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
是很柔软的东西将我包裹。
我有些沉醉。
这大概就是梦的好处吧!虽不可探却出奇的美好。
用手再一捏,一道莫名其妙的声音就传出了。
周坚眉头微皱,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半睡半醒之间,他又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
一道更重的闷哼声响起。
周坚睁开了眼睛,随后便是瞳孔地震。
慌忙穿上衣服,狼狈跑出。
“公子,昨夜可还睡得踏实。”
“啊典,你害我不浅啊!”
这是周坚首次出现神色慌张。
典韦有些不解,顶着大黑眼圈,本以为会被公子夸奖呢。
昨夜可是守了整整一晚上!
“嗐~”
周坚有心说什么,可看见典韦的状态就知道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是自己醉酒误事,怪不得他人。
“以后只需将我放回自己的塌上,绝不允许我在一个女人的塌上醒来。”
“这一点啊典你一定要铭记啊!”
“你回去休息吧,辛苦一夜了。”
拍了拍典韦的肩膀,周坚语重心长的开口。
“是那个女人不好吗?”
“非也!是我不应该这样去做。”
典韦似懂非懂。
“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周坚有些惆怅的看了一眼房间,房间内的妖艳女人早已醒来,因为出于女人的矜持一直在装模作样的睡。
此刻女人的内心也是极其复杂的!
如果能跟着这样俊朗健康的公子哥,那也是她的福气。
可这可能吗?
女人的心情很是惆怅。
她看了看自己丰腴饱满的身体,有些无可奈何,要是自己在年轻一些就好了。
周坚、典韦等人刚走,那王老爷就带了一群人赶了过来。
“可恶!我问你邹寡妇,昨天晚上那个小子呢?”
“打了劳资,还敢抢老爷我的女人,那小子真是活腻歪了!”
王老爷一脸的嚣张。
他带来的这十几个人便是他嚣张的底气,要是再遇到周坚,定把他打出屎来!
“我~不知道。”
邹氏作出可怜的模样。
内心一阵叹息。
已经抛弃自己,独自离开了吗?
“不知道?跟老爷我说。”
“你昨天晚上是否侍候了他!”
“他不就长得帅气了些!身材好些!身体好些吗?”
“除此之外那小子还有什么?有钱吗?有势吗?能对你负责吗?”
“你这个贱女人!老爷我还不知道你水性杨花吗!”
“本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现在看来倒是便宜他人了。可恶!”
啪啪啪!
王老爷气得当场爆炸。
已经是狠狠的在殴打邹氏了!
“我没有!老爷!我没有。”
很是凄惨的邹氏终于是开口求饶。
“现在知道叫了?晚了!”
“真是贱骨头!”
“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对你好,你就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是应该?然后去对别人摇尾乞怜!”
“可恶至极!”
王老爷气极,拿出了柳条开始鞭打。
“啊!老爷。”
“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邹氏被打得就差上蹿下跳了。
“拿下!”
突然,院外面传来了打斗。
很快啊,周虎出现在了房间内。
其定睛一看,美艳的妇女此刻模样凄惨,当即愤怒不已!
“公子要保护的女人,你也敢鞭打?”
周虎直接夺过王老爷的鞭子。
重重的向着王老爷肥胖的身躯上抽打去。
“噢~”
“我滴爷~”
直打得王老爷哭爹喊娘,上蹿下跳。
而地上的心生绝望的邹氏就如此出神的看着周虎大展神威。
此刻只怕是谁愿意救她,她就愿意给谁当牛做马。
当然,如果连王老爷都不如的还是如有来世吧!
王老爷被鞭打的奄奄一息后,周虎这才停下了鞭打。
“小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姑娘不知愿不愿意跟我们走一趟?”
邹氏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正值青春。
但在这个时代的许多人看来已经是老姑娘了。
曹操这小子在十几岁的年纪就喜欢二十多的女孩子,这其实也算不上是不好的癖好。
事实上周坚也喜欢二十多岁的女孩子。
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女孩一般十几岁的年纪就嫁人了!
二十多岁的姑娘,一般都是人妻了啊!
卢府客房。
“公子,人带来了。”
“噢?我看看。”
邹氏跟着周虎回来了,周坚也是来了兴趣。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更有女人味,周坚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能免俗。
邹氏含羞走出,周坚眼睛一亮。
不过一想到李诗雅那个丫头,还有父亲的教诲也是熄了心中的悸动。
“果然美艳动人。”
“你就先在我的房间住下吧,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就先不要回去了,危险。”
周坚温声说道,邹氏乖巧的点头。
见女人识趣,周坚点点头也就离开了。
来到卢植的书房。
“伯父。”
“是贤侄啊,随意坐。”
卢植在看书,见到周坚的到来,其神情是有些不自然的。
醉酒失态啊!
“小侄来此是有事情告知伯父。”
“噢?贤侄有话不妨直说。”
于是周坚便把如何英雄救美的事情告知了卢植,还将人家女子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入住也给老实交代了。
“这样啊。”
“并非什么大事。”
“只要不是贤侄你强抢民女就好。”
在周坚述说的时候,卢植一直在审视着周坚的神情变化。
见周坚坦荡,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周坚多有欣赏。
“这件事情老夫会去处理,这个什么王老爷只怕不止霸占妇女这么简单。”
“既然被老夫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却是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贤侄要一起去看看老夫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吗?权当学习了。”
卢植心怀天下,确是没有半分作假。
“小侄求之不得。”
“多谢伯父。”
就这样,周坚跟随着卢植再一次去到了刘焉的太守府。
而与此同时,这个什么王老爷也告到了县衙。
“贤弟,你可要为愚兄报仇啊!”
“兄长,你怎么这番模样?是何人竟敢殴打于你。”
“那个小子我却是没在涿县见过,想来也是有些家世,不过这里可是我们王家的地盘,贤弟你快派遣人去抓他,莫要让他跑出了涿县。”
“好,兄长。我这就差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