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海涛参加完广州举行的手机发布会，又逗留了多半天，为的是跟一个在手机发布会上遇到的合作商去吃了一顿饭，进一步洽谈合作的细节。事情办完，便买了初五晚上七点二十分的机票，准备回去。
在候机厅等待登机的时候，万海涛拿着手机，随意翻看着网页上的新闻，借以打发登机前那段无聊的时光。那时，他脑子里不时浮现出何瑞霞的身影和一个月前接到她的那个电话。
“你以后不要给我发微信和短信了，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为什么呀？你改变主意啦？不打算跟我交往了？”
“我丈夫死了！警察说是被人谋杀的。他们正在破案，到处寻找嫌疑人。咱俩再这样交往，很容易被警察怀疑的。为了慎重考虑，我才这么要求你的。你肯定也不想被警察当做嫌疑人吧！成了嫌疑人，警察就会对你所有的事情进行调查。到时候，你以前做过的所有事情，都会让警察知道的。”
“我知道了。你要节哀啊！对了，咱们一直都是有业务往来的！正常的业务往来，总不至于也断了联系吧？”
“正常的业务往来，我们还继续进行，否则，突然中断了，也会让人怀疑的。”
“咱俩的关系以后还能继续吗？”
“那也看以后吧！反正这段时间必须要终止。老公死的时候，老婆在外面有情人，是最容易被人怀疑的。这道理不用我过多跟你解释了吧！”
“好吧，事情都听你的安排。”
自从那次通电话以后，万海涛就遵守约定，没有再联系过何瑞霞。
中午请那位合作商吃饭时，万海涛跟对方谈定了要进的一款手机。他准备回去后，等样机一到，就拿了前往滨水市，借机与何瑞霞见上一面。
之前，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万海涛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和血本。单拿时间来说，就花了四五年。最后，才终于打动了她的芳心。
他们第一次幽会时的情景，经常出现在万海涛的脑海里。那天，何瑞霞表现的毫无经验，既胆怯，又羞涩。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样子好像一个初次经历那种事情的女人。这让万海涛产生了一种几近新婚的感觉。他暗自欣喜，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功夫总算没有白下，这份回报还是非常丰厚的。
自那以后，他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再次见到时，何瑞霞的表现又是另外一番样子。
那一次。她不仅很主动，而且还有些急不可耐。那种巨大的反差，同样叫万海涛惊讶而又兴奋，
事后，万海涛才注意到何瑞霞肌肤上的两处淤青。
“这是怎么了？”万海涛轻触着何瑞霞身上的两处淤青，轻声问。
“不小心碰的。”何瑞霞的语气很平淡。
“是钱永明打的吧？”万海涛看到那两处淤青一处在左面的大臂上，另一处在右面的大腿上，不像是不小心碰下的；再联想到何瑞霞的反常表现，便猜测地问。