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刚见王小勇往办公室的方向跑去,他就进了教室内,关上了前门。
他在台上说道:“这王小勇可真不知好歹,居然敢反抗朕,还跑到办公室去了。”
邓晓刚从裤口袋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支烟,然后用打火机把烟点着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继续讲课去吧!”
说完,邓晓刚嘴里叼着烟,右手拿着粉笔,左手拿着书,在黑板上继续写数学题。
“叮铃铃,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
邓晓刚收拾书本,吸完剩下的烟,随即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烟头,然后说道:“卫生员把这烟头打扫一下,退朝!”
陶羽翔起身大声地喊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是,邓晓刚离开教室,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办公室那边的王小勇听到下课铃声后,立马跑回教室。
途中,王小勇与邓晓刚两目对视,擦肩而过。
邓晓刚停下脚步喊道:“王小勇,你明天有种继续跑,你跑得快和尚,跑不了庙!”
王小勇无视邓晓刚说的话,头也不回地跑到教室里去。
教室里的同学们看到王小勇来了,纷纷上山询问。
“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跑到办公室里去!”
“你难道就不怕他追到办公室,把你抓回来吗?”
“命都要没了,还怕什么哦?”王小勇说道。
“厉害!厉害!”
“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当时就没想那么多,我只听到他要把我扔进垃圾通道去,所以我就一股脑地跑到办公室去,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想他也不可能当着办公室的所有老师的面强行把我扔进垃圾通道把?”王小勇说道。
“对,有道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邓魔头再坏,也不可能坏到当着老师们的面去把你扔进垃圾通道。”
“就是!”
“而且他的脑子真的有毛病哦,打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王小勇同学扔进垃圾通道,这可是四楼啊!会出人命的!”
“就是啊!邓魔头怎么能这样做呢!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呀!”
同学们七嘴八舌,而陈鸿辉在旁注视着这一切。因为每次都会有同学遭遇邓晓刚的变态体罚,而同学们都会在下课时间前来关心询问,然后痛骂邓晓刚。
因此,陈鸿辉对这一切感到麻木不仁了。在他的内心里,这么做是无济于补的,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但他又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想到这里,陈鸿辉叹了一口气,一旁的胡凯听到陈鸿辉的叹气声,他上前问道:“你怎么突然叹气了?”
“没什么!”陈鸿辉回道。
“有心事就别憋着,说出来嘛~”胡凯说道。
“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我们只要有人挨过邓晓刚的毒打,大家都会过来关心一下,然后私下骂一骂,可第二天还不是又回到了老样子。”陈鸿辉说道。
“这……”胡凯不知如何回答。
“唉~没法说啊!”陈鸿辉摇了摇头地说道。
在旁的程蔚新说道:“再忍忍,还有两年就可以毕业了,到时候就可以远离这个邓魔头了!”
“两年太久了!度日如年啊!”陈鸿辉叹道。
“别想那么多了,这周得去于耀军家了。”胡凯说道。
“去于耀军家干嘛啊?”陈鸿辉问道。
“你忘了吗?上周末我们去小树林的时候,你讲了那个九尾蛇的故事,然后我上次跟于耀军说了,去租个狂蟒之灾的光碟,然后在他家看电影。”胡凯说道。
“噢,他家有VCD啊?”陈鸿辉问道。
“是的,他家里有VCD,所以我们去他家看看电影。”
“话说他家住哪里啊?”陈鸿辉又继续问道。
“我把他叫来问问。”说罢,胡凯左瞧右望,在教室里没看到于耀军。
“他不在教室啊。”胡凯说道。
“可能在走廊那边吧?也可能去上厕所了?”陈鸿辉说道。
“我去走廊看看。”
“嗯。”
说完。胡凯从教室后门走出去,看到于耀军在跟饶才邦凭栏闲聊着。
胡凯走过去,拍了一下徐万军的后背,说道:“于耀军,你家住哪里啊?”
于耀军被拍的转身回头,看到是胡凯,然后回道:“我家在洪纺啊,买了新房子的,就在新房子住着呢。”
“新房子?学校旁边的?”胡凯惊道。
“是的。”
于耀军所说的新房子就是千禧年新盖的六七层复式小洋楼。三室一厅的复式小洋楼,面积比陈鸿辉的老房大了三倍以上。
“那周末怎么说?还是去你家吗?”胡凯问道。
“周末来我家干嘛呀?”
“我说你什么记性?上周末说好的事,你就忘了?”
饶才邦在一旁对于耀军说道:“胡一筒说的是看电影的事。”
“看什么电影?”于耀军问道。
“狂蟒之灾啊!陈鸿辉不是讲了九尾蛇的故事吗?”胡凯说道。
“噢~九尾蛇,想起来了!真可怕呀,这家伙老讲恐怖故事的。你们来吧,咱们约个时间和地点。”于耀军说道。
“就在学校门口见,可以?”胡凯说道。
“行!不过,得让女生也来!光只有我们男生怎么行呢?”于耀军说道。
“那你说想让谁来呢?”饶才邦问道。
“随便!你们去邀请一下,我不行,毕竟上次把她们吓得不轻,我怕她们不给面子!”于耀军回道。
“那好,我们来邀请一下,你只管好好地招待一下我们,明白了吗?”
“好的!”
于是,胡凯回到教室,跟陈鸿辉大致说了一下,陈鸿辉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
然后,胡凯又去找了陈娓,对陈伟说道:“陈娓啊,你这周末有空吗?”
“有啊,怎么啦?”
“是这样的,这周末我们去于耀军家看电影,不知道你去不去?”
“于耀军啊,这死家伙,上周末吓我们姐妹们的事,我可还记得呢!”陈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