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太初古矿快要两年的时间了,连陈元都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够在太初古矿呆两年的时间,而且还屁事都没有。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感叹一句:自己真强啊。
刚要准备离开堕日岭,陈元像是心有所感的看了看“恒宇”牌匾,就这一眼,陈元停下了脚步,眼珠转了又转。
随后毫不犹豫的飞到大殿上方,摘下牌匾,一气呵成。
陈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符合我的风格嘛!”
每到一处宝地,偷光、抢光,毫不留情,更别说这是恒宇大帝亲自写的牌匾了,有着极道之威,堪比大帝禁器啊,不过,陈元似乎忘了什么!
在陈元刚把牌匾收走的时候,大殿就开始摇摇欲坠,大帝阵纹颤动,地底喷发出一道道黑炎,看起来要破阵而出。
陈元看得亡魂皆冒,急忙掏出了元门,想也不想直接钻了进去。
“风紧扯呼....穿梭!”
只见元门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就在陈元离开的一瞬间,帝阵终于支撑不住,直接破碎,而黑日更是直接破阵而出,黑炎席卷方圆三千里,真个堕日岭都化作了一片火海,危险系数一下就上升了数倍。
元门从虚空中浮现,还没落地,又是一闪,钻入虚空,就这样连续闪了四次之后,陈元终于停了下来,不是他想停下来的,而是连续几次传送都快把陈元给抽干了。
不过还好,所幸是逃出了黑日笼罩的范围,陈元感受着身后的恐怖温度,心有余悸,不由得惨了把冷汗。
他现在才想起来,恒宇大帝亲自写的字是起着镇压作用的,而且那块牌匾可是帝阵的阵眼所在,一旦取走,帝阵就像无根之萍一样,怎么可能支撑数十万的时光。
不过,陈元拿出牌匾不停的抚摸着,一阵傻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富贵险中求,这可是有着极道之威啊。
过了许久,陈元才回过神来,擦了擦口水,这才开始打量自己身处之地。
“嗯?”
陈元面色一僵,然后机械般的看了看身后的火海,简直欲哭无泪啊,刚刚逃走的时候慌不择路,跑错方向了。
这里是太初古矿内围啊,这时候陈元有点小慌,他还在外围的时候就已经狼狈不堪了,还有几次性命之威,可想而知这里是有多么的危险了。
穿梭火海?别开玩笑了,怕是自己刚穿梭一半就成灰了,现在就只有最笨的办法了,绕着火海走,遇到危险就往黑炎里躲着。
按照陈元的猜想,里面这么高的温度,诡异应该会怕吧!其实陈元也有些拿不准,不过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这样。
北域。
在陈元进入太初古矿的这两年时间里,北域变得热闹起来,先是叶凡抢了姬家在北域的一处源石矿点,被姬家疯狂追杀,然后摇光圣子、圣女都来到北域,对叶凡出手,爆出了叶凡的鼎是万物母气根炼制。
引得无数人追杀,想要夺宝,也引得了各大天骄的注意,纷纷来到了北域。
还有就是关于陈元的消息这两年也是不断,狠人传承者的消息愈演愈烈,无数大教的天骄不断被吞噬,是的陈元的一下就变为了整个修士界的公敌。
不过他们哪知道,这两年陈元一直待在太初古矿里,哪有可能吞噬别人嘛!显然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半年的时间又过去了,叶凡被追杀的不敢露面,直接遁走,追杀叶凡的修士也沉寂起来。
但是,就这半年的时间里,“陈元”有吞噬了无数的天骄,惹得无数大教震怒不已,到处搜寻陈元的下落,遇到同名的就盘问,稍微像一点的直接搜魂,这段时间里不知多少个“陈元”被折磨致死,但是还是没有陈元的消息
而此时的陈元丝毫不知,他现在真处在太初古矿的边界处,看着外面的世界,陈元流出激动的泪水。
“呜...不容易啊,小爷我终于出来了!”
“哈哈哈,小爷我回来了,哈哈哈哈!!!”
在太初古矿边缘寻找机缘的修士们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这个从太初古矿出来、又哭又笑的疯子兼叫花子!,有些同情的想到。
“哎....又一个被太初古矿吓破道心的修士!年经轻轻的,好可怜!”
但是陈元没有丝毫理会他们,这群人知道什么啊,这两年多点的时间,真要快把陈元逼疯了。
特别是出来的时候,妈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一道诡异的风吹偏了位置,有几次甚至直接把陈元重新带到了险地,好家伙,全部都是骨架,一尊尊枯骨直接组成了大军,而且还打不死。
整片大地都染上陈元的血,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惨烈了,好在,在陈元神物众多的情况下,生生的从那诡异的地方杀了出来,而代价就是一身的伤还有自身药材直接少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概念啊,真个昆仑还有陈元在北斗搜到的药材,要论数量,恐怕那些圣地都比不了,现在却少了十分之一,这把陈元给心痛的啊!
最后,陈元靠着自身的直觉还有经验,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诡异,最终,还是走了出来,别问哪来的经验,说多了都是泪啊!!
现在的陈元披头散发,周身都是血污,衣服褴褛,狼狈不堪,一点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过陈元确实非常开心,
你看,外面的天空是多么的晴朗,空气是多么的清新,那边的修士是多么的帅气。
咦?远处一个修士带着一群修士朝着自己跑过来,是来迎接自己的吗?好热情啊!
陈元心情大好,内心恬不知耻的yy道,不过他浑然没想到,以他在修士界的名声,谁还会去欢迎他啊,躲都来不及躲得。
当那修士跑的进了,陈元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嘀咕道:
“咦,好像有些不对劲哦,这个人长得怎么那么眼熟呢,我实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吗?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