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否问知芳名?”
孙磊看着女子开口问道。
“奴家花婵!”
花婵低声答道。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好名字啊!”
孙磊大赞起来。
“我这兄弟在干什么?怎么围着个女子?”
鲁智深疑惑的问阮小七道。
“大师这还看不明白?哥哥是看上这女子了!咱们梁山泊也算是有压寨夫人了!”
阮小七在鲁智深耳边挤眉弄眼的说道。
“看上这女子了?这倒是好,有个女子也好帮我这兄弟收收心!省得他整日想着花天酒地!”
鲁智深听了大喜,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孙磊没事就去青楼勾栏,那都是腌臜之地,去多了只会坏人心性,还是有个妻室帮孙磊收心最好。
鲁智深拎着一坛子酒就走了过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鲁智深给那女子倒了一大碗酒。
“这位娘子,洒家敬你一碗!”
鲁智深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端着酒对那女子敬道,豪迈得就像是兄弟见面一样。
“哎幼!”
武松搭着手的两名军汉痛叫一声,武松这惊讶之下手上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捏得两个军汉直叫唤。
“大师……这……果然是大师!”
林冲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这果然是鲁智深能做出来的事。
“鲁大师,你这是作甚?人家姑娘怎么能喝酒?”
孙磊狠狠的瞪了一眼鲁智深,这家伙实在是太没眼色了,自己和美女交谈甚欢,鲁智深这家伙竟然跑过来敬酒,真是比蠢货还蠢货。
“洒家见这位姑娘面善,特来敬这位姑娘一碗酒!”
鲁智深似乎也想到了不妥,摸着脑袋说道。
“那边不时有四个么,你去和他们喝!这一碗我喝了。”
孙磊指着被按住的四名军汉,端起鲁智深倒的那碗就就一饮而尽,鲁智深都倒酒了不喝也不合适。
鲁智深见酒被孙磊喝完了大笑着听拎着坛子就过去了。
“姑娘,我这兄弟性格粗狂勿要见怪!”
孙磊放下酒碗赔罪道。
“如此豪放的大师小妹也是第一次见!”
花婵被鲁智深这一闹明显放松了不少,这些人看起来凶恶,但似乎不是坏人,而孙磊刚才喝干那碗倒给她的酒也让她心生了一丝好感。
“我这兄弟就这个性格,到哪都是粗咧咧的,不过看着粗鲁却是个好心之人,想当初他还在渭州作提辖……”
孙磊见花婵感兴趣,就给她说起了众人的事,这也算是找个话题。
“洒家敬你们酒,你们敢不喝?”
鲁智深那边拍着桌子看着四名军卒吼道,刚才他倒了一碗酒给小娘子都是孙磊代喝的,现在这些军卒竟敢不喝他倒的酒。
四名军汉见鲁智深发怒哪里还敢说不,端着碗也就喝了起来。
“原来是公子是为了保护兄弟妻子这才打死的高衙内!高衙内原是那般挨千刀的恶贼,公子真是英雄,是为民除害!”
“那位是为了受骗女子拳打镇关西的鲁提辖!”
“那位是林教头!”
花婵听着孙磊的介绍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她哥哥花荣虽然是官府之人,但平日里最喜欢结交江湖好汉,她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一些江湖上的事,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欺辱女子的恶贼,崇拜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
“如假包换!哈哈!”
孙磊有些自得的大笑了起来,花婵这会儿可比刚才开朗多了。
“菜肴来了,新鲜的羊肉!”
曹正是时候的带着浑家端着菜肴上来,今天主打的就是全羊宴,汤汤菜菜的摆了一大桌子。
“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这天寒地冻的,快吃些热乎的饭菜!”
孙磊笑着招呼花婵吃饭,旁边四名军士早就被鲁智深灌得不省人事。
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作恶的强人之后,花婵安心了不少,她确实是饿了,看着一桌子热腾腾的饭食不自觉的喉结蠕动。
“都吃呀!愣着干什么!”
孙磊见众人都没动快子,自己先拿起快子给花婵夹了一块肥美的羊排,然后招呼众人吃。
“吃!”
“吃……吃!”
众人也都大笑着吃了起来。
“哥哥!”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时迁的声音。
“时迁兄弟,腿脚够快的呀!”
曹正开门把时迁迎了进来。
“哥哥,酒买回来了!”
时迁笑着指着背后的酒囊。
“哈哈,正说着没美酒下菜呢!时迁兄弟快把酒拿来给洒家尝尝!”
鲁智深笑着说道。
“我给哥哥们倒上!”
时迁嘿嘿笑着拿着酒囊给众人倒酒。
“果然是好酒啊!”
鲁智深和武松一喝就大喊好酒。
“这酒就是和柴大官人府上的老酒也不差啊!”
武松笑着说道。
“这酒囊!”
花婵看到了那酒囊的不凡,那不是一般的皮革酒囊,制作很是精良。
“这是刘高带来的东京美酒?”
花婵低声问道。
“这位妹子好眼力,这就是那清风镇南面知寨刘高孝敬秦明的酒,被我拿来借花献佛孝敬哥哥们了!”
时迁虽然意外一个女子出现在席间,但他是个机灵人,那女子就坐在孙磊身边,鲁智深、林冲、武松都是陪坐的位置,这就表明这女子不一般。
“花婵妹妹竟然认识这酒囊?”
孙磊见花婵认识酒囊疑惑的问道。
“嗯,这个刘高是年初刚从东京调来的正知寨,刚来时也送给过哥哥一囊这样的酒,不过哥哥和他不对付,就没有收,听哥哥说这人没什么本事,自从到任,把此乡间些少上户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导致乡间之人多有造反落草,让这清风镇周围的三山势力越发强大。哥哥几次与他争论,都被他以正知寨的身份呵斥,他为人又滑,知道讨好上官,青州那知府偏袒于他,哥哥几次上书都石沉大海。”
花婵似乎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把心里憋屈的烦闷都给吐了出来,她是个女子参与不了大事,看着哥哥花荣每日烦闷也帮不上忙,只能和面前这位哥哥倾诉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
孙磊若有所思的点有道。
“哥哥有所不知,那刘高不是个东西,以前花知寨镇守清风镇时,那是何等安定,三山贼人都不敢放肆,自那刘高来了,巧立名目各种征税,稍有不从就被他指认为贼人,派寨兵去屠戮,山民都是苦不堪言,我这小店处于交界处这才好些!”
曹正也介绍着知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