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的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族,竟敢主动的攻击自己,猴王金刚怒喝着,一拳闪电般的挥击了出去。
然后但听“锵”的一声,感觉到疼痛的它,赶忙收回了拳头,看着自己那刀剑难伤的手背上,竟然被破开了一道血口,而那人族却丝毫无损的,仅仅只被自己的巨力,撞击的飞腾了回去。
它心下更是恼怒的,不断锤击着自己的胸膛,道:“人族!可恶的人族!你竟然敢伤了本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吼!”。
方才,小石头见得自己一剑便斩伤了那猴王,心下还满怀信心的能够战胜它,但待得现在看见那猴王愤怒着,闪电般的飞扑向自己,且每一拳击出,“咚咚”的,将周围那些至少也是数人合抱的大树击碎,或是在地面上击出了大坑。
她那心下颇感无力的,只能不住的闪躲着,丝毫却也不敢让那猴王无匹的巨力,沾染到自己身上!
且,想到自己在那蛟龙潭见到的,那已经渡过了“四九天劫”,修为已经达到筑基期的雄腾蛇,与眼前这猴王相比,竟还差了些。
小石头心下才明白过来,原来在这残酷性,丝毫不输那荒漠的蛮荒里,能从众多的猴子里脱颖而出,且慢慢成长起来的猴王,它那实力比之一般同等境界的妖兽,却要厉害的多。
他当下不得不激发,那腾蛇护甲最后的能力,然后大喝道:“护甲腾蛇,化生本我!哈!”。
看小石头说着,身上气息竟忽然暴涨了几分,身体也壮硕了几分,且那头顶上的独角,竟也长大长粗了几分。
猴王惊讶的“咦”了一声,道:“你这人族,怎么身上却会有我妖族的气息?莫不是,你本来便是我妖族,只是修为达到了,所以才,不对!便你这内丹都尚未结就的修为,哪里却能幻化成人形!莫不是,人族,人族,你竟然敢将我妖族死去的尸体,锻造成护甲!该死!吼!”。
“锵,锵,咚,”
不住的与那猴王交战了数十会合,小石头气喘吁吁的,忽然停了下来,道:“金刚,你、我即便再这般交战下去,短时间内却也难以分出胜负,但一旁的那野狼王,却一直都在一旁窥探着。如果咱们体内法力就这么彼此消耗,直到筋疲力竭之后,那你以为它却还会像之前与你约定的那般,在你这领地上与你秋毫无犯吗?”。
金刚道:“人族,休要在这儿挑拨离间!我金刚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上你们人族的当的!死吧!吼!”。
“轰隆!”
看那金刚说着,飞身扑来便是一拳,将自己身下的土地,击出了一个二、三丈宽,丈许多深的大坑。
小石头心有余悸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金刚,我想你是误会了!想要对你们猴族不利的不是我,而是那被你视为无害的土狼王!不信,你便自己回过头去看看吧!”。
“胡说!人族,你,”
金刚嘴上虽然说着不信,但心下却还是忍不住的回头去看了看,然后但见自己麾下不少的猴儿,正那些可恶的土狼撕咬吞食着,它不敢相信,又有些愤怒的顿下了脚步,怒瞪着那正眯眼看着自己的土狼王银雪,道:“土包子!你,你们这些该死的野狗,竟然敢杀我孩儿!我要吃了你们!吼!”。
原来,却在小石头与那猴王金刚交战正甘之时,那土狼王也在聚精会神的观战着。
所以不曾发现的是,一旁的李嫣嫣却在悄悄的,加重了些迷神香的药性,将那一众修为较弱,或是心神不集中的土狼和小猴儿,都迷的神魂颠倒的失去了知觉。
且待后来又稍一放出些刺激嗅觉的血腥味,那些失神的土狼和小猴儿,不自觉的便相互厮杀了起来。
且无巧不巧的,是这一幕又恰巧被小石头引导着,被那猴王金刚发现了,所以它生气的,便也不再管武仁,但立马回过头来,冲着那土狼王去了!
