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那丫鬟红儿惊骇的,正好看见自家主子,被袁仲礼一掌给打晕了去。
她心下害怕的,再也拿不稳手里的绳子,然后转过身便想逃走。
可不想却被那袁仲礼冲将上来,一把给抓住了,让她想要挣脱而不能。
那丫鬟骇极,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你想要钱,在那儿,在大夫人那儿!红儿只是一个丫鬟的,没什么钱的!大爷,你如果想要钱,那就去找大夫人吧!他们孙家有的是钱!”。
袁仲礼,道:“钱,你以为爷此次来,仅只是为了钱吗!一对恶毒的主仆!好不要脸!哼!”。
“啪!”
“啊!你,你怎么打人啊!你,”
“打你又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
看那红儿在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后,还不甘心的想要与自己理论,袁仲礼伸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往她那主子---二夫人的身旁一扔,然后才将大门打开,让玉儿和竹儿走了进来,道:“玉儿,她,她便是你说的夫人吗?”。
从门外进来,玉儿和竹儿两人与自家夫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且待听得袁仲礼询问,玉儿这才将两人松开了些,道:“夫君,我,夫人,这位便是昨日刚到咱们府上,且也便是老爷让玉儿和竹儿去服侍的客人---袁仲礼!他,他这会儿也是玉儿和竹儿的夫君了!所以,夫人,对不起!玉儿,玉儿,得罪了!竹儿,动手!”。
听得玉儿吩咐,竹儿壮着胆子与玉儿一人一边,将自家夫人的两条胳膊抓住,道:“夫人,对不住了!为了您的幸福,且也是为了竹儿和玉儿姐姐的将来,竹儿此次却是不得不得罪了!夫人,实在对不起了!”。
感觉着双手被抓住,那夫人不解的看着玉儿和竹儿,道:“玉儿,竹儿,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玉儿道:“夫人,竹儿方才也说了,为了你的幸福,为了玉儿和竹儿的将来,此次也只能委屈夫人了!夫君,开去把门关上!然后用绳子将那二夫人和红儿绑起来。夫人这儿便交与玉儿和竹儿了!夫君,您快去啊!”。
袁仲礼道:“玉儿,你,你这是想做什么?”。
玉儿道:“夫君您便别问了!一会儿只待您将那二夫人和红儿绑起来之后,您便知道了!”。
袁仲礼道:“那,那好吧!只是,你们却要小心着些,千万莫要伤了夫人!”。
玉儿道:“玉儿知道了!夫君,夫人与玉儿和竹儿,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玉儿是绝不会伤害到夫人的,夫君您便放心吧!”。
袁仲礼道:“那便好!夫人,”。
不舍得掀开帘子走了出去,然后将大门栓上,将那二夫人和丫鬟红儿,用绳子紧紧的绑在了椅子上。
袁仲礼这才再次uabu来到屏风后,但却见玉儿三人已经不在了,但听床上传来了玉儿的呼唤,道:“夫君,快过来吧!夫人她已经在此等候你许久了!”。
“嗯!不,不要!你,你不许过来!玉儿,竹儿,你们,你们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玉儿,竹儿,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求你们不要这么,这么对我,好不好?玉儿,竹儿,”
然,夫人话音方落,玉儿便又呼唤道:“夫君,你莫要听夫人的!你快点儿过来吧!玉儿、竹儿,还有夫人,咱们都在等着您呢!夫君!夫人,对不住了!虽然这样做会让夫人您的名节有损,但为了您的幸福,玉儿和竹儿只好得罪了!夫君!”。
那夫人道:“可是,玉儿,竹儿,你们,夫人自问,平日里也待你们不薄,可你们为什么却要这般做啊?玉儿,竹儿!”。
袁仲礼道:“玉儿,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玉儿道:“夫君,您便别问了!您只需快些儿过来便是了!夫君!”。
袁仲礼道:“那,我知道了!我这便过来!玉儿稍待!”。
虽然在听得玉儿与那夫人的对话时,袁仲礼心里便已经猜到了几分。
