赵灵韵可没有赵夫人那般,一摸就红的体质。
“下次的话,不要再那么勉强了。”
赵灵韵扶着林起,两人坐在了床上,正准备再关心几句时,突然眉头一皱,伸手在床上摸了起来。
“哎呀,床怎么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