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了。”
响马子的大营里面一个外人都没有,唯流穆罕默德和库当面面相觑。
“先生,我认为应该马上发通缉令,就说她们俩偷窥了你们的机密,贵军在沙里海附近的势力应该是风刮不倒吧?”
“看你说的!我们反抗军可是要最终做这个国家的主人的人,群众基础深厚!”他志得意满,但是还有顾虑,“我们可是在通缉四个神州人啊。听说神州人很可怕的。五年前湄公联盟搞电信诈骗,那边只是稍微动动手,政府都不敢管!”
库当倒不屑:“恐怖的是神州又不是神州人,不然先生您把光辉也买过来?六亿刀真的附送女仆哦。”
恐惧是最好的良药,光辉虽然说改过了,但还是百年老船尘泥渗漉,六亿刀是敲死他们了。他在回别墅的路上把这件事给父亲说了,据说要上报国王给他弄个勋章。
哼着小曲唱着歌,推门进去。伯爵的长子正笑脸熠熠地出来迎。
“主君给我们的任务圆满完成,您这边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库当,你真是好样的啊!我爱了她十年,一直没能和她名正言顺,没想到找了你,几天就搞定了!”
“我的荣幸。那,带臣下去看看吧。”
上到二楼,正巧碰着女仆进去给蒂娜送饭,她抱腿窝在床上,给她牛排,她就吃了。给她杜松子酒,她就喝了,和木偶没什么两样。
“库当卿,我还有一个要求。”
“您请说。”
“我怎么感觉,小蒂娜出故障了?她和十年前好不一样啊。库当卿啊。我们……”
“我同意,一定按您的旨意去办。”
一切尽在不言中,办好这件事,不论是让库当升男爵升子爵——啊,这罪恶的浮世的荣誉,就让库当一个人接下吧!
不过,库当自己心里也明白,他是在棒打鸳鸯,看着蒂娜无神的双眼,变成灰色系的风格。
库当不能说甘之如饴,只能说与他毫无关系。
蒂娜是伯爵长子的白月光,当然也是严总的。严总才是蒂娜的真命天子,这也没错。
但还是比不上荣誉!家族的荣誉!啊,爱情在它面前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山盟海誓只有百年,爵位勋章可以随着王国传到千秋万代。
“啊!子爵勋章,为何你叫子爵勋章!——哈哈哈!”他得意忘形,想像自己光耀门楣的那一天,把栏杆拍遍,喜不自胜。
“你在发什么神经啊?”
哦,我艹,这里还有个蒂娜!
“蒂娜女士,您想通了吗?”
“嗯。”
“您怎么变了呢?”
“嗯。”
“等会我拿点照片来,让您想想曾经的感觉啊。”
“嗯。”
热砂之风还在吹刮,英姬变成越野车,内置导航的她在起伏的沙地上一跳一跳,越过又一个沙丘。
“人捞到了,佐田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想,下一步就是让严总恢复正常!克里斯联系到了吗?”
“没有,他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断了。”
英姬停了下来。
“怎么啦?”
“我好饿。好渴哦。”
啊!对,佐田静一拍脑袋,是啊,变形能力者不是仙人,他们也要吃饭,变成汽车要加油,变成电车要充电。而最有效率的做法。
当属变成人吃饭!
“你今天做的很好,把这俩玩意叫醒,咱吃饭去。”
“好耶!佐田大人,我要吃穿在棒子上的那种烤肉!”
从响马子那里出来,一直离城不远。但一进城,他们傻了。
【这四个人,涉嫌给政府军和反抗军做双面间谍,偷取情报,干扰活动,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通缉令,死活不论,捉住一律五万刀!】
那俩警官哪里见过这样大世面,吓得浑身乱颤,转身便走。
“站住,你以为是谁救我们出来的?吃顿饭怎么啦?”
“我们不要当烈士不要当烈士!”
“谁说你们要当烈士啦?”佐田静神秘地扬起嘴角,“不过就是两张死活不论的通缉令而已。”
“这还不是烈士?我们警察只有发通缉令的时候,从来没有被通缉的时候!”
“你没看过那种电影吗?像我们这种基层小官都是第一个被响马子干掉的对象!”
佐田静为难地看着英姬,英姬只说她饿。
“听到了没有?我会保护你们的!”
你一个没有武器的人在说些什么啊?
“哎呀你们就信我!我会应对通缉令……”不好说漏嘴了艹,“我,我也发过通缉令!”
跟着佐田静,这个时候也只能跟着佐田静了。从无人的小巷里面走过去。两个警官还问要不要去买把枪。
“你傻吗?看见行走的二十万刀,枪店的人不把咱们打成筛子?”
“也是哦。”
贫民窟看起来鱼龙混杂,但有通缉在身也不能去,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富人虽然不缺那二十万吧,但看见通缉犯怕是劫道的,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也会敲锣打鼓来抓。所以,要从最胆小最没有实力的中产阶级堆里面过去!那些人门上一水被贴了通缉令,敲敲门,透点声音进去,他们肯定蒙着被子哭呢。
“咚咚!”“咚咚!”
里面一阵窸窸窣窣声,佐田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放声大笑。走进饭店,老板是个略黑的壮汉,看见两个弱女子,大气都不敢出。
“点菜。”
“别杀我!——啊?点菜,点菜啊。”
对,只点菜。
库当给蒂娜拿来照片了,这是那个年代,照相机还没有这么高清的时候拍的。是蒂娜和一众孩子一起去洞穴寻宝探险,捡了好多宝贝,这也是她第一次和伯爵长子相遇的地方。
抚摸着光滑的照片,蒂娜心里藏着的那个人似乎喷薄欲出,大滴大滴的眼泪滴到照片上。
库当只说蒂娜在哭伯爵长子,放她哭一会,哈哈哈,子爵有望!
那么,克里斯的电话为什么接不通呢?
“我们比岩下纯一郎早一点,机场说我们是不明飞行物,不让我们降落怎么办?”
曹澄拿着操作人员的对讲机坐在椅子上:
“后面的说法你让上头解释去,你横一点,说我们是来剿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