但当他掀开帷帐,看见床上那三人的模样时,他还是忍不住心动的,咽了口唾沫,道:“玉儿,竹儿,你,你们,你们这是,夫人,咕嘟!”。
那夫人道:“不要,你,你出去!出去!玉儿,竹儿,夫人求你们了,求你们别这样!你们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我以后便真的没脸见人了!玉儿,竹儿!”。
玉儿道:“虽然玉儿知道,这样做对夫人来说有些太无礼。但,夫人,老爷他向来便对您不好,且自打娶了那二夫人之后,便更是不管您的,一直任由着她欺负您。玉儿和竹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这会儿才会出此下策让夫人受些委屈!但,夫人,您只需闭上眼睛忍一忍,待过一会儿之后便好了!夫君,您莫要再在一旁看着了,您快点儿上来呀!”。
袁仲礼道:“可是,这,这样不太好吧?毕竟,夫人她是你们的夫人,而某若是乘人之危,那岂不是便,”。
玉儿道:“夫君,您若是不要玉儿和竹儿了,那你便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立马离开这个房间,然后玉儿与竹儿这便立马自尽,追随夫君你于地下!”。
袁仲礼道:“啊,不要,玉儿,某袁仲礼此生好不容易才有了你们两个女人,两个妻子,某即便是让自己死了,也绝不会让你们替某去受委屈的!玉儿,竹儿!”。
玉儿道:“那,夫君您即如此欢喜玉儿和竹儿,可夫人她却比人家要漂亮许多,难道夫君您觉得,夫人她不美吗?”。
袁仲礼道:“不,美,夫人她,她很美!可是,”。
玉儿道:“可是?可是什么?夫君,难道您不欢喜夫人,不想让夫人她成为您的女人吗?”。
袁仲礼道:“我,想,只是,玉儿,”。
玉儿道:“只是什么?难道只因夫人她早便已经嫁给了老爷,且也已经不是那处子之身。所以,夫君您便不欢喜夫人了?”。
袁仲礼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夫人,夫人她很美!且,仲礼,仲礼心里也很是欢喜她!只是,只是仲礼怕唐突了夫人,让夫人她心里不喜。所以才,玉儿,”。
玉儿道:“原来夫君您犹豫的是这个呀!夫君您不用担心!玉儿与竹儿自幼便一起跟着小姐长大,对小姐她的性子自也是了解的!想那张俊清当初之所以会娶咱们小姐,为的便是让咱们孙家给他出钱捐官!但后来自与小姐成亲之后,便一下也没有碰过小姐。只要夫君您愿意,那小姐她以后便也是您的女人了!夫君!”。
袁仲礼道:“这,你说的是真的吗?玉儿,夫人,”。
听得玉儿竟将自己所有的隐私,都告诉了袁仲礼,那夫人羞极的将头埋在了被子里,道:“玉儿,你,你可恶!人家不理你们了!但你们要是这么做的话,那,那我以后定恨死你们了!”。
一旁的袁仲礼,见得夫人被玉儿道出了心思后,娇羞的闭上了眼睛便不再出言哀求,且也不再抵触的挣扎,他这时那还不明白,将帷幕放了下来便向身后躺了下去,道:“夫人,仲礼无理了!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等等,”
感觉着身旁的竹儿让开半边身子,将自己暴露给了那袁仲礼,夫人半开着眼睛,不敢直视袁仲礼,道:“你,你要想人家从了你也可以!但你以后却需对人家好,千万不可像那张俊清一般!要不然,要不然人家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袁仲礼道:“夫人放心吧!仲礼以前只是那袁家的下人,一辈子听人使唤,从来没有一丝尊重。且,以后也不会有那出头之日!但今日仲礼自有了夫人,那以后便是人上之人了,仲礼岂敢不对夫人好!再者,像夫人您这般貌若天仙的可人儿,仲礼打从心里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却会舍得让夫人您伤心难过呢!夫人!”。
那夫人道:“那,你,你,我不管你们了!嗯!”。
寻寻觅觅卿,心心念念君,聚聚散散处,转转变变生。
自被百姓从杨家一路追杀着出了城之后,那府衙县令张俊清逃命似的向着军营跑去,且待来到军营后,整肃了下身上的衣服便咳了咳,然后看着那守门的两名将士,道:“去!向你们孙校尉通报一声!便说是某---杭州府衙县令张俊清,有要事求见!”。
那守门将士道:“是!张大人!张大人请稍候!末将去去便来!”。
