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这张郃得了司马懿将令,率军阻拦王平援军。等了半天,终于等到王平,二人捉住厮杀,战了二十多个回合,王平斗不过,只得退却,张郃哈哈大笑,纵马赶上,刚要引刀劈砍之时,只听一声暴喝。
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十多年前听过。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张郃心里卧槽一声,连忙拉住胯下马,定睛看去,但见一豹头环眼黑面将,手持一把丈八蛇矛,胯下踏云乌骓,大马金刀立在那里。
王平勒住马,众蜀军也不在奔窜,面前这位战神...好生熟悉。
“这来者莫非张桓侯显灵?”王平心下暗自琢磨,但问肯定不能这么问,桓侯是人家老张的谥号,他自己八成都不知道,于是王平毛着胆子叫到:“可是张车骑耶?”
“正是俺。”张飞头也不回:“待俺料理了这手下败将,再与你这娃娃分说。”
对面的张郃也犯嘀咕了,张飞当年在巴西郡血虐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虽然他能苟,苟到廖化打先锋,可能把死人苟活了还真是...
真是奇葩啊。
张郃嘀咕着,一拍副将:“你,上去试试。”
副将领命,策马上前,只一合,便被张飞挑落马下。张郃见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司马懿将令,拨马就跑。
“张郃小儿休走!与你张飞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张飞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大叫。
张郃没命地狂抽坐下骏马,魏国士兵们惊慌逃窜,只恨爷娘少生两条腿。
此时,马谡那边情况也不是很好,魏延来救,又被司马昭,司马师堵在山上,进退不得。魏延正搦战之时,顿感周遭压力一轻,侧头一看,只见一绿袍壮汉正拎着司马师的脑袋转圈玩。那汉子,身材长大,面如重枣,七尺长髯飘飘,手中一柄青龙偃月刀,不是别人,正是去世多年的关羽。
“可是云长显圣乎?”魏延激动地高呼。
“正是某家。”关羽一捋长须,笑道:“文长先随我砍了司马仲达那个老货,再谈余事。”
“诺!”魏延激动地浑身颤抖。常言道,将乃兵之胆,见到季汉战神归来,蜀军士气一下子就从低谷飙升至巅峰。
营帐内,司马懿正悠然自得,期待着前方来报全歼马谡军。不一会儿,一小校连滚带爬闯进来,口中喊报。
“莫慌,可是斩了那马谡?”司马懿依旧是一副捋着胡须老神自在的模样。
小校哭道:“禀都督,那蜀汉关云长突然出现,二位公子已被他砍了头去!蜀汉气势正旺,趁势随那关云长冲杀我军,都督快走啊!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胡说!关云长早已死了十多年!尔莫非乱我军心不成?”司马懿当然不信,暴跳如雷道:“左右!与我把这个狗才拖出去,砍了!”
“都督饶命!都督饶命!小人所言句句是实,句句是实啊!”小校不住地磕头,希望司马懿能够留他一命。
司马懿还要说些什么,帐外忽然杀声震天,为首一声音高呼:“莫要走了司马老贼!”司马懿仔细听时,好吧,他也不知道关羽的声音到底是啥样。
他急忙出帐一看,但见一赤面长须大将,手持一把青龙偃月刀,直奔中军帐杀来。
...
总之,司马懿不愧是最能苟的人,虽然狼狈一些,但也算是全须全尾地逃回了长安。
下一个论苟不输于他的人,大概是十一区的德川家康。
遗憾的事情不少,司马师被关羽砍了脑袋,司马昭侥幸逃回长安城,却折了一条胳膊。
司马懿见了曹叡,具说前事,引得魏国上下一片惶惶。
能不慌么,凉了多少年的刘关张就这么复活了,那可是曹叡他爷爷那辈人的事儿了。再说那三人可是当年太祖爷的心腹大患,很多人都在怀疑,魏国是不是气数已尽。
群里也在聊这件事,看不出来,朱元璋还是个季汉粉,而刘彻看过三国之后,已经化身诸葛亮的脑残粉了。
他迫切希望自己也有一个这样能文能武的丞相,但迷途小书童却建议他被窝里放个屁。
茂陵刘郎:“@诸葛武侯,诸葛丞相有什么事情可以在群内和我说,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
诸葛武侯:“武...那什么,谢谢。”
终究是没叫出那句武皇帝,太不吉利了,那可是人的谥号来着。
茂陵刘郎:“客气了,诸葛丞相那边事毕,可有兴趣来我这做个丞相啊?”
老刘家传统可能都不太要脸,堂而皇之地开始在这挖墙脚了。
始皇帝:“刘老弟又说没营养的话捏!歪诸葛曾相要丝有意来饿这里,饿不止封丞相,还封个齐王捏!”
李二凤:“你这就流于表面了嬴哥,什么封王不封王的,诸葛丞相要来我这,拂菻哪个省随你挑!”
君士坦丁十一世:“...,李哥这么堂而皇之地分封我祖先地盘,不太好吧?”
李二凤:“哦抱歉老弟,实在不行我也给你分点?你看看你就一座城市那么大的地方...那群十字军也够抠的,支援你两天就撤了?咋地?真就异端比异教徒还可恨呗?”
君士坦丁十一世:“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等我哪天不开心,就去把教皇那老小子砍了,献祭给吾主!”
栖霞宫主:“对嘛,早点把他砍了,把吾之荣光播撒到你们那边,我封你当天使。教皇?他有几个师?”
香孩儿:“别别别,这事带洒家一个!洒家也想让诸葛丞相来洒家这里,洒家早就看赵普那小子不顺眼了!”
迷途小书童:“建议你请赵普喝杯酒,叫‘杯酒释相权’,岂不美哉?”
淮右布衣:“都别争了!都别争了!不如给诸葛老弟一部手机,咱们有啥事儿都随时和他聊聊不就得了?”
迷途小书童:“好家伙,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啊...你们这是想让孔明哥早日逝世是不是啊?”
行辕中坐着的诸葛亮看着聊天群内的信息,哭笑不得。
“军师,这是怎么了?”刘备看着哭笑不得的诸葛亮,好奇的问道,他还是保留着称呼“军师”的习惯。
“无事,只是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诸葛亮摇摇扇子,最终还是呵呵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