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的天空,一片红色。
司空战没有向一条名人屈服,他起身朝楼梯跑去。
在那里,芦屋飞鸟待他走过门后,顺手一个阴阳术,将符纸贴在了门锁上,封死了大门,比上锁还牢固。
“砰”的一声撞门声,显然被控制的山本有马也无法破坏得了这符纸的威力。
“多谢了。”司空战说道:“芦屋君你不是不搀和进来的吗?”
芦屋飞鸟说道:“司空君,我确实不想搀和进来,但一条名人的作为,实在太过无法无天了。他本人并不在学校,我们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打败他。”
司空战说道:“必须要先救浅葱。那个混蛋,真是个变态,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刚说完,就发现楼梯下方,诸多学生把路堵死了。
他们眼神空洞,动作有些僵硬,很明显受到了控制。
一点点的逼近司空战,要阻止他去救浅葱麻衣。
隐身的凛凛子说道:“妖气,主人……他们都是被妖怪的味道控制的。”
司空战很快想到,应该是一条名人的御妖。
司空战说道:“这恐怕是早有预备。”
芦屋飞鸟问道:“司空君,本校只有你我两名阴阳师,所以除了你和我之外,没有任何外援了。”
司空战脸色一凝,道:“这些人如果都是像山本那么厉害,我们只能拼尽全力突围了。”
芦屋飞鸟说道:“我看未必。山本有马他们五个是被阴阳师的术法所役使。而这些是被妖怪控制的,不可同日而语。”
司空战心中一动,道:“噢~芦屋君可真厉害,不愧是前辈。”
芦屋飞鸟讪讪一笑,用手挠了挠遮住半边脸的头发,道:“嘛……毕竟也是懂一些阴阳术。”
既然这些人实力并不如山本有马那么夸张,司空战也不客气,直接开始冲了。
可是刚冲上去,一大群学生就蜂拥而上,人叠人的压向司空战。
一下子就把司空战给弹了回来。
虽然这些人动作僵硬迟缓,并且每个个体力量弱小,可是满满的走廊都是学生,人数一多,司空战也突破不出去。
“啧……”司空战大为头疼,道:“我也不能伤害他们啊。”
突然,背后的楼梯传来一条名人的嘲笑:“怎么了?英雄君第一道坎也迈不过吗?”
他已经控制着山本有马追赶上来了。
他腾空跳起,居高临下,一拳朝着司空战打下来。
司空战双手一合,立刻用上了昨天才掌握的阴阳术,一头毛发竖起朝着前方上空刺去:“毛利飞针。”
嗖嗖嗖~!
头发飞射而出,转瞬就把山本有马扎成了刺猬一样。
而司空战头发又快速生长出来,并没有变成秃头。
“啊~!”过于痛苦,似乎让山本有马恢复了一些意识。
而陈这种这个空挡司空战突然指向走廊的玻璃窗,道:“芦屋君,用你的纸鹤,我们飞出去。”
“好。”芦屋飞鸟立刻从衣袋里拿出裁剪好的纸鹤。
话音刚落,司空战就纵身一跳,踩着被控制的学生,朝着窗外跳了出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五层楼高啊。
而芦屋飞鸟也跟在后面,纵身一跳,随着他的咒术起效,两头飞鹤抓起了二人的肩膀,迅速的朝操场飞去。
司空战大喜,一整栋教学楼被控制的学生都被他给甩掉了。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下方庭院突然射来一根箭,将飞鹤射的翅膀射穿了。
瞬间飞鹤变回一张普通的纸张,司空战身体已经下降到了三楼,直接落地一个打滚卸力。
虽然摔了一身泥土,但好歹是安全角落了。
此时,庭院下方一个体型健硕巨大的红皮独角鬼说道:“小子,身手不错。”
这是得益于五更信一郎的战斗记忆。
司空战看着面前的拦路鬼,眉头一皱,这种“鬼”并不是那种为了吃人变强的鬼,而是在日本传说中的另外一个分支,来自地狱的小鬼。
这类鬼长有角,体型巨大,肤色发红,独眼,手持一个狼牙棒,背负弓箭。
司空战说道:“一条名人竟然把真实的鬼带到学校中来,这个疯子。”
只听那独角鬼摆开战斗的架势,道:“奉吾主人之命,前来应战,脚行鬼,平次参上。拔刀吧,司空战。”
隐身的凛凛子忍不住道:“主人,凛凛子也参战。”
司空战却说道:“不用,凛凛子,你继续隐藏着。”
“那主人,我把刀给你拿出来。”
“不用,你先不要暴露了。”
两主仆正聊着,突然那脚行鬼平次一个箭步冲上来。
魁梧高大身躯,挥舞着狼牙棒砸下来,速度奇快,势大力沉。
司空战迎面一股风扑来。
他立刻朝旁边一跳,堪堪避开。
而地上瓷砖被砸碎,还出现了一个大坑。
脚行鬼损失举起狼牙棒一提,一个连招朝着司空战身上打去。
说时迟,那时快,司空战不退反进,压低身体,上去一个滑铲。
他顺利的逼近了脚行鬼面前。
他随即一个起身,手脚并用:“控制呼吸,回转。”
砰砰砰,接连一脚两拳打向脚行鬼的手腕。
那脚行鬼手中的狼牙棒随即脱手而飞。
“啊!”脚行鬼兵器被打非后,一声怒吼,论起拳头就朝着司空战砸下来。
司空战瞳孔一瞪:“压制!”
灵力释放,虽然只是很弱小的阴阳术,但似乎也起到了一定效果。
脚行鬼的拳头打慢了半拍子。
就这一瞬间,司空战侧身躲开了攻击,脚行鬼的拳头落在了他身边,砰的一声巨响。
司空战立刻抓住他的肩膀,起身膝盖暴力一踢。
“啊~”脚行鬼平次身体后仰,鼻子流血,重重的跌落在地。
此时,芦屋飞鸟也驾驭着飞鹤从天而降,落在司空战身边。
芦屋飞鸟帝国手来,道:“司空君,操场那边,绳快烧断了,我们没时间了。”
司空战抓起芦屋飞鸟的手,再次起飞,迅速朝操场飞去。
而此时,操场的旗杆上,昏迷中的浅葱麻衣逐渐醒过来。
她摇了摇手,突然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吊起来挂在旗杆上,高度让她害怕,而下面一群师生簇拥着她,还要摇晃着旗杆。
“怎、怎么回事?”浅葱麻衣大惊失色。
忽然,耳边听到弟弟一条名人的问候:“哟,你醒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