军营营帐里,那已经脱下铠甲正准备歇息的校尉孙甘,他听得自己手下的将士竟然来报说,自己那个堂姐夫此时正在营外求见自己。
他无奈的撇了撇嘴,道:“这个小白脸,当初若不是大伯因看在大姐的份儿上,给他捐了个官位,他这会儿顶多也只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他这会儿不在那城里好好的陪着我姐姐,却到这城外来找某做甚?算了!孙亮,让他进来吧!说不定他当真有事的,若是被某给耽误了便不好了!”。
那小校听得吩咐,答应着一抱拳,应诺道:“是!校尉!”。
然而,便在那校尉孙甘接待了张俊清,且待让那张俊清把事情的始末,有所保留的说了出来后,他迟疑的看着那张俊清,道:“张大人,很不好意思!孙某此次只怕要让您白跑一趟了!因着朝廷兵马调动需要向上级请示,孙某不敢轻易自己做主,僭越权位!所以,还请张大人见谅!”。
张俊清道:“可是,孙校尉,你,你若是不出兵的话,那城里的乱民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的,这要是让他们把你姐姐给伤了,便不好了!”。
孙甘道:“张大人,虽然孙某也很是担心姐姐的安危,但孙某确实不能因着您的一番话便僭越权位,私自出兵!且,某相信姐姐她平日里与百姓们无冤无仇,而城里的百姓,也一定不会与姐姐为难的!”。
张俊清道:“你,孙甘!你若是敢不出兵,那待城里暴乱宣扬了开来,将来也定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哼!”。
看着那张俊清死到临头,却还敢与自己这般大声说话,校尉孙甘不屑的冷笑的看着他,道:“孙某将来如何不敢说,但张大人您若是不能迅速平定城里的暴乱,那您屁股下那位子,定然也坐不了多久的。那好果子定然也是张大人您先尝吧!”。
张俊清道:“你,好!好!孙甘,你好的很呢!再会!哼!”。
孙甘道:“张大人慢走!孙某便不送了!哼!玉儿,你快出来吧!城里现在到底怎样了?姐姐她没事儿吧?”。
便在那张俊清刚离开营帐时,孙甘背后的屏风里忽然却转出来,一个极是漂亮的女孩儿,且见她刚一出来便向那孙甘屈身行礼,道:“玉儿见过二少爷!二少爷万福!二少爷,小姐她现在被竹儿照顾的很好的,二少爷不用担心!倒是家里的老爷和夫人,以及二老爷,他们可能还需二少爷您帮忙去说服。所以,”。
原来,在那张俊清一步步的,从杨家跑向城外军营的时候,还在府衙里的玉儿和竹儿帮着袁仲礼,将自家夫人的身子得了去。
然后,想到那张俊清可能没死,这若是待他活着回了来,那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夫人和袁仲礼,都没有好处,她们这从自家夫人身上拿了件信物,便匆忙的骑着马从城里快马加鞭的赶了出来。
且在那张俊清求见孙甘时,她也正好赶到了,悄悄的便从营寨侧门先走了进去,面见孙甘!
而那孙甘见得自家姐姐的信物,且对玉儿也极是熟悉,待那张俊清进来把事儿一说,他心下明白了几分,便立马一口拒绝了他的请求!
且待此时听得玉儿将事情的始末,全都与他说了之后,他当下气愤难平的,将拳头往眼前的桌子上用力一砸,砰的一声,硬生生将一张桌子给拍烂了。
然后才握着拳头,恨声说道:“这个可恶的张俊清!老子当初便极看不上他,不让大伯将姐姐嫁给他,可大伯偏偏不听!说他极有才华,将姐姐嫁给他之后,竟还为他捐了个官。但不想他竟如此不识抬举,对姐姐也是可恶至极!我,我现在只恨不能一剑把他给杀了。可恨我方才怎么便把他给放走了呢!”。
看着孙甘那嗔眉怒目的模样,玉儿轻声劝说,道:“二少爷且不要生气!这事儿还没完呢!”。
孙甘道:“还没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儿!”。
玉儿道:“二少爷,那张俊青如此待夫人,还将百姓给逼反了,这事儿能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孙甘道:“自然不能!张军军这畜生,吃我孙家的,喝我孙家的,但最后却如此可恶的,从不曾将我孙家放在眼里。我如何能让他如此称心如意!但是,玉儿,后来,后来又怎样了?那个贱妇没把我姐姐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