想自己原因着土狼群被那些可恶的人族,从那深谷里赶了出来,可怜的让它们在自己的地盘上暂时居处,但不想它们这才刚来到自己的地盘,便已经开始屠杀自己麾下的猴儿,猴王金刚愤怒至极的,一拳轰向那土狼王---银雪。
而那土狼王眼看着自己麾下的儿郎们,竟不受控制的撕咬着那些小猴儿,且那金刚已经拼命似的向自己扑了过来,它没奈何的,立马凝聚起妖力与它战了起来,道:“金刚,住手!这些都是误会!我,”。
那猴王道:“误会?土包子!你这只忘恩负义的土狗!我悔不该让你们来到我这地盘上。要不然,我麾下的儿郎们,也不会被你们这些该死的土狗撕咬吞食了去!死吧!你们这群该死的野狗!吼!”。
瞧那猴王金刚,正与土狼王银雪激烈的交战着,将周围合抱的大树都撞倒了不少。
小石头松了口气,在恢复了本来的模样后,便来到李嫣嫣和杨欣柔的身旁,道:“大哥、二哥,嫣嫣,咱们还是快着离开这儿吧!若是待那两只畜生回过神来,那咱们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阿大道:“三弟说的是!小姐,柔儿姑娘,咱们且先离开这儿吧!有那两只畜生在,这儿太是危险了!”。
李嫣嫣道:“嗯!臭石头!咱们走吧!”。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勺起温泉汤池里的那些泉水,轻轻的洗涤着自己身上的污垢,燕舒儿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紫儿姐姐,不想这温泉汤池,果真如那些典籍里记载的一样,泡过之后竟能让人神清气爽,百病全消呢!呵呵!好舒服!”。
紫儿道:“是啊!自上次在那蛇头山找到了那圣泉,为陆师兄治好了那高烧不退的顽疾后,我还以为以后再也难以找到,这等难得的汤泉来洗浴。但不想在这猴儿山附近,却也有这等上好的温泉汤池!且,舒儿,我感觉着,自泡了两次这温泉汤池之后,我的修为似乎也将要突破了!”。
燕舒儿道:“是吗?紫儿姐姐,我,咦,嗯!”。
看燕舒儿说着,竟忽然闭上了眼睛,盘膝坐了下去,紫儿感觉着体内热血激荡的,也便如她一般的闭目坐下、盘膝,屏息凝神的静心感受着,体内那“突突”的,不住的飞快运转着的内息,配合着将体内那有些闭塞凝滞的筋脉撞开,且待新生的经脉完全运行如常,内息也全都回归了丹田之后,才松了口气,自入定中醒来。
然后,看着眼前的燕舒儿,似乎在一眨眼间竟长高了数分,那模样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不说,便是整个人也似乎完全变了个模样,有了一副小大人的雏形!
而燕舒儿醒来后,两眼发亮的“哇”的一声,道:“紫儿姐姐,现在的你好美呀!那模样,那模样便像是天上的仙女儿下了凡似的,让人忍不住的便想狠狠的,在你那无暇的脸蛋儿上,狠狠的亲一口!呵呵!”。
紫儿道:“瞎说什么呢!舒儿!便我这模样,比天上的那些仙女儿却是差得远了!且,便是咱们这凡间啊,比我漂亮的却也多了去了!你看,我眼前这会儿不便就有这么一个嘛!呵呵!”。
燕舒儿道:“在这儿,竟然还有比紫儿姐姐更漂亮的女孩儿?在哪儿呢?舒儿怎么便没有看见呢?”。
看燕舒儿话刚说完,抬头便向四处不住的张望着,紫儿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晃了晃,然后轻轻的点在了她的额头上,道:“那个女孩儿啊!她远的时候便在天边,近的时候嘛,便在,眼前!呵呵!”。
燕舒儿道:“我?紫儿姐姐,您莫要说笑了!舒儿哪里却能比得上您呢!您看您那身段,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便舒儿这,不上不下,不凹不凸的,比你,那却是差的远了!”。
紫儿道:“你,舒儿,你这臭丫头!胡说些什么呢?什么凹,凹凹凸凸,高高低低的?尽会胡说!我,我让你胡说!哼!”。
听紫儿说要教训自己,燕舒儿本能的便想要躲开,但便凭她那比之紫儿要差得远的修为,她哪里又能真的躲过紫儿的“攻击”?
但见她还来不及迈出一步,便已经给紫儿抓住了腰肢,狠狠的“咯吱”了起来。
然后但听她笑声不断的,道:“哎呀!呵,紫儿,紫儿姐姐,呵呵!不,不要,酸,酸,呵呵,紫儿姐姐,求,求您了,不要,呵呵!”。
紫儿道:“舒儿,让我放了你也可以,但你,你还敢不敢胡说了?”。
燕舒儿道:“我,我,我不敢,不敢了!呵呵!紫,紫儿姐姐,呵呵!”。
听得燕舒儿服了软,紫儿松开了手后,便扶着她坐在那暖暖的温泉汤池里,道:“舒儿,你这个傻丫头!一个女孩儿家家的,也不知道要矜持着些的,尽说些“混账”话儿!”。
燕舒儿道:“我才不管呢!紫儿姐姐!因为舒儿觉得呀,咱们若是真心的欢喜一个人,那便应该坦坦荡荡,痛痛快快的,一并都与他说了。要不然,待他欢喜上了别的女孩儿,那您再想与他说,却也是枉然的了!毕竟,一个人的心本来便只这么大的一点儿,而若是您欢喜的那个人,他的心里有了别的女孩儿,那他心里只怕再也没有,能容得下您的地方了!”。
紫儿道:“你这丫头,心胸也便只有这么一点儿!难怪你这会儿年岁虽然上来了,但那儿却还是平平的,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女孩儿!”。
燕舒儿道:“我,人家才没有呢!你胡说,紫儿姐姐!舒儿,舒儿那个,紫儿姐姐,难道,那儿,人家的那儿之所以长不大,那难道也是因着,因着与舒儿的那个,心胸,不大,有关?”。
紫儿道:“那是当然的了!”。
燕舒儿道:“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呀?紫儿姐姐!人家,人家只不过是想自己欢喜着的那个人,他也只欢喜自己一个人而已。这为什么便会让的自己的那个,那个,长不大呢?”。
紫儿道:“你这个傻丫头啊!舒儿,我且问你---相由心生,一切诸相皆由心而生!这句话你可曾听说过?”。
燕舒儿道:“这个,舒儿听倒是听过,但这句话,它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那舒儿却是有些不太明白了!紫儿姐姐!”。
“这个怎么说呢!”
说着,紫儿沉吟着想了想后,才复又说道:“舒儿,便这么与你说吧!所为相由心生,命由心定!那也便是说,一个人他将来会长成什么模样,寿长寿短,单身或是与谁相伴,成就的高、低,那都是由这个人自己本身的,心底最深处的本心意念决定的!所以,当你方才说到想要你欢喜的那个人,能按照你的意愿,只欢喜你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便已经侵犯到了别人的本心意念。且,若是你欢喜的那个人,他本来也只欢喜你一个人还好,但他若是一个花心的人话,那你心里所有的欢喜,到最后恐怕能剩下的,也仅只你自己一个人而已!”。
燕舒儿道:“这,我,我不信!紫儿姐姐,难道欢喜一个人,本来便不是该一心一意的?可为什么您方才却说,舒儿这是在侵犯别人的本心意念呢?”。
紫儿道:“那是因为,舒儿,其实当你真心地欢喜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心里便会深深的明白,原来在这世间除了他,你心里却是已经什么都装不下。甚至还会无时无刻,都会在想念着他、记挂着他。除此之外,其他男人无论是怎么向你献殷勤,讨好你,关心你,以此来博得你的关注,但你心里一心想着的却只有他,也仅只有他的每一个举动、微笑,才会牵动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思念,每一个欢喜和难过!便像我对石头哥哥那般,我每天都会,咳咳,那个,舒儿,我方才刚说到那儿来着?”。
燕舒儿道;“您刚才说到啊,好像是,您无时无刻的都在想念记挂着那个,什么石,什么头,什么,哥哥,之类的吧!呵呵!紫儿姐姐,您说的那个石头哥哥,他到底是您的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